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作为人臣,只能为圣上分忧,而不是主导圣上所为。
李太傅又不是没见过东西,送了夜明珠他也不会大惊小怪。顶多就是训斥连如期,要以民康为已任,莫要浪费。
说不定,以后还能隔三岔五提点连如期一二。
真真假假的,至少在这段时间,李家这段时间不会对连如期起疑。
对此安红韶也能理解,有些事真的说不清楚,若是对付谁,没有什么证据,只说上辈子我知道他是坏人?那谁人信服?所以,非常之时,该用非常的手段。
“到时候我同你一起过去。”安红韶想着,有个人陪着连如期做伴,总是好的。
连如期笑了,撇了一眼安红韶的肚子,“这就一点没顾及了?”
还真将自己当成,寻常人一样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安红韶拍了拍腿,这会儿倒是觉得有些腿麻了,不过还是嘴硬,“府医都说无碍了,那自然是无碍的。”
这正说着,安红韶突然干哕了几下,就很突然的觉得恶心。
连如期脸色微变,随即将安红韶打横抱起,往里屋走去,“去请府医过来。”
连如期这一急切的说话,左右的人都给吓着了。
连安红韶都愣住了,瞧着他的脸色,就如同自己这有多么不对劲一般。
李氏住的近,一得了消息,连忙带着赵嬷嬷过来了。
“娘,我这无碍的。”安红韶躺在踏上,这才缓和过来。想着,便是有身孕正常的反应罢了。
连如期杵在一旁,脸色凝重,“这都有几日了,怎么从前就不恶心,偏偏今个就不舒服?”
已经查出有孕,而且安红韶也说过,除了困没什么感觉。
怎么就突然加了一样?
这个时候李氏也拿不准主意了,“让府医跑一趟,咱也放心。”
李氏刚说完,连母那边也急匆匆的来了,本来也是凑巧,连母总爱黏着李氏,她做了一会儿针线活,自己觉得无趣了,让下头的人去瞧瞧李氏出府了没,不是说朝堂已经有了定论了?李氏想也不用再跑李家了,如此她倒是能跟李氏说说话。
结果下头人一走到这,瞧见了二房院子里婢女急匆匆去请府医,当下叫了一声坏了,不敢耽搁去请了连母过来。
安红韶瞧着闹了这么大阵仗,无奈的白了连如期一眼。
尤其是等着府医过来一把脉,说是孩子平稳康健。
有的人就是这样,有了身孕之后先是困,迷糊着想睡觉,好些日子才会觉得恶心。
“我就说,府医清早已经请脉无碍了。”等府医离开,安红韶没忍住抱怨连如期。
李氏拍了一下安红韶的手,“你这孩子,这个时候是最不能马虎的时候,如期这般上心,还不知足?”
不管在朝堂上如何,瞧着连如期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女儿,李氏终归也是心软了,单就她看到的连如期,是女儿能托付终身的人。
连母也笑着佯装瞪连如期一眼,“这孩子都马上要当爹的人,也不说稳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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