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笑得很诡异,拿手一比,冷冷说道:“当然是咔嚓了!”
说完拿手往脖子上一抹。
林诗音幽怨
地看向她:“姐,你怎地说得如此没有诗情画意,本来这就是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被你这般一说,唉,我都不想看了。”
林诗语一听,笑得眉眼弯弯,她要的就是这结果,自家妹妹简直是爱书如痴,尤其是话本子,听追月阁的丫头们说,自家妹妹的眼睛经常觉得疼,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如果这法子凑效,她不介意多用,好让林诗音戒了爱看话本子的毛病。
“那秀才本就只是贪她年轻貌美,爱着的是她的皮相,又非她的性情或是她的人,不离一个‘色’字,这种男子要来何用?”
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快要操碎心了,自家妹妹正是爱做春梦的年纪,可怜的林诗音,每次都被她的话摧残得体无完肤,相信,再过不久,林诗音再也不会幻想有位俊俏的郎君为她吟诗做画,或者是舞枪弄墨了。
唉,姑娘家家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嫁个好男人吧。
这是林诗语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林诗语见她陷入沉思,也不多言,只是朝伺候林诗音的几个丫头俏皮的眨眨眼,不紧不慢的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等到两人走到梨花苑时,林诗音早就把这事想明白了,此时正笑嘻嘻的与林诗语嘀咕着不为人所知的小秘密,时不时的两人咯咯笑一番。
而香菜此时正等在门边,见两人过来,忙行了礼,说道:“姑娘回来了。”
林诗语发现她的脸色有一点点不对劲儿,又想着此时在外头,不大方便问她是何原故,只是笑道:“走,快去屋里给我沏上两杯凉茶,今儿在娘亲那里就着咸萝卜吃了点稀饭,到是渴得嗓子快冒烟了。”
说着,拉着林诗音火急火燎的进了屋。
待到几人进了林诗语的东暖阁时,香茶早已为两人奉上了不温不凉的茶水,见林诗语与林
诗音走得满头大汗,笑道:“就知道姑娘性子急,不耐在太阳底下晒着,奴婢与香草,早早就为两位姑娘准备好洗脸水了。”
林诗语一听,急忙催促她快些把茶放下,去把水打来,好让两人把身上的汗给探干净。
待到两人收拾妥当,又吃了一碗冷茶,这才缓过气儿来。
林诗语坐在黄梨花木做的圆绣墩上,问道:“香菜,你先前可是打算去园子里寻我?”
香菜答道:“正是,奴婢这不是打听了一点事儿么,想着这事儿可不一般,便想找些寻了姑娘商量一下。”
“哦,何事?”林诗语不惊不慌的把茶盏放到桌上,又拿起搁在桌上的小罗扇轻轻摇着,小罗扇是用香熏过了的,摇动间鼻尖有一股淡淡的极温柔的香气柔柔的划过,很是舒服。
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香菜往前行了两步,离得林诗语更近了,这才弯下腰来,压低了嗓音轻声答道:“姑娘不是叫我去查绸儿的事么?”
林诗语瞧她的神情,便知定是查出了些什么猫腻。
她微微眯了眯好看的凤眼,说道:“且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地回事。”
香菜一脸愧疚,觉得自己没有办好姑娘交待的事。
“奴婢该死,这事儿只查到了一些,奴婢多方打听,才知道绸儿与李大少爷有染。”
“姐姐,她说什么?”林诗音一脸错愕的坐在那里,都忘了摇自己的罗扇了,以至于手一滑,罗扇轻飘飘的掉到了地上。
林诗语轻笑不语,只是先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罗扇,把它塞回到林诗音的手上,这才开口道:“让香菜给你从头到尾的说一回吧。”
香菜按照林诗语的吩咐,把昨日打听到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
又见她凝眉道:“奴婢也是无意中打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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