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亭边,左手扶着亭柱望着湖水好呆,前世,阮秀秀外家有没有去过塞北,她却是不得而知了。
“今日之事,入了你们的耳,就不要再传出了。”凡事涉及朝政的事,林诗
语都不愿叫下人们背后议论。
香草等人连连应下,林诗语只觉心情烦闷,又无人可商议,只好顺着亭子拾阶而下。
沿着湖边行走不多时,便来到了小舟停靠的青石台阶处,正巧遇到了林诗音。
“姐姐。”林诗音不待小舟停稳,便站在船头小脚一蹬,一个鹞子翻身,从小舟上一跃而且,轻轻的落在了岸上。
林诗语迎上去,说道:“音儿的武艺也没有落下。”
林诗音娇声回答:“话本子是点心,而武艺是茶水,两者都不能离。”
遂又问道:“我见姐姐眉间隐含忧色,莫不是有烦心事?还是说阮府那头有消息了?”
林诗音纤手轻提粉色长裙,俏脸上沾了几乎滴湖水,大概是因为刚刚从荷花丛中穿过,身上带着淡淡的荷香,闻起来叫人心情舒畅。
林诗语伸手轻轻捏了捏林诗音的小脸蛋,答道:“正是。”
遂又将在阮府打听到的事小声告诉了林诗音。
她闻言脸色微变,正巧林诗音所在的小舟上的林诗琴已经登上了台阶,见到林诗音的脸色凝重,嘀咕了一句:“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做什么?”
林诗音心中正烦着,闻言怒气冲天,问道:“你说谁呢,我同姐姐说事,碍着你什么事了?莫不是你闺房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哪,哪,哪有。”林诗琴被她呛得把头扭向一旁。
“二堂姐,三堂姐,琴堂姐。”随后跟上来的林诗墨乖巧的喊三人,不过,单这称呼就知她与谁走得更近。
林诗语两姐妹因为心中有事,便无心再与她们戏嬉,正好去给苏小芸送信的香菜回来了。
她本是先去了凉亭那边,见没有人又听得小丫头说林诗语往湖边码头这边来了,这才顺着小石路寻到了这里。
“香菜,我娘亲那边
的夫人们玩得可还开心?”
“回姑娘的话,夫人们在那处正在看戏,听说这一次请的戏子是挺受京里夫人们追捧的玉面郎,奴婢瞧着,大家伙正听得时入了迷呢。”
香菜也略懂些戏,只是自家主子好像只对吃睡感兴趣,而三姑娘,又只对看话本子和玩感兴趣。
因此,她能看戏的机会很少。
林诗语点点头,不过,却是在与香菜说话时,站在码头边未动,而林诗音早就领了自已的几个堂妹去了旁边的水榭,她抬头看看天,正是日悬正空时。
待得几人的身影拐进了水榭里,她这才问:“我娘亲可说了些什么?”
“姑娘,夫人听说此事后神色不大好看,要不是还要陪坐在那里跟旁的夫人们说话,只怕还会叫了姑娘去问个明白。”香菜见得四周无人,这才小声回答了林诗语的问话。
“娘亲应该也是很担心爹爹的安危,如今,只能懂宫中来信了。”
她说完这话,便加快了脚步朝水榭行去,绣了蝴蝶金边的裙摆,随着的她的移动跟着摇曳。
待她到了水榭里时,今日邀请来的姑娘们皆已到齐,林诗语做为主家少不得要赔个罪,又自罚三杯,几杯梨花酒下肚,娇嫩的小脸上染上了红晕。
大概是心情不大好,她喝起酒来到是十分爽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林诗棋隐约猜到,或许与阮秀秀的来信有关,只是林诗语两姐妹不明言,她到是不大好开口问清楚。
酒过三巡后。
林诗棋确定林诗语的心情很不好,也因为如此,她便不想久留,吃过饭又喝了一杯休,便拉了林诗墨起身:“今儿到是玩得痛快,只是到底已是初夏,着实热得紧,先前划了船出了一身汁,又在水榭里吹了一会子凉风,到是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馊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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