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袁公公,你们可得帮着我劝着三殿下啊
。”这位年过半百的李公公哭丧着脸,早就知道这位小祖宗是块难啃的骨头了,要不是当今皇后点名让他来,又说是他办事她放心,打死他也不会来触这位小祖宗的霉头。
刘公公与袁公公对视一眼,答道:“若能劝住,也就不用跟着主子千里迢迢来此了。”
这不是废话嘛?
他们就不想过那有人伺候的神仙日子?
李公公闻言语塞,子桑宸颢吃了茶,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公公急得挠耳撩腮,方才说道:“母后担心我是人之常情,正好,我这些日子寻到了不少新奇的小玩意儿,不若你帮我送回去孝敬我的父皇、母后,再告诉父皇、母后,我现在很好。”
简直好得不能再好,虽然条件苦了点,但他却与林诗语之间少了之前在京里的那种无形拘束,越发喜欢同她留在塞外。
李公公心急之下,扑通往他跟前一跪,哭喊着要过去抱他的大粗腿,幸得刘公公与袁公公眼明手快,这才将将拉住这位太过激动的李公公。
“殿下啊,娘娘可是为了殿下,担忧的连饭都吃不下。”
鬼才信,他又不是三岁小儿,子桑宸颢拿眼尾扫了他一眼,说道:“再给你一个选择,留下来乖乖的等着,等我忙完了,再同我一道回京里。”
李公公立即把哭腔一收,问道:“殿下,此话算说?”
“嗯?”子桑宸颢只是轻轻一声,带着无尽的威压扑向这位李公公。
“奴才遵命,在往后的日子里,奴才一定鞍前马后的伺候好殿下。”
当真是位见风使舵的能手。
子桑宸颢点点头:“三宝,带他下去好生歇息一番,长途跋涉着很累人,另外,再看看他那里可还有青菜?”
原来林诗语早上能吃到青菜,就是他
的属下很有眼色的从李公公那里截来的。
李公公闻言好想哭喊着不要留在塞外啊,对于爱茹素的他而言,莫过于十大酷刑。
子桑宸颢可不知这事儿,他满心都将着林诗语前儿咬筷子皱眉的样子,还念叨着就连她特讨厌的白菜都没有一根。
想来是天天吃肉吃得她发腻了,才会见她如此抱怨。
又过了两日,天到是放晴了,林诗语手扶门框踮脚向院内看去,天很蓝,日头很冷,院子里满地都是雪,她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正在她百半无聊之际,一阵清脆的铜片儿撞击声由远至近,她把视线从树上立着的那几只鸟儿身上移开,眼神颇为可惜,完了还咂了咂小嘴,那麻雀要是能打了做芝麻香辣味的一定很不错。
她默默的把视线移到长廊另一端,太暗,看清来人,正准备折身回屋里,又觉得有些不对,那身影有些眼熟,再等那人走入亮光处,哦,原来是昭信小将军。
她噌噌噌地跑了过去,仰起圆圆的小胖问道:“咦,你今儿怎地没有出城?”
昭信小将军见她脸色红润,气色很不错,两眼里盛满了笑意,只是这厮大抵是长年待在营中的原故,落在林诗语的眼里,就是面无表情。
此是他正穿着厚重的铠甲,披着大红猩斗篷站在廊下,随着寒风起起伏伏,似在说他的人生本该如此一般。
“林姑娘这些日子可还安好,事先到是没来得及让人先通知一下姑娘,唐突了姑娘,可莫要怪罪我。”
昭信小将军本就在京里长大,礼数自是很周全。
林诗语笑盈盈地连连摆手,很客气地答道:“哪里,哪里,我这些日子窝在屋里都快变成干红薯条了,难得有人来跟我解解闷,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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