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这时候开口了:“是的,你不能去闹。”
彩蝶侧头看向她若有所思,随后说道:“可是因为三殿下之故?”
“自然。”林诗韵反而更喜欢彩蝶一些,对于她这种人,认为聪明女子只需她一个就够了,无需要旁人来比较。
“三殿下是谁?”
彩蝶口齿流利地答道:“当今皇后之么子。”
“么儿子最受宠,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林诗韵要的不只是让林诗语出丑。
彩蝶懊恼地左手握拳击打自己的右手心:“唉,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扳倒二姑娘,顺带再倒打一耙,说二夫人治家不严,不如咱夫人在的时候打理得好,谁知道,这二姑娘到是走了狗屎运,怎地就让她捡了这么个便宜?”
林诗韵并没有查出子桑宸颢与林诗语之间是怎么认识的。
“查不出两人的交往,便足已证明,咱们的二妹妹在那位爷心中的地位。”
本来在一旁伺候着林诗韵,为她打扇纳凉的彩衣也忍不住嘀咕:“这个二姑娘的运气怎地如此逆天了?”
当林诗韵听到彩衣说的话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她并没有朝彩衣发火。
彩玉站在她的对面,见林诗韵此时的脸色很不好高,心道糟糕,必是彩衣的话招惹自家主子不痛快了。
遂怒斥她:“彩衣,你胡说什么,二姑娘不过是认识了三殿下,咱姑娘的运气才叫好呢,即被策封为县主,又即将嫁入守王府,更别说,姑娘背后还有宁妃娘娘在撑腰呢。”
林诗韵被彩衣的话勾起了心思,想起那一日在树下与李文博幽会时,他曾说过,苏小芸本就该是富贵中人,又生了一双极好的女儿。
原本,她以为只是说林诗语与林诗音生了一副好皮禳,不曾想,是她理解错了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可还记得自去岁金秋后,咱二妹妹似乎变得让人快不认得了。”
彩玉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微微张嘴欲言又止。
林诗韵看向她:“彩玉,你想说什么?”
彩玉答道:“姑娘,经你这般一提醒,奴婢想起一件事来,
前些时候,奴婢的娘老子自庄子上过来,给奴婢送新做的秋衫,当时,奴婢送她出府时,是走的后花园,不想,正好远远的瞧见了二姑娘带着丫头们经过,咱娘便小声问奴婢,那位姑娘是哪个府上的贵女,瞧着那通身气派,可是不得了了。”
林诗韵气得脑门子突突直跳,这说明了什么?
“你娘亲没见过二妹妹?”
彩玉撇撇嘴,说道:“怎么可能?以前奴婢的娘看见那胖二姑娘后,还说咱府里的饭菜可真养人,把个姑娘喂得跟头猪似的。”
她带有侮辱性的话成功的取悦了林诗韵,刚才还黑着的脸此时已经缓和多了,说道:“这么说,你娘没认出咱二妹妹?”
彩玉答道:“奴婢的娘亲不曾瞧出是二姑娘。”
林诗韵已顾不上生气了,事情变得很严重,从什么时候起,自家二妹妹就变了?
林诗韵低头沉思了半晌,才发现,林诗语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自己。
是无心还是有意为之?
她这么做,是不是早就有预谋?
“我们都轻视了对手,咱们这个二妹妹的心机,可不是一般啊。”
林诗韵有些后悔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宫中,若是能多花些心思在这后院,自己的娘亲或许就不会受到打击,变得如今这般模样了。
彩蝶问道:“姑娘,你说,这二姑娘是不是脑子突然开了窍?”
她的话再次提醒了林诗韵,原来,林诗语才是好命的姑娘家。
这样的想法叫她无比的嫉妒,凭什么她这个嫡长女只能做侧妃,而她这样的胖子就能得到子桑宸颢这个金贵三皇子的青眼?
更何况,守王只是贵妃之子。
说白了,就是平头百姓说的贵妾啊,守王不过也就是妾之子。
林诗韵只觉心口一阵疼痛,气得眼前都发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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