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闻言笑道:“今儿太忙了,到是没空来陪祖母,明儿,我便拿了那些铜板子去给她买些点心回来。”
彩玉从廊下走下来,说道:“二姑娘来了。”
林诗语不过是神情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并没有与彩玉多言。
不过是一个丫头罢了,还不值得她这个贵女笑脸相迎。
彩玉脸上到没什么不愉,她并非不在意,而是她此时的心思都在刚刚两人的对话上了。
不过是几句话,她便从中抓住了一点,自家姑娘去了一趟宫中,看来,这位大智若愚的二姑娘,已经成功上位,在林老夫人的心中占去了一席之地。
这让她对林诗语提高了警惕,心中暗暗记下,回头要与自
家姑娘好生商量一番。
林诗语并未留意她这样的小人物,却是走在后头的香果等人留了个心眼,她朝香菜打了一个眼色,香菜趁人不备悄悄留在了外头。
自家的八卦之火,并没有因为去了一趟金玉苑就熄灭了,反而是越烧越旺。
香菜身负爱扯三姑六婆事的重任,于是,又一次被香果打发去发挥自己的特长了。
不说香菜脚底抹油溜了,只说林诗语进了正屋,穿过外堂,绕过孔雀开屏的屏风,再进入内堂,林老夫人正坐在罗汉床上,而林诗韵正乖巧的坐在脚踏上给她老人家捶腿。
林诗语暗中翻了一个白眼,这脚踏到是成了香馍馍了。
她一又漂亮的凤眸轻轻一转,开口笑道:“祖母,大姐姐可真是好孝心,你可不能偏心背着孙女儿给大姐姐穿金戴银,孙女儿可不依。”
林老夫人听后,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指着林诗语对众人说道:“大家快来瞧瞧我家小泼皮,八成是赢钱赢上瘾了。”
林诗语给她请了安,这才走到她身旁另一则,看了一眼正在做秀给旁人看的林诗韵,伸出小手轻轻地给林老夫人捏肩,她从小习武,又加上力气儿大,只要拿捏的力道好,很是捏得舒服。
“可不,这么点小心思都被祖母给瞧出来了,孙女儿可不就巴巴的盯着祖母的银钱袋子,这一天到晚就瞎琢磨着怎么把您银袋子里的银锭子赢来买花戴。”
林诗韵进了一次宫,人也学精了不少,见到林诗语与林老夫人之间那亲密无间的祖孙情,心中嫉妒得要命。
嘴上却是娇嗔嗔的说道:“祖母,咱家以后可是不兴买醋了。”
林老夫人乐呵道:“哦,这又是为何?”
林诗韵眉目婉转,在林诗语身上溜达来溜达
去,看到林诗语不乐意地撅起小嘴,方才道:“你瞧瞧这小泼皮,连这种醋都要吃,可不是咱家的醋都不兴买了。”
“哈哈,韵儿,你是进宫了不知道,咱家这小泼皮可猴着呢,你见过那点心做得像娇艳的鲜花不?可她偏就弄出来了,哎哟哟,看着那叫一个稀奇。”
林老夫人一提起林诗语,这嘴就乐得合不拢。
林诗韵就像吞了好几只臭鸡蛋,心乱如麻,自己不过进一次宫,这后宅就翻了个天,不但二娘生了一对双生子,连带平日不受宠的二妹妹都已经分去她大半江山了。
她心中千般念头闪过,脸上依然维持着温婉的笑容,说:“祖母,你可都要把她给宠坏了,听娘亲说,最近姑姑们都在调整课业了,二妹妹切莫贪玩误了课业。”
林诗韵嘴里的课业,自然不是什么四书五经,而是她们学的六艺。
林诗语心中冷哼两声,听说像是为了她好,实不过是嫉妒她得了自家祖母的宠,想用课业这一说词来压制自己。
她想通透了这一点,面上却依然是开开心心的,弯下腰,倚在林老夫人身边,摇着她的胳膊撒娇道:“祖母,我可是有每日闻鸡起舞,万不敢荒废了课业,只是若叫孙女儿光顾着课业,却不时常来看祖母,这心里就惦记得紧,总觉得一日过去了,心里还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没办,非得来看看祖母安好,方才能踏踏实实的去睡个觉。”
林诗韵闻言大骇,不过是数日不见,林诗语的宅斗指数又飙升了一个大台阶,这叫她如何不惊不忧。
当初,宁妃把她接进宫去,就是因为觉得林诗韵在这一方面有天份,要是在进宫打磨一段时日,嫁入勋贵世家中,也是能很快占有一席之地。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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