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听他说道:“姑娘想来与她有许多话要说,洒家先去回了三殿下,省得他一直担心来着。”
这就是刘公公的聪明之处,他是子桑宸颢的奴才,如此卖乖便是告诉林诗语,香菜这人是子桑宸颢找到了。
林诗语朝香草看了一眼,香草会意给了刘公公一个十两银子的荷包,又亲自将他送出门。
香菜自是被林诗语拉进了屋里,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这回我不用担心没人陪了,大家都一般黑了。”
原本因为分开多日而产生的一小点陌生感,也因为她的这句打趣的话,而又拉回了原来的熟悉感。
香菜流着泪将林诗语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一边流泪一边说道:“可怜姑娘只怕遭了不少罪,着实是清减了不少。”
林诗语拉着她只连念几声“阿
弥陀佛”,她觉得大家走散后,能平安归来,已经是上苍开眼了,也不必纠结她是胖或瘦了的问题。
“你可算是平安归来了,我这些日子时常担心你与秋香,生怕你们一个姑娘家家在外头受了别人的欺负,对了,若真有人欺负了你,只管报上名来,我定要把那个部落夷为平地。”
香菜闻言心中发酸,细心如她又怎会不了解自己姑娘的性子,说不得定是经历过这等龌龊事才会生出这等心事,平日里,一个娇养闺阁的姑娘家哪里会想到这些。
也因此,她的眼泪珠子越发像是断了线似的,噼里啪啦滚落下来。
“姑娘,都是奴婢不好,害得姑娘一个人独自西行,只怕是吃的苦比奴婢还多。”
林诗语哪里会想到她经了事这想法越发通透了,再说了,她也不想吓着好不容易经历苦难回家的香菜,便摆摆手笑道:“嘿,你也太小瞧你家姑娘了,大漠是什么地方?最是广宽不过了,我这金丝软骨鞭可不是吃素的,便是叫些瞎了眼的家伙见识见识我们京城女子的利害。”
遂把自己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重点都是在遇到阮秀秀的事,与如何借机敲竹杆的事。
完了,她笑着拍手道:“这样一来,你,香茶,香果,还有香草,你们的嫁妆到是不用愁了。”
原本因见到林诗语即激动又因让林诗语独自一人在大漠里走而一直担忧的香菜,这回被她的话逗得破涕而笑。
“姑娘。”
“罢了,罢了,你到是跟我说说,不是说好了在乌孙会合的吗?你莫不是先去了乌孙发现我们走了,又追了过来的?早知如此,我便再在乌孙多待两日了。”
她的爹爹已失踪数月,再急也不急这一两日。
香菜摇摇头说:“幸亏姑娘没有多等,
不然,奴婢来了此处后发现姑娘不在,一时只怕不知何去何从了。”
林诗语闻言急急问道:“你莫不是被人掳了逃出来的?”
香菜笑道:“姑娘的颜色只应天上有,奴婢们不过是算得上清秀二字,又且能与姑娘相比,自是不会遇到那等糟心事。”
原来香菜那日与那伙强盗斗得凶,见得林诗语逃开,她拿刀砍断了一匹马缰绳,先是把受伤的香草扶上马,让她跟着第二个冲出去后,自己与秋香因为技高一筹,在摆脱了那些强盗后,又各自逃命去了。
“姑娘,这伙强盗当真可恨,时常有抢劫过往的商旅,到不如请了这里的将军发兵将他们给灭了。”
林诗语才想起没告诉她这事,又想着,也亏得子桑宸颢这厮做事稳妥,尽然真让他想法子把那头儿折磨得奄奄一息,才让他吐出那个藏宝的地方。
更是暗中派人去把那地方一窝端了,还救出不少无辜的少女,在得知是被抢来的后,也派人妥善安置,这一次端的那巢穴,不但那些药材失而复得,更是让子桑宸颢发了一笔横财,林诗语因知这事,到也让她顺带喝了点汤。
只是这汤有点太多,她吃着有点撑,子桑宸颢考虑到她此时身在大漠,着实不方便带着这般多贵重的东西,于是大手一挥,给她包办了直接拿回京城,等她回京了再送予她。
林诗语本来还眼巴巴的等着看数钱数到手软,谁知道她毛都没摸上一根,看都没看到,就被子桑宸颢给挥走了。
当然,这些事不能告诉香菜,她只是挑能说的说了,最后叹息道:“到是一位不错的枭雄,可惜那脑筋忒死了点,都不知道拐个弯,其实做强盗是活,被招安后做个将领也不错啊,偏偏要自寻死人,你说这人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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