葛文府也不怕,“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葛家文府是也,我的脸不大,但你家家仆伤我却是真。”
&t;divtentadv>“你就是葛文府?”少年人应该是听过葛文府的名号,一听这名字随即变了脸色。
而后咬了咬牙,不情不愿的上前道歉。
葛文府也不为难他,看着他穿着富贵,该是有银钱的公子哥,那正好让他能寻些人,跟着一起清扫街道。
至于赔偿的看大夫的银钱,正好今个跟着一块过来的百姓,大家也不能白做活,换成碎银都分一分。
葛文府一直说到事情有定论,这才有心情管自己的腿。
因着在安红韶的门口,安红韶便让人抬进自己院子,不过去的是下人房,而后去请大夫过来瞧。
安红韶穿着大氅在门口站着,金蝉将她的手炉已经换了两次了,大夫这才出来。
看着刚刚葛文府跟人家义愤填因的争执,以为精神这么好该是无碍,谁曾想,血已经顺着裤腿往下流了,不仅有外伤,骨头也扭着了,刚刚给他正骨的时候,葛文府都疼晕过去了。
伤筋动骨一百日,他得躺好一阵床榻了。
安红韶听的心惊,主要是她心里有阴影。四舅父二舅父现在都是走不利索的人,这葛文府年纪轻轻的,却落个那般下场,该是有多难受。
尤其,他还是葛家的人,安红韶自不希望他出事。
吩咐金蝉跟大夫拿药,一定要拿最好的药。
这天气冷,安红韶让葛文府在这住了两日,腊月二十九,葛文府能穿衣裳了,便让自己的小厮,准备了两床被子,等着一会儿将他包起来免得受寒,抱着回到客栈。
听说他准备走了,安红韶这才过来瞧了一眼。
虽说同在一个屋檐下,葛文府腿受伤了,不好穿裤子,安红韶是女子,自是要避嫌的。今个衣衫整齐,安红韶这才过来看一看。
“出门在外的,该是相互扶持,我这也能住的下,怎这般急着走?”即便是习俗,安红韶也得让两句。
看着葛文府主意已定,安红韶这才嘱咐下头的小厮,一定要将炉火烧的旺些,这要是冬日里将伤口冻着了,来年夏日必定难过。
再来,葛文府近来还是少出门的好。
那人听到葛文府的名号,立马就变脸了,怕是对方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东平府的事,在外人看来自是因为葛文府才惊动连如期的。
“若他真不是好的,这倒是如了我的意了。”葛文府反而一点都不害怕,连国公明察秋毫,定然不放过任何一个贪官污吏。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安红韶忍不住叹气,你平日里不畏强权倒也就算了,现下腿脚不方便,若真起了争执,连跑都跑不了。
再则说了,连如期也不可能,没事就杀人吧。
东平府那快刀斩乱麻,就是怕出乱子。
幽州城离着京城这么近,就算真觉得这不对劲,也是该先给连如期打声招呼,而不是跟东平府一样,上来就闹起来了。
葛文府一脸严肃的摇头,“这话我不认同,那葛家军的先锋军,岂不是都是傻子了?”对于原则上的事,葛文府是半分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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