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博更听谁的,她不说,宁妃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李家有李家的打算,宁妃说到底,还是嫁了出去,她的算计里,自从有了小十九后,就不再以李家为中心了。
而她却不一样,她与守王亲近的同时,也很努力的与自己的表哥交颈依偎,就是想努力造出一个小孩来。
林诗韵当日便从宫中回了林府见李玉莲。
此时的李玉莲完全像是换了个人。
她进去时,屋里浓烟弥漫,熏得她都张不开眼。
“咳,咳”
咳得她两眼泪汪汪的看向李玉莲:“娘亲,你怎地又抽烟了。”
李玉莲打了个哈欠,两眼无神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手放进了被子里,而锦儿正拿着她的烟杆子,一口一口的喂她抽着烟。
“你不是在宫里么?”
“娘,你怎么又抽烟了?”林诗韵心里很担忧,却又计可施,她也曾暗中询问过那些大夫,她的娘亲是不是被人下了毒,又或者是被人害算了。
只是大夫们都只说李玉莲的烟瘾大了点,身子虚了点,再有那胆儿大点的大夫也曾暗示林诗韵,让她把李玉莲看好,说她肾虚得利害。
李玉莲不耐烦的朝她猛的一吼:“不抽烟能干啥?那死鬼还不知在不在世,那俩老不死现在把那两个贱种当眼珠子看,宝
贝着呢,我想叫人下手都没机会。”
说到这儿,她又抱怨林诗韵,指着她大骂:“你看看你自己,在宫中吃香的喝辣的,穿得光鲜体面,怎么就没想过你娘啊,我这辈子就白疼你了,养不熟的白眼狼。”
“娘!”林诗韵站在那里发愣,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数日不见自己的娘,又变得她不认识了。
李玉莲两眼一翻,露出一口黑牙接着大骂:“娘个屁啊!老娘抽烟你要管,也没见你给老娘寻些鲜艳点的料子,给老娘做几身好衣裳,真是白养你这么些年,养条狗都知道感恩。”
林诗韵在那里很苦恼,她弄不明白自己的娘亲怎么越来越变得不认识了。
思及此,她眼神怨毒的看向一旁伺候着的锦儿。
自从绸儿被打发走后,缎儿与锦儿基本上把织儿排挤到了后面,李玉莲也没想过要再添个人顶上,左右她现在有三个大丫头还算够用。
更不曾留意过这三人之间的情况。
“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是韵儿啊。”林诗韵的神情变得焦急,心中更是埋怨锦儿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娘。
甚至她怀疑锦儿在背后挑拔离间。
李玉莲一仰着,深陷的两只眼睛一瞪:“你是我女儿,我又没瞎眼,你怎么舍得从宫里死回来,老娘在这破屋子里死了你们都不知道。”
原本无神的双眼到是添上了一丝生气。
林诗韵憋了一肚子气没地儿撒,正好看到锦儿又给李玉莲喂烟,气得她抬脚往锦儿的身上用力一踹,嘴里骂道:“狗娘养的,看你们把主子都教唆成什么样子了?”
锦儿无缘无故挨了一脚,再加上心中早前对李玉莲一直拖着不放她去李府的怨气,忍不住朝林诗韵大吼:“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也是个明白人,瞧见夫人如今这般模
样,不说难过,不说夫人身子骨可还好,一进门就撒气儿,奴婢不过是婢子,自然活该受着,可奴婢心中不明白,奴婢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该尽心尽力照顾夫人,还是不该一门心思想夫人的病好起来。”
林诗韵气得眼红鼻歪,扬手又给了锦儿一个耳刮子,锦儿不提防她竟如此不讲理。
伸手捂着肿高的左半边脸,气得眼睛红红,回头冲李玉莲道:“夫人,婢子不想活了,呜呜,你看看大姑娘这样,奴婢日夜担心您的病,却还被大姑娘误解。”
“放你的狗屁,我娘亲哪里病了?她只不过是思我爹爹太过,以至于弱不胜衣,可怜我娘亲天天担忧的吃不下饭,你们背后竟还编排她有病!”
林诗韵是要嫁入皇室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若传出李玉莲生病一事,会被视为晦气,想必入了王府,也讨不了好去。
是以,她根本不容许有人说自己娘亲是生病了。
“韵儿,你做什么?”李玉莲满脸怒容的瞪向林诗韵,很不高兴她发脾气打断自己抽烟了,转头又对锦儿说:“还不快给我把烟杆拿上。”
锦儿一边摸泪一边哭诉:“奴婢挨打没什么,可奴婢看不过姑娘,明明夫人身子骨不大好,精神头也没以前好了,可姑娘一门心思只想着嫁人,却是半点不念母女情份。”
林诗韵气得小脸通红,怒目相视,喝斥道:“闭嘴,你个小小婢子竟敢挑拔我与娘亲的关系,是谁给了你胆儿?”
李玉莲不高兴了,伸手一扫小几上的茶盏,怒道:“吵死了,还让不让人安安静静的抽烟,你回来就是看我不顺眼,来讨债的吧?我可告诉你了,你的嫁妆已经例好单子了,该给你的一样不少,不该给你的,你一样别想,那是要留给你将来的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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