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持续了差不多十几分钟。
我纳气归元,轻轻吐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身子,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喉咙也不火烧火燎了,就连内气都精纯了很多。
我又满血复活了。
二叔喊我,“出定了就过来吃早点。”
“好!”
我起身走进餐厅,从厨房拿了碗盘,倒了两大碗豆浆,把油条,小笼包,咸菜分别装盘,拿了筷子坐下,开始吃早点。
二叔点了根烟。
“没事吧?”,他问我。
“没事了”,我吃着油条说道,“昨晚对抗那邪术,元阳之火冲上来了,早上起来浑身酸疼,嗓子跟着了火似的……现在没事了……”
“昨天又是收咒体,又是抗邪术的,体内没有残留什么吧?”
“有些许残留,已经逼出体外,没事了。”
二叔点头,“你念力强大,远超常人,但咒体,邪气入体,难免会留下些许残余。以后要注意这一点,一旦有残留,要及时清除,以防积少成多,积聚成病……”
“嗯”,我点头,“我记住了。”
他冲我一笑,“吃饭吧。”
“好!”,我几口吃完了油条,夹起个小笼包,送进嘴里大嚼起来。
……
上午十点多,我才把屋子收拾好,孟嫣来了。
果然如二叔所说,她带来了好多礼物,有她爷爷珍藏了四十年的老汾酒,有她爸爸让她稍来的两盒人参以及两大箱子山西土特产。
因为东西太多,她自己搬不了,还是我下去帮她搬上来的。
二叔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听我们说吃涮肉,他让我陪孟嫣,自己去买羊肉。
我说我去就行了。
二叔说不行,难得丫头来,我得去东来顺买,买最好的手切羊肉。
他拿了车钥匙,穿上紫貂,下楼去了。
孟嫣等他走了,问我,“昨晚你受伤了?”
“你又看到了?”,我看看她,“你不会一直在看着我吧?”
“那倒没有,你睡觉之后,我就没再看”,她走过来,“是谁伤的你?清楚么?”
“不清楚……”,我摇头。
“你的卦算不出来?”,她好奇。
“我想过推算,但二叔不让我用……”,我猛然间反应过来,“你昨天一直看着我,那我爸的事……”
“那早就不是秘密了……”,她看着我,“从太白伯伯宣布退出江湖,我爷爷和我爸爸就知道了……我爷爷甚至还想看看是谁暗算太白伯伯,试了几次,都只看到了一团黑云……”
她顿了顿,“他还以为是对方修为太高所致,昨天听到二叔说起那些人,我这才了解了……原来不是他们修为太高,而是他们藏在风水阵中,有百神千妖护法,身上还有九宫禁符……”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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