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莲刚缓过气来,就听到林诗语在那里大喊,心中又是一堵,接着又是翻白眼了。
林诗语看到她差点被气得背过去,心中大爽。
素墨见林老夫人被气得不轻,又担心她真会被气出病来,遂忙示意素菊去取参丸。
“让香果去,她腿快。”林诗语的话音刚落,众人只觉面上轻风微拂,一缕黑影飘过,香果已不在屋内。
“母亲,还请息怒,我看大姐姐伤得不轻。”苏小芸适时的插嘴了。
“祖母,还请您为孙女儿的弟弟讨个公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害他之人。”林诗画眼见得快水落石出了,这才敢站出来表态。
对于一向欺软怕恶的林诗画,林诗语表示她全当没看见,左右现在被她捏在了手心,也不怕她能折腾出个花样儿来。
“是啊,祖母,见到五弟如此受四脚蛇,我这心就像是被挫子狠狠地挫过了。”林诗语说完又追问:“刚才见您气得如此利害,莫不是这事与大娘有关?”
自
家孙女儿的话,无疑再次点起林老夫人心中的怒火,想她这些年一次偏心于大房,无非就是看李玉莲抱着“林威”的灵位进的门,便是这点贞忠,就让她对李玉莲高看一眼了。
但是,李玉莲却并没有对此感恩,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
甚至她怨恨林威不该又娶嫡妻。
林老夫人抬起老眼,用力地剐了李玉莲一眼,对于一直摊在地上装死的李玉莲,却无一人提及要上前扶起她。
林诗语心中叹气,后悔自家娘亲太爱红木地板,而不愿铺青石板,不然,这大娘可是要被“冻”醒了。
“老夫人,大,大夫人,二夫人,两位姑娘,王妈妈已经过来了。”
进屋回话的小丫头,被如同一堆烂泥般摊在地上的李玉莲给吓了一跳。
“怎么是王妈妈?”林诗画瞪大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只是隐于深处的恨意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兄弟是自己将来出嫁后的依靠,如果真是李玉莲指使王妈妈干的,这仇就结大了。
“哼,郭妈妈,你来说说怎么回事!”林老夫人坐在那里冷冷地说。
郭妈妈又把搜查后的发现说了一遍,又补了一句道:“整个府内用周记铺子绣花针的有一百五十四人,另有一百人是用赵记的,其中三十五人是用此类较贵的针。”
不用说,用这类针的三十五人都是主子身边的红人,才能使用得起。
林老夫人点点头,示意她接着说,郭妈妈又道:“其中只有王妈妈的针对不上数,且从她屋里的墙缝里搜出来两口断针尾。”
“不,不关奴婢的事,肯定是二姑娘栽的脏。”王妈妈吓得急辩:“老夫人饶命,真不关奴婢的事,这针肯定不是奴婢的,肯定是二姑娘叫她手下的香果做的,对,王定
是这亲,香果是会轻功的,来无影去无踪。”
林诗语趁王妈妈吸引住大家的注意力,急忙拿出沾了辣椒水的帕子在自己的眼角拭了拭。
然后,把帕子往广袖里一塞,小嗓子一扯,干嚎起来:“呜呜,我冤枉死了,你们都别拦着我,还不如让我一头撞在那柱子上,死了才干净。”
咳,香菜等人急忙伸手拉住她,主子啊,你这不是明摆着装蒜么!
林诗语以广袖遮面,悄悄侧过头瞪了她一眼:装又怎么了?横竖今日要砍断李玉莲的这个臂膀。
香菜见大家都扭头看向这边,也跟着大嚎:“姑娘啊,你真是被冤枉了,如里有贼喊做贼,反咬你一口的,真是坐在家中祸从天降啊。”
林诗语伸出小脚轻轻踢了香茶的小腿一下,她就势往林老夫人跟前一跪:“老夫人,奴婢是个口拙的,但也知道咱姑娘一心向善,又岂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更何况,明明是大夫人带了一众丫头婆子来咱姑娘的院子,这灵泛点的,便知咱姑娘是被冤了,那不明就里,还以为咱姑娘真是歹人了。”
她这边一说完,那边香草便撸起衣袖奔到王妈妈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个黑心烂肺,生孙子没屁眼的婆子,明明是你恶人先告状,才闹到我姑娘的院子里,如今又倒打一铁耙,我呸,你这张老脸比牛皮还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林诗语她一说完,又干嚎上了:“祖母,难道我这个做主子的,反倒不如个做婆子的体面不成了?这府里到底是由主子说了算,还是由这婆子说了算。”
林老夫人瞪着一双老眼,死死的盯住王妈妈,狠狠地咬紧腮帮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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