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琴与她意见不同,想先追上林诗韵先说说话,不急于一时去给李玉莲请安。
无奈之下,林诗棋与她兵分两路。
林诗棋带了林诗墨先进了李玉莲的院子,也不知道怎么回来,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都不见,只有两个守门的婆子还在。
两姐妹进去时,她们就说李玉莲已经午睡起来了。
那两婆子要守门,也没人前去通颤,林诗棋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是她大伯家的事,她一个庶子嫡女到是不好插嘴多说。
便与林诗墨一起来到了李玉莲的正屋台阶下。
正要举步上台阶时,一个略带尖锐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右脚一歪,人往前一倾,左脚连忙找个支撑点,如此一来,也就错过了上台阶。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不信。”
一个陌生妇人的声音响起:“姑奶奶,咱夫人可是一片好心,否则,哪里会叫奴婢来送信,这事儿千真万确。”
原来,这个妇人就是来送信的张喜家媳妇,只不过她在林老夫人那里走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被李玉莲暗中派的人请进了繁锦院。
李玉莲满脸狰狞地说:“哼,你们家主子什么心思,我怎地会不明白?莫要以为嫁到我李府了就猖狂了,劝她莫要还把娘家当成家,她也不瞧瞧,我李府待好哪里不好了,更不要说她还生下两个侄子,怎地还一门心思为了她娘家,我呸。”
张喜家媳妇的脸皮子抖了抖,不过她最终没有说李玉莲的不是。
李玉莲板着面孔说:“哼,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她不用提醒我,我也会把该办的事办了,只是将军常年不在家,我也没有办法,她也不必用这种法子来诓我。”
在外面偷听的林诗棋连忙拉了林诗墨躲到一边的花坛边。
又听到张喜家媳妇说:“夫人,信不信在你,今天宫
中的确传来了消息,说广威将军在边关追敌时,失踪了,奴婢信已送到,夫人有什么气儿当着咱夫人的面去撒,别找奴婢这个不当用的家伙撒气儿。”
林诗棋听到这事心中很慌,连忙拉了林诗墨离开了正屋前。
她却不知,在她走后,屋里走出两人,正是李玉莲与张喜家的。
“姑奶奶,不是奴婢说你,你看看,好好的一计,偏给这些人坏了。”
李玉莲连连冷笑,说:“放心吧,此事一定能成。”
“什么,你说我爹失踪了?”林诗语闻言只觉一阵天崩地裂,头晕目眩,在这世上,她最亲的只有自家几位了。
而这个二十孝老爹,在林诗语的心中那就是如同顶天立地的神一般的存在。
在她的心中,无论有多难的事,只要有她的爹爹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
可是,突然有人告诉她,家里的这根支柱突然失踪了,叫她怎么也无法相信。
而在那边,林诗韵更是哭得利害了:“呜呜,爹爹是盖世英雄,怎么可能会失踪,我不信。”
林诗琴此时也是一脸难过:“我也不信,可诗棋在大伯娘门外无意间听到的,不如,我们去繁锦院问问大伯娘。”
几人带着一众丫头、婆子去了李玉莲那里,因着大家时常有来繁锦院,对此非常熟悉,也不需另叫丫头们禀明,一众人轻车熟路的到了李玉莲的屋里。
几人去时,李玉莲正坐在房里哭着,说是娘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讲理的婆娘,真是白糟塌她的哥哥了。
林诗语闻言心中一喜,只是面上却并不显露。
林诗韵见到自家娘亲在哭,关切地问道:“娘亲,怎地回事?女儿不过是去二妹妹那里打个转儿,你怎地难过成如此模样。”
随后,她有目光阴冷地看向锦儿、织儿等人,又道:“我是怎么交待的?叫
你们好好照顾我娘,你们是这样照顾的?我看不如将你们打发了算了,省得我还要多操心。”
锦儿等人急忙跪下,更是哭泣起来,把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李玉莲这时也止了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好孩子,不关她们的事,唉。”
林诗韵坐到她床边,接过小丫头拧干的帕子给李玉莲拭了把脸,目含担忧地问:“娘亲,棋妹妹先前在院子里听到你们说爹爹失踪了,到底是怎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