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无语望屋顶,她有九成的把握,这事很可能是子桑宸颢打发人干的,她可没忘记子桑宸颢说要帮自个儿出气的事。
香菜忍不住好笑地答道:“姑娘是有所不知,那个宁妃说是大姑娘的姨母,可是在听说了此事后,却是狠狠地罚了咱大姑娘,让她在寝宫前跪了一宿呢,第二日,不知怎地,便打发了人把大姑娘给送回来了。”
林诗语倚在软枕上,随意地说道:“不过是宁妃娘娘的苦肉计罢了,如果真是咱大姐姐所为,这事,也不过是小女儿家的争风吃醋,却是不知上面那是如何想的。”
她猜,应该是很不爽吧,二
皇子外家本就势大,又加上上央金公主的事,只是不知这位皇上该如何恶心这位二皇子呢?还有她的好大姐姐将花落谁家呢?
林诗音听了半晌后,方才讷讷的问道:“咱大姐姐喜欢的人还真是不少啊,只恨不得将男子左拥右抱她才满意。”
“哼,那也要看她有多大的胃口。”林诗语对此不甚在意。
“姑娘,奴婢瞧着大姑娘这几日应会安生了。”香草觉得这事儿太解恨了,可惜了有宁妃这把大伞。
“且看看再说吧,指不定明儿又要闹出什么事来呢。”林诗语估摸着,明天,京城里大概能流传些什么了,她盘算着要不要再去街上玩玩,打听些什么。
林诗音得了林诗韵在宫里发生的事,拧眉问道:“姐姐的意思是,大姐姐不定会被宁妃当做弃子?”
“不,我想宁妃与二殿下都定会猜到,大姐姐只是替罪羊羔。”林诗语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了。
“姐姐为何如此认为?”林诗音即便凝眉轻皱,也是极好看的。
“自然是因为大姐姐是喜欢去湖边玩耍之事被有心人知道了,不过,咱们也不过是在屋里说说罢了,可别传出去了。”
林诗语觉得当今圣上不会对一个小姑娘出手,可是那位贵妃娘娘心中只怕已是不喜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便听到外头有婆子说话的声音,原来是守门的婆子领着习姑姑过来了。
“奴婢就知道姑娘在这儿玩,在门前等了一阵子见姑娘还不曾回来,便知姑娘定是错过了时辰,这不,奴婢便唤了小丫头撑了灯寻了过来。”
习姑姑是个脾性很好的人,一双眯眯眼,见人就笑得没缝儿。
林诗语忙叫了香果看座,又唤了香菜斟茶,这才道:“劳姑姑跑一趟了,我与妹妹一时说得兴起,
到是忘了时需用。”
“无大碍,如今已是咱夫人当家了,姑娘玩得晚些,便是一起睡了,那也只是真正的姐妹情深。”
林诗语眼中精光一闪,这个习姑姑到是有些意思。
这般一想,便叫了香茶去给她包了一包寸糖,又道:“这是我的小厨娘们刚做的,我与妹妹吃着到是觉得蛮香甜,姑姑好食甜,原本就想打发人送些过去,你如今来了,到是省得我院里的丫头们再跑上一趟了。”
习姑姑忙道了谢,又说已是二更天了,这才催了依依不舍的林诗音回自个儿的院里休息。
银月洒地,廊下蛐蛐叫!
林诗语洗漱后,便去歇息了,她到是很快入睡了,一时,屋内响起了小呼噜声,大概是有扰人的蚊虫在叫,她的小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朝空中挥了挥,袖口顺着白洁的手腕往下滑,露出手臂上的那颗奇怪的痣,此时的痣哪里还有平日的普通样子,月光穿透菱花窗,如同星光洒落,却是又隐隐拉出一条条细长的银丝,一头连接在那痣上,一头遁入虚空。
而她手臂上的那颗痣,此时正泛着淡淡的紫光,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光线越来截止盛,最后,安静的室内,突然响起一声沉闷的声音,如同沉封了千年之久的木门,突然被划开封印,接着那猛烈的紫光狠狠地往古币痣上一缩,再又一松,一个虚幻的紫色古币正悬于那古币痣的上方,离她的皮肤约么只有半寸的距离。
而睡梦中的林诗语秀眉轻展,嘴角含笑,她此时正站在原来梦里的那个地方,而这一次梦见这个地方时,已经不再是黑色世界,已经有着迎接晨曦到来时样子,整个空间里像是被绛紫色染过,她这才发现,原来,脚下踩着的是一种黑色不知明的东西铺成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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