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能?”
林诗语娇声回答。
子桑宸颢伸手摸摸鼻子,讪讪地回答:“好吧,我承认,他去林诗韵房里时,并没有那想法,我只是示意线人给他加了点料,说来,他应该感谢我,是我帮他又抱得一位美人归。”
林诗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难怪会出这事,这
位守王虽然爱美人,但他似乎并不是真正的贪色。
上辈子时,人人都道他是爱在脂粉堆里打滚,可是,这一世再细细瞧去,林诗韵也算得是京城一等一有名的美人儿,可是他愣是没有摸过她的小手,更不要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了。
“坊间传闻,二殿下不是极爱美人么?这回到是如了他的意。”
子桑宸颢神情淡淡的回答:“就怕他无福消受。”
“为何?”
他眸子阴冷地一闪,道:“因为我母后去求了父皇,说是到底是皇家的子弟做了理亏的事,为了补偿你家那位好姐姐,特封她为县主。”
“什么?不是已经赐她为县主了吗?”林诗语神情呆呆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怎么,你也想要个?回头得了空闲,我帮你弄个来玩玩。”子桑宸颢的视线一直粘在她水润的小嘴上,怎么都不想挪开。
他就想着,这味儿尝起来会不会比后花园里的蟠桃更香甜呢?!
林诗语伸出小爪在空中挥舞:“我才不稀罕,我要将来的夫君给我讨诰命,那样才风光,不是么?”
“好!”他的眼角微弯,上面挂满了温柔,只对她的柔情。
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他怕也会叫人去造天梯,直登南天门,抢了那明亮的星星来装缀她的闺房。
便于那翻墙有约时一般,此时的子桑宸颢内心很平静,夜晚缠身的噩梦好似褪去了那层漫无边际的血色,再也不会叫他觉得内心都在颤栗。
这一刻,他只想静静的听她喋喋不休的抱怨最近哪个铺子新出了点心,又说自家哪个点心的味道更胜他家。
“银子可还够使。”
“够使,够使。”她把小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一双勾魂的凤眼笑得弯弯,发同初升的上弦月,甜到了他的心坎上。
林诗语打那日发
现了那神秘的地方后,就干起了苍鼠最爱干的事,隔三差五的,她就往里头搬些银锭子。
没错,就是银锭子。
最开始,她是把随身带着的银票扔进去的,哪曾想,那银票不过是薄薄的一张纸,扔在地上哪里会有响声,她晚上爬进去一看,哦,在那殿的一角,寻了半天才寻到那张银票。
痛定思痛之下,她便时不时的把银票兑成银锭子,因为是自己的私房钱,没有人知道她的银子到底有多少了。
林诗语自己也不知道。
她一不愁吃,二不愁穿,就是喜欢看着那堆银锭子的地方,从一个小小的银疙瘩变成了一个小箱子装着的。
当然,这成了属于她一个人的游戏,她把自己最值钱的,最喜欢的东西全都往里面搬。
“在想什么?”明明是在跟他聊天,竟然还走魂,子桑宸颢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不舒服。
林诗语回过神来:“哦,只是在想啊,大姐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封号,不知又该把尾巴翘多高了。”
子桑宸颢笑道:“左右她在府中也不会有几个月了,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到是没必要再与她斗狠争宠。”
“你的意思是”
“捧得越高,将来摔得越狠,你不觉得,我二哥的后院很不错,无论是我二嫂,还是另一个小二嫂。”
林诗语瞬间悟了,守王妃出身不乍高,但是,有嫡妃这个护身牌,即便侧妃娘家再好,也是要敬她三分,而央金公主本身的出身高贵着呢,林诗韵要想与她们三分天下,就必须有一个相配的身份。
“所以,真不愧是掌管后宫的皇后娘娘。”
林诗语有些迫切希望林诗韵快些嫁入守王府,这样,她就能吃吃茶嗑嗑瓜子看看戏了。
这样无忧无虑,看旁人唱大戏的日子,真是叫人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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