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莲闻言嘴唇连连颤抖,眼里又涌起了泪水,吸了吸鼻子后,才说道:“你大舅母差人来说,说,说你爹爹在追敌时失踪了,呜呜。”
说完,她便把脸埋进帕子里又大哭起来。
林诗语心中着急,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白着一张小脸,急得额头冷汗直冒,见李玉莲只知道哭,不由追问道:“大娘,到底是怎回事,还请详细说与晚辈们知道。”
李玉莲闻言哭声一顿,眼里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随即又叹了口气,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昨儿晚上,宁妃娘娘后半夜知道这事后,便通过自家的渠道把消息送出了宫,而李家知道这事后,经过一番商议,最终给李玉莲送来了消息。
“你们爹爹一向英猛好战,最是喜欢上阵杀敌,还说什么将当为士之表率,如今到好,人不见却把我们娘儿几个丢在京城不管不问了。”
林诗语急得不行,又问:“可知当时有哪些人跟我爹爹在一起?”
“这个到没有细说,只是得了这么一个消息,我都快伤心得不行了,哪里还顾得上问这些。”李玉莲一边哭一边回答。
林诗韵沉思片刻,又道:“娘亲,这事儿只怕是还得瞒着家中长辈们才成。”
李玉莲叹了口气,又抹了一把泪,方才答道:“我原也是这
么想的,你们祖父、祖母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般打击,都道是最怕白头人送黑头人啊,呜呜”
屋内众人一时心中难过,也不知是不是李玉莲的悲伤感染了大家,林诗语等人眼眶也是红通通的,时不时拿帕子拭拭眼角。
林诗韵满面忧愁的地说:“娘亲,这可如何是好,爹爹生死不知,这怕咱们家往后在京里难以立足了。”
李玉莲伸手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手,说:“我儿,你莫要担心,好歹你是大理寺卿的外孙女,我看谁敢欺负你。”
随后,又对林诗语等人说:“唉,你们只管放心,有我儿在,你们的婚事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林诗语闻言怄得快吐血了,但她同时很反感李玉莲老拿自己的爹爹说事,况且,她怎么也不信自己的爹爹出事了。
在应承了李玉莲不对家里长辈们说之后,各自才闷闷不乐的散去。
等到她们走了后,林诗韵这才一脸紧张地问:“娘亲,这消息可是确凿?爹爹真出事了?我瞧那小贱种听后可是吓得脸都白了。”
李玉莲避重就轻地说:“好了,你爹是追拿逃犯,结果在路上遇到了红蛮子接应,现在人确实下落不明,你宫中的姨母已经去打点再探消息了,韵儿,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你爹不过是个四品武将,与你舅舅家比起来可是差远了,再说了,你如今不但是县主,更是后头有宁妃娘娘撑腰,不日又即将嫁入皇子府。”
林诗韵可不像李玉莲这么乐观,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林威这个手握实权的将军,在守王的心中很重要。
“好啦,你不是一直想除掉二丫头吗?现如今就是机会,你瞧她今日明明急得像热锅边的蚂蚁,还装着若无其事,当真以为我瞧不出来。”
李玉莲说到这儿狠狠地打了个哈欠,然后
提高了嗓音朝外间喊锦儿,叫她快些把自己的旱烟杆取来。
林诗韵微微皱眉,说道:“娘亲,你就不能少抽点烟?”
李玉莲浑然不在意,说道:“嘿,你娘亲现在又不需主持中馈,又没小儿子可带,不抽烟我还能干些啥?行了,你就别啰嗦了,还是想想看,等那贱丫头出府里了,下一步怎么行事。”
“哼,我一定要叫那贱丫头葬尸荒野。”
林诗韵对她的恨意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对于苏君豪那样洒脱的男子,林诗韵是动了真心,但她更知道在京城如果没有权势做靠山,那就只能活到泥泞里。
而苏君豪纵然是监生,但他在京城除了苏小芸就毫无背景,这是不符合林诗韵的择偶标准,可她又忍不住想念他,明明知道是毒,还是忍不住时时想抿上两口。
在她做着美梦的时候,却不想林诗语横插一杆,弄得她满盘皆输,到如今,苏君豪待她只是表面上的客气,实际上那语气、态度都拒她于千里之外。
原本这也就算了,随着她进宫,发现子桑宸颢对她同样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她的内心总是有个声音在催促自己,要快些与子桑宸颢混熟,要快些让他对自己心生喜爱之情。
谁知,直到这几日方才看明白,林诗语与子桑宸颢之间早就已暗生情愫,这让她的嫉妒达到了顶点,凭什么这个胖丫头能得到世间最好的东西,凡是阻挡她林诗韵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嗯,原瞧着她模样不错,又讨喜,本还想让你带着她去王府当个能嫁祸的替身,谁知道不过是一年的光景,自这贱丫头抽条后,越发长得有模有样了,更甚至,她的脑子好似空了不少,也不如以往那般蠢笨。”
“娘,她再如何聪明也没用,错就错在她不该投身林府,更不该成为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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