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一日后,守王府的林侧妃可是出了名,都知守王疼宠她得没边儿了。
至于是不是真这么回事,苏小芸表示不知道,只不过守王府里传出来的风声是这么说的。
当然,仅凭这一点还不算什么,也最多是理解为这个做女婿心里高兴罢了。
但是,至此以后,之前待林家不咸不淡的守王,因为林威突然出现,又突然立功一事,很是与林家走得近了,隔三差五变着花样子送吃的,不但哄得林老夫人嘴都合不拢。
就连苏小芸都以为守王的性子本如此,还好姜是老的辣,林老太爷不为这些糖衣炮弹所动,反而是背地里狠狠地训了林老夫人一顿,又暗地里告诫一众家人,不得与守王走得太近。
林诗语闻听后,恍然大悟,多亏有自家祖父坐镇,这才省去许多麻烦,大抵他是嗅到了什么,才会如此明确的警告。
“啊,说起这事儿,我到差点儿给忘了,你回府前,听说你们祖父已经从你们祖母那里接过了你大娘的那些帐本,不知他是不是动怒了。”
换着谁家都会有气,讨回来了的媳妇只记得娘家,却忘了,她所出的孩子都将会姓林而非姓李。
“娘,祖父把这帐本要过去,只怕不会这么简单,对了,当年那些刺客可是查出来了?”
她说到这儿,又想起见到林威后,把那事也一并说了,并把秋香绘下的图案也一并交给了林威。
“你祖父说里头的水很深,而且,他言语间似有些忌惮对方,或许他心里已经有数。”
林诗语凝眉低思,难道李家背后还有什么可怕的黑手不成?为何连自家爷爷都忌惮呢?
又或者事情已经起了不小的变化?
她正沉思间,只觉自己的脑袋一重,抬头一看,是自己娘亲的手已轻轻拍在她的头顶:“好了,语儿,这些事已经不能由着我们这些女子来管了,你还是好好趁着没订亲前,多出去玩耍一番,音儿也是一样。”
眼见得两女儿雀跃不已,她温婉一笑,又道:“只是一条,你们出门可得把各自的武婢带上,武婢也是你们的婢子,以后可不不许学语儿那样,只亲近那几个大丫头,要知道,武婢是为娘为你们准备的陪嫁丫头。”
这么一说,林诗语悟了,这些武婢也是需要多联络感情的,让她们对自己死心踏地的保护。
说完这些琐事后,林诗语扭头发现自己的爹爹不在房里。
苏小芸不觉头疼起来,自家这个大闺女怎么去了一趟大漠,变成了根老油条,开水烫不怕,脸皮尺把厚了。
不过,脑子也转得更快了。
果然,林诗语贼头贼脑的又凑到自家娘亲跟前:“娘亲,回来之前,我在爹面前上过那位的眼药,爹有没有说点什么?”
苏小芸立即骂道:“你的皮痒痒了是吧,连爹娘的事都要管。”
谁知,林诗语眼眶儿一红,
说道:“娘是为了一家人和和睦睦才忍气吞声,不过是想祖父母能多怜惜我们,让爹爹能多疼宠我们。”
事实也是如此,林威自觉对这双生姊妹花很愧疚,因此,处处都宠着她们,对于她们的要求,当真是有求必应。
“娘!”
林诗语如今越发会撒娇了,她也被自己娇滴滴的声音给弄得起鸡皮疙瘩了,朝另一边缠着苏小芸的林诗音眨眨眼,又吐了吐小香舌。
苏小芸朝她神秘一笑,卖起了关子:“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娘,你说了等于没说。”林诗语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
林诗语的不开心来得快,去得更快。
这不,林威回府的第二天,依然是下午。
林诗语突然有种儿像娘的感觉。
林老夫人昨儿也是挑了个下午,今儿自家老爹也是捡在下午把大家伙一起拢了过来。
主要还是府里的主子,全都聚到了林老夫人的慈安堂,包括不大掺和后院的林老太爷也在。
慈安堂院里金菊灿烂,到是叫人无端的心生欢快。
林诗语脚步轻快地与林诗音在泥金万点中穿行而过,飞扬的裙角沾染上一点点淡雅菊香。
林诗音欢快如铃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姐姐,祖母这屋外红艳艳的狮子头开得真好看,回头定要祖母送我一盆摆在屋里。”
林威在屋里听到自家三闺女快乐的语话,大咧咧地在屋里吼着:“三闺女,这可是要了你祖母的心头好呢,不过,爹爹知道哪儿有这种菊花,改明儿得空闲了,再给你搬一两盆回来,不对,咱家的闺女房里每人都摆上两盆,瞧着大团大团的红,很喜庆。”
他说完心中又微微黯然,想起了已经出家的两个闺女,即便是送到闺房里也无人赏识,只怕最后要变成一盆枯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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