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可曾细想过一事?”
李玉莲见她面色凝重,压低了嗓门问:“何事?”
林诗韵皱着眉头想了半晌,确定林诗语是去年秋才开始有变化的,便道:“女儿这几日细细回想了一下,这事儿要从二妹妹去岁秋在银杏林里学人上吊不成说起了,女儿记得二妹妹打那次后,好似番然醒悟了一般,随着日子的推后,她也越发变得让人难以琢磨了。”
“还有这事?不过,往些年她
与你走得近,你这般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她与你疏远还真是打那以后发生的,后来,也不知她脑子怎地开了窍,哼,居然懂得要她的丫头们偷听了,那日采红菱之事,还不是她在后面使坏,这才便宜了那该死的四丫头。”
说到这儿,李玉莲的面色越发阴沉如水了,她记起来了,她的陪嫁丫头梅姨娘,也是打这以后,就与她生了隔阂。
她细细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咋就忘了这事。
林诗韵见自己的娘亲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娘亲?”
“哦,什么事?”
“女儿是在想,会不会是那边找人动了我们这边的风水?”
李玉莲摆摆手说道:“不大可能,她的苍松院居于西侧,她八字里本就缺木,而她所居的西为金,金克水木,更何况,我这院子点缀得繁花似锦,她那院里的松柏你知是种哪儿的?”
林诗韵眼前一亮:“莫非还有什么讲究?”
“哼,也就那江湖女子不懂,松柏是种在坟的两侧路边的。”李玉莲不屑的回答。
林诗韵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是说她命里缺木么?难怪二娘的名字里带草。”
李玉莲一时被她问得语塞,又见自己的女儿瞪大了一双眼睛看向自己,不由回答:“我咋知道,反正,当初布院子时,就用了这风水压制她,哼,想跟我斗嫩了点。”
“那还有何处压制了,莫非,苍松院比咱繁锦院后且地势也矮了许多,这也是压制了?”
“算你有些眼力了,没错,我这宅子可是死死的把她的运势给压住了。”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了一事,道:“不过那二丫头的运势可真强啊,当初算命先生就说你俩的命势相冲,若是你的压不过她的,她便要了你的命,若
你的压过她的,我儿将来可是千富万贵了。”
“娘亲,这些事外祖可知?”
李玉莲笑道:“哪里不知,当初娘亲哪里知道这些,你没瞧到二丫头那院子里么?东边可是种满了梨树,都说紫气自东来,她偏偏要从东而‘离’,可是怪不得我咯。”
原来,林诗语与林诗音刚出生时,本是住在苏小芸的东厢房,她的梨花苑与林诗音的追月阁都是李玉莲持家时后建的二进小院。
林诗韵忙问:“难道那梨树也是?”
李玉莲一脸的洋洋得意:“自然是找了大师点拔了,况且,那三丫头的追月阁也不好,是个早夭的格局,追月、追月,不是活活累死,就是掉坑里摔死。”
林诗语尽管现在已经不记得前世的许多事了,但若她在此,一定会惊呼原来如此。
这局,怕是从她一出生就开始做了,而前世她傻乎乎的听信林诗韵,反而与自己娘亲离心了。
按李玉莲的说话,林诗语是众叛亲离的命格,而林诗音也是早死早超生的命,苏小芸活该被她压制一辈子而不得翻身。
上辈子,林诗语所经历的一切,都与李玉莲的盘算吻合,只是这一次,她怎样也算不到,林诗语的命格已不再是前世的命格,已变得前途扑朔迷离。
“娘亲,可是二妹妹,三妹妹已是十三岁了,女儿却是半点端倪都不见,更何况自去岁秋起,咱们这一房越来越不顺利了。”
“怕是做垂死挣扎吧,本来那贱种的命格就比你要强多了。”
“娘亲,要不要找人再瞧瞧?”
李玉莲略略一想,觉得这事本身就透着股诡异,按理,一个十三岁的黄毛小丫头,怎么可能算计得了她,经林诗韵这般一捋,心中也有些打鼓了:“也罢,锦儿你明儿去趟娘家,找我哥哥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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