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韵总觉得她的笑容里有点什么,她很害怕。
同时,她一直在思考央金侧妃话里的意思,她知道在央金的家乡,女子可以嫁给丈夫,也可以让丈夫的儿子、孙子,甚至堂兄弟来继承。
听央金侧妃说,她新年给皇上拜过年后,就会离开京城,去她一直挂在嘴边的美丽的家乡,雪山,牦牛,还有很好听的歌声。
林诗韵不明白那有什么好玩的,听说她的家乡长年天寒地冻,并不比塞北的条件好。
她从骨子里看不起央金侧妃,觉得她就是一个乡下来的。
“大姐姐怀了身子后,到是胖了不少。”林诗语的嘴一向很毒,她不待见林诗韵,见了她就觉浑身被刺扎了。
林诗音跟着也丢了
一眼过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视线在她的肚子上停了片刻,方才说道:“大姐姐的肚子是比一般孕妇的要大。”
“行了,你们走快点,别叫你们祖母等急了。”
苏小芸听到两人在后面嘀咕,她打断了两人继续再说,只是心里也忍不住想,林诗韵的肚子会不会是大了点?
真的很大吗?林诗韵有点忧心地伸手想去摸摸自己的肚子,一旁的彩玉正巧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轻声说道:“王妃,仔细路下滑。”
如今已是腊月,整个京城都快被雪给淹了。
林诗韵颇有深意地回望彩玉一眼,这才嘴角含笑地说道:“真舍不得你嫁人,要我再从哪儿找个这般细心的丫头。”
“奴婢即是嫁人了,那也是在最近处听差着。”
原来彩玉要嫁人了啊。
只是李玉莲快要死了,众人实在说不出恭喜这样的话来。
众人来到慈安堂时,林老夫人果然已经在吃早饭了,见到大家过来,便招呼了大家一起吃早饭。
饭后,林老夫人端起茶盏,这才一脸不愉地说道:“诗韵,可知你二娘下帖子请你回来是何事?”
“二娘先前已同孙女儿说了,只是我可怜的娘亲”说到这儿,她眼睛泛红,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想起自己即将失去一个后盾,林诗韵的心里空荡荡的。
“唉,天灾人祸,你娘亲啊是命不好,才得了这不治之症,我林家自问不曾亏待了她,想必你也知道李氏被休一事,这原由也不必多提,你终归是姓林,即便她去了,还有你爹,你二娘看顾着你。”
林老夫人并没有提李家,就李家那德性,她估计林诗韵真要出了事,只怕也是指望不上,更何况李家子嗣虽丰,可没有什么有大出息的。
这李家也
不过是水中月罢了,看着光鲜而已。
“我娘,孙女儿真不知她”林诗韵一句话,立即撇清自己与李玉莲暗中把林家的产业运送出去的事。
“没事了,我们已经拿了帐册送去了李府,你舅舅与你外祖父到是个明事理的,把东西都还回来了,虽然不少东西都有出入,但看在你的面子上,将就着就这样吧。”
林老夫人的一番话,硬是让不安分的林诗韵闭上了嘴。
来之前,她还打算闹一闹,想借着自己的身份与这两个老婆子斗一斗,压着两人点头,让自己的娘再恢复嫡妻之位,将来死后也能入林家的坟地。
可被林老夫人先发制人,她愣是没好意思再提了。
她知道李玉莲去后,她能靠的就只有以前很疼她的林老夫人了,不攀住这棵大树,她在守王府的日子可没现在这么好过。
“知道了,刚才听二娘说,要把娘亲的嫁妆给我,不知这事?”
“当然是真的。”林老夫人打断她剩下的话,这当娘的还没死呢,这做女儿的就上赶着分嫁妆了。
怎么不见她先急着去看看生她的娘,林老夫人瞧着她越发觉得心寒了,想着就当这孙女儿没了,还是她家小芸生的娃儿被教得好,看一个两个都抢着孝顺,昨儿,她家这二孙女还绣了个眉勒给她,虽然那线脚实在有点见不得人,林老夫人没好意思戴出来,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苏小芸见林诗韵已经说到嫁妆一事上了,这才插嘴道:“母亲,我昨儿下午便按排了管事,把大姐这些年的陪嫁以及私库的帐册都盘点了一番,今儿叫侧妃过来,便是想着,把属于她该继承的嫁妆让她带走。”
林诗韵本还为自己的娘亲伤心,听到自己还有钱拿,顿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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