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墨年纪最小,自是不似林诗琴与林诗棋那般沉稳,此时,她正手里捏着绿豆糕吃得津津有味。
“二堂姐,你这点心铺子里的糕点如今算是出名了,昨儿我去一闺蜜家,她便拿了你这绿豆糕来请我吃。”说到这儿她把手里的绿豆糕又吃尽,方才道:“这道也罢了,她还说,为了买这糕点,可是特意打发了她的丫头提前去交了定金,听说管事得知是我的朋友,这才让她先买了。”
“你呀,糕点都塞不信你的嘴。”林诗语一惯挺喜欢没心没肺的林诗墨,又吩咐了小丫头给她取来湘莲姜汁撞奶。
“我就知道来这里,定会吃到这个,如今正热着,来一碗冰镇的姜汁撞奶真是从头顶舒坦到脚趾头呢。”林诗墨笑眯眯的答道。
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笑起来与林诗语到是有两三分相似。
“哼,这东西谁家没有,不过是些贱物罢了,也什得你如此讨好人家。”林诗琴忍不信讽刺她。
林诗语抬头看向她,林诗语一惯只与林诗韵走得近,又是林诗语三叔的嫡女,碍于情面,这一次,苏小芸让林诗语两姐妹下帖一起邀了她来。
“的确是贱物,不过是喜欢的人多点罢
了,诗墨堂妹也没旁的意思,不过是喜爱此物罢了,诗琴堂妹何必说此伤人的话,让姐妹们不何呢?”
林诗琴今日来府中,听说林诗韵在宫中尚未归来,先前到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在见了李玉莲后,听到她哭诉林诗语娘仨是如何如何欺负她的,更是煽动得林都比夫人将她的陪嫁丫头给乱棍打死了,这让林诗琴心中很是气愤,为李玉莲母女打抱不平。
而年轻又天真的她,完全不知李玉莲是多么的心狠手黑,曾多次出银钱买刺客埋伏于半路上,更是在最后一次买通刺客杀入苍松院,差点要了苏小芸与腹中双生子的命。
“我哪里是伤人,同是姐妹,就算她是二伯的女儿,却也是嫡女,她又何必如此讨好你呢?”林诗琴口中的二伯,便是林老太爷的庶子——林严。
林诗墨即便是林严的嫡女,在林诗语这等嫡系面前,还是要矮上些。
因此,林诗琴是讥笑林诗墨虽然同为林家子孙,却因是庶子嫡女而要在等级上矮上一截,笑话林诗墨为拍林诗语的马屁,非要拿了这屁点大的小事来说事。
“她不过是说手帕交喜欢吃,又说我铺子的生意不错,打开门做生意,哪有不盼着赚钱的,她说吉利话,我听着便高兴,又碍着你什么事,你何苦如此,弄得姐妹们都很尴尬,你才满意么?依我看,你才是想挑拔离间。”
林诗语如今顺风顺水惯了,林诗墨的话里或许带了些讨好,但并不伤大雅,只要姐妹间感情好即可。
再加之,她原本就是个直肠子,林诗琴不给林诗墨留面子,林诗语更是直接的把林诗琴的面子扯下扔地上践踏,凡是所有与林诗韵有着良好关系的,都是她的敌人。
“是啊,诗琴妹妹,我妹妹
并没有旁的意思,不过是替二堂姐高兴罢了,更何况,这些点心本就不错,想来二堂姐也是觉得合大家的口味才摆出来的,我知你与大堂姐一向关系好,但你又何必拿了我妹妹来做伐子呢?”
或许是因为林诗语强硬的态度,或许是因为林诗墨是林诗棋的亲妹妹,这一次,一向谨言慎行的林诗棋也毫不犹豫的挑明来说。
林诗音从在林诗语的左下手,托腮看向林诗琴,伸出小手指掰开了算:“诗琴堂妹,你一无财,二无德,拿什么与我姐姐比,说白了,你不过是眼热我家姐姐会赚钱罢了。”
“说起此事,我到是忘了,在你们俩的眼中,我一惯是个又蠢又笨又贪吃的丑姑娘呢!”林诗语说这话时,凤眼尾轻挑,带着无尽的媚意,看得林诗琴心头一阵狂跳。
从几何时,这位以胖出名的二堂姐,如今却是另有一番风流妩媚了,偏生她坐在那里又让人感觉十分的端庄娴淑。
这是一种矛盾的结合体,林诗琴无法用言主来描述,从内心上来讲,她是嫉妒得有些要发狂了。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为什么林诗韵会长时间待在宫中不归家,有此珠玉在前,又如何能让旁人看到别的金钗呢?
林诗语的娇媚是一种璀璨夺目的光彩,她一举一动所表现出来的贵女风范是刻入了骨髓的,是那样的自然天成。
“姑娘,冰镇姜汁撞奶端来了。”香果适时的开口了。
原本沉思的林诗琴被她的话惊醒,举目望去,只见几个花朵似的琉璃盏中躺着如奶一般的奶糕。
湖边扬起一阵清风,吹得琉璃盏上方的白雾飘飘,众人只觉精神一振,鼻尖滑过一缕淡淡的莲香,却是叫人分不清到底是湖中的荷花香,还是这琉璃盏中的莲香。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