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宸颢展信阅读。
五月初五,他派人出宫打探边关将领原何作乱的消息,查得有人暗中指使那些人。
只是可惜,那些本来打入天牢之人,还没开始动刑拷问,就一命呜呼了。
这让子桑宸颢动了真气,再又加上有人暗中推波助澜,说林威将军已经战死,更是引得他看重的小胖墩冲动之下,跟随守王的人前往塞北,一路艰险,更是让未出过远门的娇娇女吃尽苦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而林诗语便是他的逆鳞,他喜欢同小胖墩在一起时那种轻松,无忧无虑的感觉,喜欢她笑得一脸灿烂的同他说哪个小巷子里有百年老字号的美食,总是能勾起人的食欲。
更喜欢她依赖他的感觉,这让子桑宸颢的心里总是生出一股想呵护她一生的想法。
可是,原本在他看来,把她护在羽翼之下,平平安安及笄后再
把她迎娶进来即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吗?
子桑宸颢抖了抖手中的信,果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这事,与守王子桑宸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守王滑得跟泥鳅一般,不留下一丝丝证据。
“葛明善?”
他盯着信纸上写得人名,问袁公公。
袁公公答道:“是兵部郎中之一。”
子桑宸颢的嘴然浮出一缕嘲讽:“我当是哪个大人物呢。”
烈日将殿外的一切都晒得滋滋作响,连绵绵丝竹之声都无法阻挡它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蚕食原本属于阴凉的地方。
见袁公公伸长了脖子悄悄地往这边张望,他伸手揉了揉脑门,这才道:“信上说,当日有人潜入天牢,是因为有人给了那潜入之人天牢的图纸,这才让人无声无息的进入天牢,如入无人之地,更是灭杀掉了全部活口,为的,就是不让那些软骨头吐出真相来。”
“那为何不在绑来的路上行刺?”袁公公不解。
子桑宸颢又道:“绑来时,押人的同样是军队中的人,监守自盗,罪加一等,更何况京城鱼龙混杂,正好有人借此搅浑了这池水,好迷惑父皇,从而牵制住我们。”
“你是说皇上”
子叠宸颢自嘲:“有何不可?只要一天还在,就一天都要担心,更何况,太子哥哥渐渐年长,更是连皇太孙都有了。”
袁公公小心地问:“那兵部郎中葛明善大人,怕是那边的人?”
“嗯!”子桑宸颢点头。
“葛明善你可有印象?”
做为他的贴身太监之一的袁公公,必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自家主子问哪儿都能答上个一来。
“葛明善是兵部尚书的门生,听说是没落勋贵家的子弟,原本葛家是败落了的,后来,靠他又起来了。”
“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你漏了一点,
葛明善有个痴傻的兄长,平索是一直呆在老家族里,只是大家皆不知,但葛明善极为疼惜他这个痴傻兄长,不但给他娶了妻,更是纳了五房小妾,不知哪一年,他兄长的庶女生得貌美如花,竟然入了守王的眼做了他的侍妾。”
也就是说,葛明善已经悄悄的,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悄悄地站到了守王那一队去了。
“二殿下这是”他这是要把事情明朗化了吗?
“最近贵妃那边有何动向?”子桑宸颢看似突兀的问起另一件事。
袁公公细细想了一下,答道:“最近贵妃对于林大姑娘老往坤宁宫跑之事很不满,再加上守王妃忌恨她得去了那牡丹白玉镯,更是在贵妃耳边没少吹风,如今,宫里的眼线都在关注这一块,而贵妃娘娘也知风太大了,不敢轻举妄动。”
子桑宸颢要的不过是通过林诗韵牵制守王子桑宸阳罢了。
他低头看着信又一阵出神,信上还有说了另一件事,经查,自五月初开始,守王派人悄悄离开京城,潜入塞北,而所指的方向,正是林威驻守的关口。
“三宝啊,我眼见贵妃娘娘受气心中很难过,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袁公公答道:“自然是叫贵妃娘娘心气平顺才是。”
子桑宸颢眼中亮光一闪,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事儿便交给你去办。”
袁公公顿时哭丧着脸,答道:“主子,奴才愿意留在主子身边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子桑宸颢问道:“可别死,死了我再去哪儿找个你这样的心腹。”
袁公公心道,他可一点都不想去办贵妃娘娘的那件差事,给贵妃娘娘添堵可是个脑力活,他自觉脑子转得没有那女子的快啊。
自家主子安排他去,这与送死何异?
“主子,能不能换个更重要的、更危险地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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