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正在那里逗着两小子玩,看到林诗语进来,乐呵呵地朝她招手道:“快些过来瞧瞧你的弟弟们,哎哟,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见过这么灵泛的娃呢,快看,这两家伙还以为我同他们说话呢,把个小嘴圈成了一个小圆圈。”
林诗语闻言笑道:“也不知福哥儿、锦哥儿像了谁。”她探头望向两个头并头的臭小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兄弟到是像约好了一般,见到林诗语朝两人笑,便把小嘴又撅成了个“o”!
“哎哟,我的个金疙瘩,我的个金孙孙,让祖母抱抱。”
林老夫人伸手抱起其中的福哥儿,又摸了摸他夹着的尿布,这才道:“是不是奶水不高,这都有些时候了,怎地还不尿尿。”
苏小芸放下手中的茶盏,答道:“母亲,两人才尿完不过是半刻钟。”半刻钟不过是现在的一十五分钟罢了。
“是吗,我咋得过了好些时候了。”林老夫人有些不信。
苏小芸显然对于林老夫人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母亲,媳妇儿昨晚已问过了手下的管事婆子们,才知,女儿们学的管家之事并不适合用于大世家。”
林府自冷月皇朝开国以来,就一直是勋贵世家,与之联姻的,也会有些勋贵世家。
上一代林府只有三个男丁,林威是长子,并没有娶十代勋贵世家的女子为妻,而到了林诗语这一代,便可将女儿嫁入高门了。
这些老牌贵族早已有了一套自己的生存规则,什么时候该出头,什么时候该当缩头乌龟,早已立下家规。
林府的家规有十多卷,但多是当了摆设,谁又能记得那许多呢?
林老夫人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出了,张口便骂道:“还不是那做死的婆娘,真是家门不幸,才娶了这么一个扫帚星,祸害了我林府内院。”
对于林老夫人的脾发情,屋里的人无一不知,她老人家喜欢的,那是恨不得宠到骨头里去,对于她所厌弃的,那就恨不得对方马上去死。
当日疼宠林诗韵的事还列列在目,转眼间,她已变得看到林诗韵,就觉得自己是瞎了眼。
苏小芸并不接她的话,只是乖乖坐在那里听她骂个不停,再适时的叫小丫头给林老夫人奉上茶水。
等林老夫人骂足了后,她才又小意地说:“母亲,媳妇虽然才着手管家
,但还是愿意把三个孩子带在身边一同教导。”
林诗语闻言目光微闪,随即便想通了苏小芸话里的意思,林诗画虽然是个利害的,可她将来迟早是要嫁人的一,以不如把她培养得更加能干些。
其一,是林诗画的亲事尚未定下来,李鸿喻当日口头承诺后,便因林诗韵的插手而没有下文了。
其二,林诗画本就是个利害的,可是她的手段露出马脚是用在阴人上,这一点苏小芸是不喜的,好在李鸿喻以前便提过纳她为妾的事,她便想先把林诗画栽培起来,能管家理事,到时,李鸿喻娶了嫡妻后,那后宅怕是会要一直热闹下去了。
苏小芸一向很护短,谁敢歁负了她的女儿,她便要把对方收拾得毛都是不剩一根。
林诗语前世是管过世昌伯府的,虽然只是管了些费力不讨好的锁事,但好在打下了基础,这一次学起来到也得心应手。
林老夫人见苏小芸并没有因为嫡庶的原故便有意只让林诗画学些皮毛,便问她这是何故。
苏小芸回头看了林诗语一眼,轻笑不语。
林诗语欺身挨着林老夫人坐下,笑道:“祖母,咱们是勋贵世家,四妹妹虽是庶出,可在身份上并不比那些七八品的官员嫡女差,所以,孙女儿觉得四妹妹无论将来进了哪个府,都代表着我林府的颜面。”
她的话到是让林老夫人很认同,毕竟林诗画的教养不得当,被笑话的还是林府的长辈,只会说她教女无类。
“也罢,你们不对劲是不藏私心,便依了你们的心思,好生教导一番,出得了我林府的门,进得了别家的门,我林府的女儿哪个都是好的。”
林老夫人一锤定音。
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却不想,总有人不想大家过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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