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若要罚,只管罚儿臣,是儿臣事先没有问清楚,太子哥哥见儿臣淘得喜爱之物,想来不便多说,以免扫了儿臣的兴致,由此可见,太子哥哥是位极好的哥哥。”
这话,一旁的皇帝很爱听,忍不住拂须点头称赞,兄友弟恭,何愁江山不稳?!
坐在位上的皇后,眼神凌厉的暗刺过来,弯腰俯首的十皇子,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林诗语只觉殿中气氛诡异,杀气腾腾,似乎随时都能丢了小命。
不过,她此时大约是弄明白了,自己现在大概是被用来和亲的,而和亲的对象是长得像商昭信的“十皇子”,而她又是“太子”子桑宸颢的救命恩人,只是,那位皇后为什么一定要将她欲除之而后快呢?
这不合常理,她又转头看向上头的皇后与那位尚书夫人,只觉两人之
间眉眼间有些相似,只是那位尚书夫人瞧上去更年轻些。
她突然想到了自家妹妹,暗思,这两人莫非也是姐妹。
正在此时,她只觉周围物什一阵扭曲,呃,准确的说,周围的人和景都开始顺着一个方向画圈圈了。
接着眼前一黑,那方天地已被黑暗所侵吞,林诗语接着就晕过去了。
她自觉是晕过去了,可是感觉又没过多久,她就被香果给唤醒,说是天亮了。
一整晚都在做这个梦,醒来后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连她平日里耍惯了的金丝软骨鞭都给扔到一边了。
“那婆子,给我站住,谁让你擅闯姑娘后院的?”
香果的喝斥声惊醒了林诗语,她抬头看去,记得这婆子是前院里守门的婆子,便道:“香果,唤她上前说话。”
那婆子到是十分麻利,很快便到了正屋廊下,也不敢上台阶,只是远远的站在院子里回话:“姑娘,夫人差人来请姑娘过去慈安堂,说是林侧妃来了。”
林诗语昨儿晚上梦得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哪里有什么心情关心林诗韵,秀眉紧蹙,问道:“她来做甚?”
“夫人没有说,只是说林侧妃已经去了慈安堂,让姑娘不必着急,慢慢过去就成了。”
苏小芸当真是疼女儿,更何况自家女儿的县主可是有封号,这比林诗韵又高了一阶。
林诗语想起这事儿,扭头问香果:“对了,这县主不是有月俸么?衙门可有派人来?”
香果连连答是,又道已交给香菜。
香菜在一旁答道:“回姑娘的话,县主年禄六百石,衙门今儿一早就折成现银给送过来了,一共是八百六十四两白银,奴婢已经登记造册,放到姑娘的钱匣子里了。”
林诗语想了想,说道:“去匣子里取四两出来,算是打赏你们的。”
四香连忙谢过了林诗
语,她这才站起来慢悠悠地往院子里行去。
“走,咱们去祖母那儿混午饭吃。”
林老夫人现在是万事不管,把家中的事及产业都全交给了苏小芸,除了管着自己的陪嫁,其它全不管了,终日里没事了,就叫了林诗语两姐妹做陪,摸两把牌九,谁赢了谁做东请吃酒,这日子是越过越舒坦。
闻得她不待见的林诗韵又回门了,这脸上的笑意便减了七分,只是不咸不淡地问道:“她怎地又来了?”
昨儿在宫中那般凶险,也不见她站出来为娘家说句话,还亏得自己的儿子百般为她担忧。
林诗韵自进了守王府的门后,日日便忙着窝里斗,半点不由人,这烦心的事一件压一件,又加上守王那边明里暗里的要她多回娘家,即便她什么都不做,这落在旁人眼里,林威可是真女儿的,也就会歇了那拉拢他的心事,到时,守王再晓之情,想来林威不会有太多不满。
更有甚者,守王最近夜夜宿在林诗韵的房中,为的就是早日能给林威添个滴外孙,如此一来,林威还有什么理由与他离得远远的?
林诗韵进门时,她身边的彩玉拎了一个精致的小篮子,篮子里装着的是红得发紧的提子。
“祖母,昨儿在宫中不能乱走动,到是不曾多跟祖母说会话,今儿特意过来赔不是了。”
林诗韵从李家那里暗中得知,自己的娘亲已被休弃,如今,她也只能咬咬牙,顶着个笑脸回娘家。
又见林老夫人依然不理睬她,便笑道:“祖母,快瞧瞧,这是南蛮子上贡来的红果子,如今也就他们那边还有这个吃,我家王爷进宫请安,贵妃娘娘特意留了一篓给他,连她自个儿都舍不得吃,孙女儿记得祖母惯来喜吃这些果子,便跟王爷讨了个情,分了些过来送给家中长辈及妹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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