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我们再去买些酱鸭头带去,就着美酒、鸭头,到也觉得恣意潇洒。”
子桑宸颢的额际滑过一排黑线,葡萄美酒配酱鸭头
楼还是那楼,酒还是那酒,人嘛,三人有点挤
子桑宸颢眼底滑过一丝不满,这昭信哥哥也太不知趣了,明知道自己最钟意的就是这小胖墩,还非要来掺和上一脚。
“商千户到是来得巧,语儿你说呢?”
昭信小将军姓商,名昭信。
林诗语正低头与鸭头奋力搏斗中,不曾想子桑宸颢的语气如同怨妇一般,酸得她的牙帮子都冒水儿了。
看着一半在嘴里一半
在手里的鸭头,她纠结着是先吃了再回答,还是先回答了再吃。
面前出现一条干净的白手帕,拿帕子的手有些粗糙有点黑,黑白分明的对比,晃得林诗语有些头晕。
“诗语惯爱吃这些,许是离京太久了,馋得紧,且让她先吃饱了再说。”
林诗语眨眨眼,叼着鸭头看向他,几时,这位说话如此温润了?
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正在乱想间,她的脑瓜子被人赐下一击,伸出干净的左手摸了摸头顶,抱怨地看向子桑宸颢:“喂,打多了可是会变笨的,将来要是被未来夫君嫌弃,我就赖着你,你得负责给我大把银子花,大堆大堆的美食,还有大群大群的俊俏郎君。”
子桑宸颢的眼里原本是满满的宠溺,结果,听到最后脸比锅底还黑,那凶残残的眼神,让林诗语觉得自己就是一盘子色香味俱全的红烧五花肉,而子桑宸颢就是盯着那盘五花肉的食客。
“你说什么?”
突然醒悟过来说漏嘴的林诗语顾左而言它,说道:“对了,快中秋节了,你们怎么过?”
一般的商昭信一直神色平和的听着林诗语絮絮叨叨,见她问话,温和地说道:“诗语想必很快心能与家人过个团圆节。”
“那是自然,我爹爹去塞外已过了两个中秋,好不容易留在京里了,自然是举家欢庆。”
林诗语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想着今年过中秋终于不用看到李玉莲与林诗韵这两个讨厌鬼了,虽然还有梅姨娘与林风谨在跟前晃,有点让她颇为婉惜美中不足,又再一思,反正现在梅姨娘一心只想着照顾好林风谨,好让他将来有机会出人投地,也能借家族一份余荫。
她也就不再计较这些,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不也有烦恼么
。
林诗语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现在的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又加上她一出门,认识的都知她是三品大员之嫡女,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再来找她寻事。
因着商昭信的话讨了她的喜,林诗语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美酒。
子桑宸颢在一旁冷哼哼:“那酒来之不易。”
林诗语与他相熟,自是不会在意他这点小脾气,笑道:“你索来是大方的主儿,这酒就算再来之不易,于你而言,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子桑宸颢不理她,坐在一边自酌自饮,林诗语讨了个没趣,心里奇怪子桑宸颢明明与商昭信很熟的样子,怎么一与他在一起,就变得忒小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断袖情?
林诗语表示无法理解男人们之间的这种友情,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有回听你们说有心仪之人,是不是这次回京后有打算了?”
哪知,分别坐于她左右两侧的两男子古怪的看向她。
子桑宸颢瞥了她一眼,问道:“你怎地如此问?”
“啊,也没啥,就是我娘说,我跟音儿已快及笄了,也该带着我们出门走动走动了,说来,你们都比我大呢,也该娶妻生子了。”
不知为何,她这话一出口,三个人都突然觉得这话太怪异了,林诗语眨眨眼,抬头望屋顶,她似乎又说错话了,却又不知错在了哪儿?
遂又觉得自己该补救一番,又道:“也不是别个原因,只是我与你们相识已旧,总归是交情不错,你们若娶妻,我也得备上一份厚礼才是。”
偏她这话落下后,两人都不理她,只顾着两人你推一杯,我饮一盏,侃着军营里的事,又或是说着那些皮货的事,林诗语在一旁几次想插嘴,两人都不给她机会,急得她在一旁撩耳挠腮,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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