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很有骨气地没有出卖子桑宸颢,只是把小嘴一撅,不高兴地说道:“你那谁,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告诉你?”
这红衣少女杏眼圆瞪,怒斥道:“我知道了,你们中原人常把自己的手下当成随从,你是他的小女奴对不对?快说,他去哪儿了。”
林诗语忍不住翻白眼,此人智商是硬伤,很让人捉急呢。
只是看着这红衣少女的样子,林诗语心中默算了一下,若不告诉她,只怕她真的会一直纠缠不休,又暗思,
只怕是上门来寻仇的。
遂伸手朝二楼的楼梯口一指,说道:“从此下楼便能见一过道,穿过过道往后,然后往左,再往右,拐个弯继续往左,再往北,一直走,再穿过过堂,继续往北,再往右,再拐个弯往北,然后,就到了,最大的那个屋子就是他住。”
那里正住着子桑宸颢带来的那一波精卫,想也知道这少女闯入那里,定然是会弄个灰头土脸的。
“我就说嘛,他可是殿下,怎么会住在随从这里。”
那红衣少女满意地收回弯刀,很是高傲的扭头带人扬长而去。
林诗语小声跟秋菊嘀咕:“你没有没觉得她像是大红冠子,花外衣”
喔,喔,喔,可不就像陈妈妈最爱养的大公鸡,听说那鸡炖汤她两兄弟吃了能长得更高更壮实。
秋菊很认真的点点头,答道:“不负姑娘所望,瞧着是奔那处去了。”
傻子呗!
林诗语得意的摇摇头,伸手拍拍自己的小肚皮,说道:“即然香草要睡觉,我们不如去街上逛逛吧。”
秋菊悄悄地鄙视了自家主子一下,明明早就想去了,还非要扯上香草当幌子。
林诗语拉着秋菊逛了一会街,到底不如京城里的东西精致,也就看个新奇,又买了些小饰品准备带回去分给家中的姐姐妹妹们。
“姑娘,大姑娘那边干嘛也要准备。”
“内里再不合,也得让外人知道,咱们姐妹情深。”她说这话时,满脸讽刺,若非自家娘亲耳提命面,需得这么做,省得那些贵夫人背后嚼舌根,说她娘没教好她与音儿,她才不屑这般做。
“即然如此,到得挑些送得出手的。”
“为何?”
“姑娘到是忘了?大姑娘九月底出嫁呢。”
“哎呀,这时日过得可真够快的,罢了,
想来到时得送去守王府了,左右她出嫁我可是回不去了。”林诗语无奈的摆摆手,即如此,索性挑个大点的,客气点的。
为林诗韵挑了一份蜜腊头面后,她便没啥兴趣逛了。
眼看着已经快中午了,秋菊便提议先回驿馆,下午午睡过后再出来逛街。
两人刚回到驿馆门口,便听见对面的酒楼有人在喊她们。
回头一瞧,正是袁公公。
她叫秋菊把东西送回房里,自己跟了袁公公来到了酒楼里,上楼梯至二楼的一包间,原来,这包间的窗子口正开着,刚好瞧到一楼大堂里的戏台,而屋里,子桑宸颢与昭信小将军两人正坐在那里品茶听戏。
林诗语左右瞧了瞧,子桑宸颢那边的位子固然最好,可他的边上带摆放了些坛坛罐罐之类的,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她略一琢磨,万一自己一不小心蹭倒了一两个摔碎了,还不得赔得她肉疼,不过是看个戏而已,若赔银子着实不划算,遂,她径直走到了昭信小将军的这一边,正好对着戏台子,一览无余。
子桑宸颢脸色一沉,有点难看,林诗语自觉没戏曲好看,遂把目光一移,干脆不再看他。
一旁的昭信小将军,心中的小人早就笑得花枝招展了,正得瑟地看向子桑宸颢,正在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猛的踹开了。
门板用力的撞在墙壁上,发出“吧嗒”的声音。
一个火红的身影飞奔进来,林诗语一瞧,乐了,正是被她诓去精卫们住处的那个刁蛮女,这样也能被她找着,于是,她好整以瑕地坐在那里只管看热闹了。
子桑宸颢正在生闷气林诗语坐昭信那边而非坐他那边,岂知,外头又闯进一女子,这让他心中越发不痛快,眉头紧拧,清清冷冷的看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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