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今皇后不可能没看透,只是她并没这么做,而是下旨接了巴登拉姆公主进了宫,这里有什么问题她看不透呢?
月影同样想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仅是一名暗卫,她把调查到的结果,全都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子桑宸颢。
她犹记他当时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快下雪的天空,厚重的云灰蒙蒙的一片,压得人都快喘不过气来。
林诗语在近郊的那个庄子离东门并不算太远,她一想起这是当年坑
了李玉莲才得来的,不由得又是一阵唏嘘。
“姑娘,原来你也有个小温泉庄子?”月影对此事颇为好奇。
林诗语笑道:“你家姑娘的本事大了去呢。”想到在这冻碎骨头的天气里,能泡在暖烘烘的温泉里,闷闷的心情又好上了三分。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她的庄子里。
香菜有意落后几步,跟月影并肩而行:“咱姑娘自从被赐婚后,就有些不开心,她不喜欢这种生死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月影微微一愣,方才答道:“被赐婚本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我观将军与夫人好似颇为满意。”
香菜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她也想不通啊,那些商千户瞧起来年轻有为,不过才二十岁就已是正五品武将,比起京城里的那些还在为中状元的学子,又或是那些鲜衣怒马的纨绔子弟当真是好多了。
“我也觉得商千户人很不错,待姑娘很好,也很孝顺老爷与夫人,况且,商千户还是咱老爷一手带出来的,无实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老爷说商千户是难得的将相之才,对行军布阵很有一套。“
香菜很为自家主子开心,商千户能武也能文,待自家主子那更是没话说。
月影有些烦忧了,难道自家主子一点机会都没有,偏她心中又很不服香菜说的话,又道:“世上哪有这么全须全尾的人,除非那人必有所求。”
后又觉得自己好像说得不对,那位商千户是父亲,与当今皇上是亲兄弟,因叛乱之罪而削去了子桑这一姓氏,被赐商姓,可这位商千户到底是皇室血脉,这是铁打的事实,也是因为这一点,朝中的老人多是看在当年那位王爷的面子上,都对他有提携之意。
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林诗语已经在前头停下来等她们
,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田野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洁白如玉,不带一丝脏意。
她没来由的想起李玉莲,在人世红尘翻滚,手上沾了不知多少条人命,却还想干干净净的去,大抵她也像这田野,经历了人生的四季。
“我也觉得不大塌实,你们说,商昭信当是真心待我?”
香果见自家主子又胡思乱想了,便道:“姑娘,商千户待姑娘好不好,咱府里上上下下可是有目共睹的。”
林诗语叹道:“是啊,他待我胜过待他自己。”只是她的心中为何还是惶惶不安?
月影却是不认同的,其实她也不认同吧,只是大家都说商昭信是个很不错的夫君,也能与自己举案齐眉,实乃良配。
这个温泉庄子并不太大,她们进去的地方不过是个三进的院子,温泉口就在第三进属于林诗语住所的位置。
在正屋的西边耳房里,是一间朱红木屋,时面纱幔悠悠,屋中的石池里白雾朦朦,屋的四角摆放着花盆,开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鲜花。
“姑娘,可还喜欢?”月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林诗语闻言伸手连连拂胸:“月影,你越来越不地道了,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月影偏头朝她眨眨眼,实在不知自己怎么就吓到这主子了:“奴婢是给姑娘送水果进来的,刚才在门口有通禀过了。”
只能怪林诗语想事想得太投入了,以至于没有听到月影先前在门外的话。
“我哪里晓得你会突然出现,只是可恨你家前主子有了美玉娇娘在怀,便忘了我们这帮子友人,实在是可恨,更何况那位美是美,那性子可跟个小辣椒似的,明知我们这帮友人不待见她,他还偏一头扎进去,你说,那劳什子公主是不是给你前主子灌下了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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