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连如期,安红韶在心里其实对圣上起些了不满。哪怕真是庞相的阴谋,可是在皇宫里没有皇帝的纵容,他就有那么大的本事,杀害一个小将军?
安红韶就不知道了,圣上便那般怕死吗?
安红韶随即就想到了,前世连如期死在了阴谋之下,在圣上得知消息之后,可曾想过给无辜之人,讨回公道。
而且,连父跟兄长消失不见,是不是也是被人暗中扣押了。
安红韶摇了摇头,她还是莫要多想了,对圣上起不满之心,这可是极为危险的。若是哪日里说错了话,不定会给连如期惹来麻烦。
这会儿个,只希望连如期在外头办差,平安顺遂。
瞧着连如期离开,冬青推门进来,将炉火烧的旺旺的,扶着安红韶在一旁坐下,“奴婢今年陪着您守岁。”
毕竟是过年,守岁总是吉利的。
这个时辰连如期才出去,今夜怕是不一定能赶回来。
安红韶回神,笑着应了一声,大过年的暂且不去想那般让人惆怅的事,“这一年年的过的真快,过一年长一岁,冬青也该寻人家了吧?”
冬青拿着瓜子,围在炉边嘴也不停,不过这丫头脸皮现在是厚的,“要真有合适的,奴婢必然领着他一起,伺候夫人二爷来。”
说着冬青似是想到什么,一脸神秘的凑到了安红韶跟前,“估摸,吕大人好事将近了。”
本来有个婢女跟冬青算是投了眼缘,冬青挺愿意照顾她的,想着过年了长一岁了,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该寻个夫君了。
思量了一圈,自然是吕佑最合心意。
今个在外头伺候的时候,她碰到吕佑便寻了机会问他,“吕大人年岁也不小了吧,过了年估摸给你说亲的人也少不了吧?”
冬青也不好说,我给你说媒吧,得先听听吕佑的口风。
谁知道吕佑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是婚事自有主子做主。
冬青跟了安红韶这么久,尤其是嫁到连家这一年,也算是有了大成,心里比从前玲珑些,当下就明白了吕佑的意思。
人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非你迎的是楼里的姑娘,或是不安分的恐影响的差事,不然人家哪个主子会管这么多?
而且,吕佑这么大年岁了,若是正常总该有个来回话,至少听听冬青后面说什么,可他一句口子都没留。
只有一个可能,他心有所属了。
冬青觉得,既然有了情谊,那婚事估摸也就快了。
这事安红韶真没听说过,若是吕佑要办婚事,作为主子连如期少不得要表示表示,可是连如期从未跟安红韶提过。
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没必要藏着掖着的,除非。
安红韶跟冬青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看来是想到了一处,除非他瞧上的真是楼里的姑娘。
安红韶啧啧了两声,平日里瞧着吕佑是个闷吞正派的,感情肚子里的肠子也不少。
少年风流,少年风流啊。
怪不得市井妇人爱聊人家长短,安红韶觉得人家才知道过日子,这聊起来真真是有趣。
而后又拉着冬青聊了一些下头其他人的事,东家西家短的,大过年的可要是聊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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