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家的也觉得很奇怪,她道:“大姑娘是从宫中出来了吧,许是娘娘托她捎了什么东西。”
公孙氏一脸不屑地说道:“就凭她?我家那个小姑子精着呢,我瞧着她不大喜欢这丫头。”
“不是吧?娘娘不是时常唤了她进宫陪伴么?再说了,外头都传娘娘对表姑娘甚是喜爱,表姑娘更得皇后娘娘的欢心,这又是封县主,又是做侧妃的,如今已是天大的富贵了,夫人,表姑娘看着是要发达了,还是莫要与她明枪明刀才好。”
“我哪里不知,只是厌烦我这大姑子太多事,哼!罢了,来人,让那丫头进来吧。”
公孙氏不喜李玉莲,再加上林诗韵长得像她娘,生就了一副狐媚样子,更是快把自己大儿子的魂都给勾着了。
若不是自家公公与夫君默许了两人这样,更期望她能给自己的大儿子文博生个带把儿的,她只怕早就要跟李玉莲翻脸了。
只是,自家公公与夫君的做法她也不苟同,这些日子与自己的夫君也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彩玉见了公孙氏,先是把吃的一并儿奉上,又说了好些客套话,这眼珠子一转,话题就转到了公孙氏夫君的身上。
“舅夫人,我家姑娘让奴婢捎句话,说是上头让带个口信,手头有些紧,还有,舅老爷在吏部郎中的位置上待得够久,是时候往上头挪挪了。”
“哦?!”公孙氏心中一忧又一喜,忧的是宁妃那个小姑子就是个无底洞,前些年
有李玉莲挡在前头,她这里还好受些,如今李玉莲被苏小芸夺了管家权,手头自然没那般活泛了。
喜的是自家那小姑子终于想起要帮她的大哥往上挪挪了。
“这个我是知道的,夫君的事还得叫她破费,宫中定例又不高。”
彩玉也不废话,又道:“还有一事请舅夫人莫要生气,我家姑娘为了这事儿,昨儿晚上可是被气得整夜未眠,本想一早来舅夫人处请罪的,好歹让婢子们给劝住了,且让姑娘在家休息。”
“可是出了何事?”公孙氏神情略显关切地追问。
落在李府下人们的眼中,公孙氏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舅娘,对自己夫君的外甥女极为关心。
彩玉明知她使了小手段,却不敢点明,只是答道:“舅夫人可还记得我夫人跟前有个丫鬟叫锦儿?”
“到是有些印象,怎地了?”公孙氏觉得一个丫鬟提起自己另一个主子的丫鬟,而她又是林诗韵跟前的亲信,这里头莫不是有什么文章?
“回舅夫人的话,不知舅老爷几时见过锦儿,却是在夫人跟前讨要过,那会子夫人正手掌中馈,王妈妈又不巧去了,哪里舍了她去。”
“你说的可是本夫人的夫君?”公孙氏的神情冷了下来。
“夫人莫要质疑,这事儿是舅老爷亲自开口与咱家夫人讨要的,原本想着这事儿搁那里时日长了,舅老爷心中的想法也会慢慢淡去。”
彩玉这话一出,公孙氏的脸色才好看了许多。
“自是如此,一个小小的丫鬟,哼!”
“可前儿舅老爷去办事儿,正好遇到了咱姑娘,便,便在咱姑娘跟前提了一嘴,还道,若是咱姑娘不帮这忙,便不再帮咱夫人在李府立足,可是那苏家之人,无论是那老的,还是那小的,都不是好惹的。”
公孙氏
细细打量她,彩玉的神情不似做假。
“那叫什么诗语的姑娘,到是可惜了,这件事儿,你们舅老爷即已接下,自是不用你们再操心。”
彩玉苦笑道:“夫人你有所不知,那个二姑娘别看长得胖胖的,人缘可好了,前有老太爷赠的经验丰富的长随,后有苏家暗中派去的人手护着,想必舅老爷还不曾告诉舅夫人,守王曾暗中吩咐葛将军,要把二姑娘卖去扶桑,扶桑来人却是被苏家的人给截杀在关外,听说无一人身还,舅老爷派去的刺客发现二姑娘身后还有高手暗中贴身保护,只可惜那引开高手的人,也被那位高手给一剑劈成了两截。”
公孙氏觉得头很疼,也就是说守王与李府同时出暗招,却分别被苏家的人与暗中的高手,其实这高手就是月影,被他(她)们化解了最大的危机。
“那个小丫头本就生得珠圆玉润,一看就是富贵中人。”
她幽幽一叹,有些人,命中注定了富贵一生。
“是啊,二姑娘好些次遇到危险都逢凶化吉了。”彩玉也不得不认同这一点,觉得林诗语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
公孙氏微微眯起眼,不知心中盘算着什么,彩玉见她不作声,只好低垂着头乖乖的站在下方。
半晌后,公孙氏这才说道:“唉,也难为我那大姑子与外甥女了,这舅舅没脸没皮的,她俩也没有法子。”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夫君不争气。
彩玉乖巧的答道:“我们家姑娘派奴婢来呢,一个是为了送信,二个嘛,就是全看舅夫人的意思了,左右不过是个丫头。”
公孙氏眼里暗藏愠怒,林诗韵这话是挤兑她,什么叫看她的意思,若林诗韵真的替自己的舅娘着想,自会找借口圆了过去,哪里用得着打发丫头来自己这里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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