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挪动了一下身前的胳膊,这么挂着胳膊是舒坦了,脖子却难受的紧,“老头子知道那文书是我同圣上提的了。”
“不过不要紧,老头子性情谨慎,这般一来,朝中怕是不会有他信任的人了。”自家儿子他都琢磨不透了,朝中的人对谁都有得戒备之心。
礼部为何细作盯着侍郎而不是尚书,就因为连父这个人性子上无欲无求的保守,并不激进求捷径,又不好色,也不贪利。
如今礼部上出了事,连父必然是比从前还要提高警惕。
这样,连如期也不用操心家里的事,免得后院起火,让他应接不暇。
也免得,连如期冷笑一声,有人暗害连家。
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不想安红韶穿着里衣,却在椅子上坐着品茶,连如期往里瞅了一眼,茶还挺浓。
两个人谁都没忘,此刻在冷战中,彼此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等着连如期洗好出来,安红韶已经让人将茶收了,净口后躺在塌上。
而且,还是床榻的外面。
连如期想要上去,必然是要挨着安红韶的。
连如期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双眼睛闭装作睡觉的安红韶,微微挑眉,随后从柜子里直接抱起一套新的被子。
狭小的躺椅上,被子几乎有一半是掉在地上的。
安红韶腾的一下坐起来,这是什么意思?素来在床榻上没有自制力的连如期,这会儿个却赌气抱着被子走?
他就气到这种地步了?
好,好的很!
自己心疼他还有错了?
安红韶拽了被子猛的躺下,四仰八叉的,怎么占地方怎么来。
床头上的烛火,平日里都是连如期睡的时候吹灭的,这会儿个没人动,一直燃烧着。
照亮了,床榻上的影子,有致。
连如期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头愈发的急躁,到最后还是他先过来的,推了一下安红韶的胳膊,“你往里点。”
安红韶闭着眼当没听见。
连如期一条腿跪在床榻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看着安红韶还不理自己,连如期无奈的只能继续说道,“我保证,以后有伤一定会提前说,绝不硬撑。”
连如期这一道歉,安红韶一下子委屈全涌上来了,“你也知道我为何生气,你还这般同我闹脾气,是我错了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连如期烦躁的抓了一下头上。
一看连如期的态度,安红韶的眼泪哗就掉下来了,“你说我都对,那你错了吗,你错哪来?”
“我哪都错了!”连如期只想着,哄着安红韶,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结果安红韶看起来就更生气了,连如期无奈,也想不出法子,将里衣一扯,光着帮着趴在塌上,“你打吧,怎么解气怎么来。”
因为沐浴,连如期将胳膊解开了,这么一趴肿起的手腕就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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