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奴才陪同他出生入死,眼看出了此道门便是大漠,但他还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该好好休整一下,洗去一身疲倦与灰尘
。
“也吧,先找个落脚点,再看看月影可有传回消息。”
得到了他的同意后,众人都暗中松了一口气,这些天连日神经紧绷,着实叫众人快累得喘不过气来了。
很快他的手下便寻到了一家干净又不起眼的小客栈,继而又在酒楼里订下了席面。
子桑宸颢洗去一身尘埃后,又饱餐一顿,便带着袁三宝、刘三净及冷影一起去了茶楼。
自古以来,茶楼汇聚了三流九教,最是好打听消息。
在这里无论是打马吊的,推牌九的,吃茶听小曲儿的,都是轻易不能得罪了去。
子桑宸颢挑了个不大起眼的小角落里要了一个台子,坐在大厅里听着台上的戏子唱着小曲儿,刘三宝已经给他沏好一杯六安瓜片,又悄悄试过了小二端上来的果仁等小吃食。
他随意的捏了颗花生抛嘴里,目光盯着台上唱小曲儿的小丫头,齐刘海,苹果脸,看着就觉得喜庆,他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如他家小胖墩招人爱。
“这谁啊,皮肤这般粗,眼大无神,刘海上也不知摸了多少头油,雪亮雪亮的。”
刘公公与袁公公相互对视了一眼,多亏这话没让台上的小姑娘听见,不然,人家有得哭了。
袁公公清了清嗓子,微微做了个一下揖,小声说道:“回主子的话,月影传回来消息了。”
这话儿子桑宸颢到是很喜欢听,笑问:“莫不是她已经寻到那小丫头了。”
袁公公摇了摇头,答道:“这个到是不曾,不过到是有了林姑娘的消息,她带着香草顺着林姑娘留下的痕迹一路寻到了阮将军所在的地方。”
“阮将军?哦,我记得他以前似乎是受伤了。”子桑宸颢略侧头看向袁公公。
“是的,也是因为他受伤之事被隐瞒,这才让主子抓住了痛
脚,把那支线上的人端了个底朝天,可惜啊,却被兵部葛郎中给坏了事。”
他这般委婉一提示,子桑宸颢想起是怎么回事了。
“到是个忠心的,只可惜以前被那些人压住了消息,也亏得林将军安排及时,让他逃过一劫了。”
“即然她们能寻到阮将军处,想必也知道了林姑娘去了何处吧!”子桑宸颢何等聪明,袁公公这般说,必是有所获。
“月影她们到时,林姑娘离开已经三天了,她传回来的消息说,林姑娘已经只身前往乌孙关了。”
子桑宸颢点点头,朝左手边的冷影示意:“把地图拿出来。”
四人很快就商定了路线,尽可能的赶在九月底与林诗语她们在乌孙关汇合。
又商议了一番补给些什么东西,需要再做些什么,另外又去打听了一下大漠里现在的情况,以及林威将军他们的事。
“主子,为何他们这里传出来的消息与在京城收到的不一样。”
“想来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而那个人的能力,或许不比我差。”他伸手摸了摸下巴,几乎不需要费太多的精神就可以猜到谁是幕后推手。
甚至有可能是那向个动了心思的兄弟也不无可能。
“罢了,你们再去打听打听,确认一下路线,我要求以最快最省力省时的方式,赶去乌孙关。”
几人回到客栈后,便分开各自行动了,而子桑宸颢因为连着赶路,已有数天未休息好了。
袁公公瞧了心疼得紧,连忙劝他先躺下息会儿,明日方才有精力赶往大漠深处的乌孙关。
此话合了他的心意,依言合衣躺下,却是一闭上眼就能看以林诗语满天飞的哭泣,好像是在怪他去晚了,她已经吃了不少苦了。
而被他牵肠挂肚的林诗语也是被折腾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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