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芸到是想啊,前些年自己要看住闺女们,她只想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好,自然没那闲功夫管家。
如今有功夫了,也能以主母的身份出门赴宴,只不过大多都是奔着她夫君的名头来的,这让她颇为无趣。
一时生出心心相惜,一时又觉得这公孙氏为人不错,很想与其相结,奈何命运弄人,两家已结成了死仇,自然不可能做无话不说的知心姐妹了。
“说得也是,即便是在外头见了多说两句话,只怕你回家了后,你夫君与长辈会不待见,我到不能害了你。”
公孙氏就觉得苏小芸性子特别好,也没那么多心眼,与她说话不累。
她又感叹了一番,方才说道:“今儿我的来意想必你已猜到,只是我那小姑子借去的东西,要么进了东宫要么就被拿去抵押了,十去六、七,还有剩下的一些收在了我婆母的私库里,我也一并带来了,只是被送进宫的那些已要不回。”
苏小芸点头表示理解,任谁也没那胆跑去宫中跟皇帝老儿说,喂,你家小妾拿了咱家的东西,是不是该还回来,可想而之
这后果如何。
好在那些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什,林家主子们根本都不会放在眼里,这才扔在了公中。
“这,到是与我们所想的有些出入。”
她面上自然是一片为难之色,不会傻乎乎的告诉公孙氏,没关系,这种玩意儿咱家多的都能拿来垫桌子脚。
毕竟这些东西本来是要留给公孙氏的两个儿子的。
李大夫人叹了口气,示意身后的丫头把帐册捧了过来,说道:“有些东西已无法寻到,只能用别的相当年份的物什补齐,一些难寻的,因时日太紧,只得折算成田庄、铺子、院落,这田庄有一半是在京城近郊,有一大半在京城远郊,到也不太远,不过是三、四日就能到,若快马加鞭一日也是能到的。”
苏小芸假意皱眉看着帐册,一脸无奈地答道:“我且先看看。”
她拿起帐册一本一本的翻起来,以前李玉莲挪回李家的东西,有还回来的,不过是少数,像一些小巧点的摆件,又或是字画之类的,基本寻不着了。
而李大夫人所说的那个在远郊的田庄,实际上是两个大田庄并在了一块儿,一个大点,一个小点,那个小点的又有一个好处,却是多了一口温泉。
每当炎炎夏日,当今皇上喜欢去京城外的别宫避暑,而李家都是居住在这个小庄子的,苏小芸瞧着心里挺高兴的,只因这两处庄子与自家女儿们的两个庄子离得不远。
到了夏日全家去庄子上避暑,还能就近打理庄子,到是两全齐美。
剩下的铺子有五间,别院到是多了点,有十来间,大小不一。
苏小芸看完铺子,就看桌子上最后放上来的匣子,那里面除了地契、屋契,铺契之外,还有五万两银票,这五万两便是折算李玉莲私自卖掉的那两
棵两百年份的望春树。
把那污水泼到李玉莲的身上,苏小芸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当年她神志清醒时,可没少算计自己和闺女们,就算昧了她的这点东西,也是理所当然,全当是给女儿们的补偿了。
“李大夫人,虽然东西不如我们公中流出的好,但好在李家是诚信之家,我便勉为其难的收下。”
难怪都说女肖母,原来林诗语的性子真的随了她这个当娘的。
只不过苏小芸说的话温婉不失气死人,比林计语这黄毛丫头直板板的话还是中听一些。
李大夫人勉强挤出个笑容来,只是这笑容看得人心酸。
“都是我小姑子在家时被长辈们惯坏了,一时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懂这里头的利害关系。”
林诗语在一旁闻言后,暗中撇了撇嘴,心道:这李家父子当真是缩头乌龟,当初敢指使李玉莲盗她家公中的财产,却没有胆上门亲自还债,到打发个女子过来顶杠,她深深的鄙视两人,同时也觉得这位公孙氏蛮可怜的,怎地就嫁了这么个夫君?
事后,她与林诗音嘀咕,将来两人嫁人一定要擦亮眼,不求那男子又多大的能耐,只一点,可不兴是烂泥扶不上墙,出了事叫个娘们出来顶上。
再说回这里,苏小芸知道李大夫人这是代表李家向林家道歉,她才不管你诚不诚心,反正这钱反回来了,顺带还多添了点,她就心里顺畅了,这心里顺畅了,自然就好说话了。
“啊,这事儿,过去的就过去了,咱们不必在提。”
李大夫人一怔,真要过去了,这么好说话,当初林家父子就不会登门撕破脸。
她心里叹气,谁叫林家现在气运旺盛,连当今皇上都要高看一眼。
“是,自然不必再提,今儿来还有一事要相求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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