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信小将军或是意识到自己要是太过谦虚,定是斗不过脸皮厚的子桑宸颢,遂也干脆把面子收起来做了里子,厚着脸皮说道:“多谢三殿下夸奖,我到是得若是能得一心仪之人如”
子桑宸颢说道:“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此番便是为了我心仪之人而来。”
怎么两个人都有心仪之人了?怎么她一直在两人身边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昭信小将军或有隐瞒,可子桑宸颢与她的交情非同一般,怎地有了心仪之人也不告诉她?
林诗语觉得自己的心口闷闷的,堵堵的,然而也就如此而已。
这日之后,林诗语在往西去的路上百般想方设法,却依然无法从两人嘴里
成功的撬出到底谁是两人的心仪之人。
途中,她还对秋菊说了这么一句话:“秋菊,你快些帮我把把脉,我最近是不是坐马车的时日太长有点气郁了?”
秋菊被她唬了一跳,急忙给她搭脉,又问:“姑娘为何如此认为?”
她把了半晌的脉,也没见她有气郁之症。
“因为我胸口最近一直觉得有点闷闷的,像是有什么地方给堵住了。”
秋菊不懂情情爱爱,自然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到是一旁的月影提了一句,兴许是因为天气多变的原故,一会儿如同烈夏,一会又冷得叫人恨不得把自个儿埋在火堆里,当个香喷喷的烤红薯。
子桑宸颢有事没事总喜欢逗林诗语玩,昭信小将军在一旁见了,也有样学样,可是又只学了个囫囵,到是弄出不少笑话来。
在这样松快,乐呵的日子里,不知不觉中已至十月底。
“姑娘,姑娘,乌梁到了。”一旁伤养得个八八九九的香草伸手轻轻推了推她,这孩子除了面色苍白了一点之外,人更瘦了一点之外,精神差了点之外,其本上还算是好得不错的。
林诗语伸手揉了揉眼,又打了个哈欠,这才睁开了眼,大抵是越接近乌梁一带天气越冷的缘故,子桑宸颢与昭信小将军都曾厚着脸皮想上来蹭车坐。
结果被她很客气的打发了,林诗语觉得车子本来就小,再挤两个大男人进来,她自个儿得窝脚落里去了。
最后,两人被林诗语打发到了一辆拉货的车子上,当时两人不大乐意,林诗语小眼一横,挤一挤更暖和,知道不?
也因那两人去另一辆车上玩“斗鸡眼”了,林诗语这边也消停了不少,没事的时候,就拉着香草她们睡个天昏地暗,再不就是说说京里的事。
“啊呀
,终于到了,我的骨头都快松了,从初九那日出发,至今日已二十天有余,总算是到了乌梁关城。”
坐在马车里憋了二十几天的林诗语,迫不及待的一撩马车帘子,却不想一口冷风倒灌进车内,卷走了一车的暖意,冻得她只打哆嗦,两眼更是糊满了雪花片儿。
少不得又被自己的丫头们笑话了。
乌梁关城与乌孙关城不过是一字之差,这城里的布局以前热闹程度都相仿,只是红头发的蛮子更多了。
秋菊无伤精神而最好,此时正趴在门边挑了条缝往外看:“姑娘,原来那些红蛮子女人穿的是这种衣裙,到是与我们冷月皇朝的大不同。”
林诗语把头伸到窗边一看,可不是么,下头是直直的裙子,可两个衣袖太奇怪了,大如灯笼:“嗯,原来她们穿这种衣啊,到是没我们的衣裙好看,也不讲究绣技,看着比较粗,只是这颜色到是很鲜艳,难不成她们家里的老人也穿成这样子?那就太奇怪了。”
秋菊自然无法回答,但这依然无法阻挡姑娘们那旺盛的好奇心,从入城到驿馆这一路上,骑马在马车左右护着的昭信小将军与子桑宸颢听得里面如同麻雀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头一回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女子的能耐。
子桑宸颢是一金贵人儿,女子们即便再说得热闹,他也不会出言阻止,到是昭信小将军的脑线更粗些,扯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我说姑娘们,你们不口渴么?”
马车内先是静了静,接着车内传来一阵哄笑又更热闹起来。
驿馆与乌孙的驿馆无异,不,显得更破旧些,大抵是鲜少有人来此住,当这些人到达驿馆时,守在驿馆里的一老一少两个小卒子,忙得脚不沾地,又是端茶,又是洒水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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