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的糕点铺子正式开张了,大红的黑底烫金招牌,一色的草梨木桌椅,轻纱垂幔,冷香袭人。
墨香,糕香,丝竹入耳,轻松明快。
一时,京城里的书生们奔走相告,得了一个新的去处。
这其中,少不得苏君豪与子桑宸颢的背后推波助澜。
林诗语两姐妹穿着一式二绕粉蝶深衣,绯色的衣袂,拖曳而行的水烟裙,娉娉袅袅,如桃花二月俏立枝头。
书生们最是讲究雅致,林诗语两姐寻挖空了心思在点心,笔墨上做文章。
而对于平素来买点心的平民百姓,却是用最实惠的干荷叶包裹。
到是让这两波人都很满意,一时人来客往,掌柜与小二们都忙得脚不沾地。
林诗音坐在一雕花太师椅上,听着掌柜的
前后院的跑,忍不住笑道:“姐姐,你这糕点的生意着实让人眼红。”
林诗语假装气恼地伸出纤指戳她的脑门子,道:“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卖乖,你的水墨斋可不一样?一块描金藏墨,可是要几十两银子一块。”
京城里最不差的不是乞丐,而是有钱人。
林诗音自知理亏,只是笑嘻嘻地赖在她的身边。
香果挑了帘子进来回道:“姑娘,二表少爷差人来了,说是在明香楼订了包房,姑娘们的好友来贺喜后,会被小二们引去明香楼的包间吃午饭。”
林诗语又问了一句:“今儿到是乱忙一番,除了我的堂姐妹和四妹妹,可还了多少人?”
香果又道:“京城里与林府有交往的大多都来了,阮家五姑娘那边人没来,却是阮夫人差了人送了礼品来,奴婢便给回了八祥果盒。”
“秀秀姐不是一直在家吗?怎地不曾来?”林诗语对此颇为不解。
香果忙又道:“阮夫人交待那小子了,说是姑娘问起,便说五姑娘去了她的外祖家玩耍,要过上些时日方才能回来。”
林诗音小手托腮,有些惋惜地道:“好可惜,早知她会跑出去玩,便要早些打发人送信她了。”
香果叹了一口气道:“三姑娘,是奴婢不曾讲清楚,阮五姑娘的外祖母身子骨不大好,咱送帖子时,她还在,可是却走得匆忙,到是不曾来得及告诉两位姑娘了。”
林诗语想,阮秀秀的性子本就大大咧咧,说风是雨。
“罢了,等她回来了,定要捉了她请我们吃一顿。”
林诗音只能在心里留下这么个小小遗憾。
两人这一天都守在铺子里,而她们的好友都是请人代为招待,两人只是在吃中午饭时,坐了马车去明香楼胡乱对付了一下,又急匆匆的跑
回了铺子里。
到不是说要两人守着铺子,实在是两人头一回自己经营买卖,这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巴望着时时有客人登门花销银子。
如此一来,招待客人的事便落在苏君豪的身上。
直到掌灯时分,掌柜的才把帐册关这上来。
林诗语的糕点铺子收成还不错,明香楼及子桑宸颢名下的茶楼一日便三十两,而这边的铺子,大户人家要得多,到是七七八八折腾出来五十多两,其中还有一部分是熟人,如此一来,她的铺子一年在京里圈个两万两到不在话下,若是操作得好点,把这些点心打进富贵人家的后宅,这日日开销不大,但细水能长流,说不定她的荷包又能肥上一圈。
林诗音那边的更多,光是卖墨就得了百来两,她嘟起水嫩的小嘴说道:“可惜啊,让那些二道、三道奸商不知赚去了多少,不然,我还可以赚更多。”
林诗语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笑骂道:“知足吧,你好歹一年也能弄不少银子。”
林诗音的看着收入多,其实,刨掉各种成本,也不过是比林诗语多赚十来两银子。
“姐姐,你放心,我定会帮你把点心打入各家内院,占去半壁……”
她还没说完,就被林诗语打断了:“作死啊,小心被咔嚓。”别说只是占去点心这一块的半壁江山,就是这几个字,都不能在天子脚下随便说。
“你们在说什么,如此开心?”苏君豪挑起帘子走进来。
林诗语眼珠子一转,笑道:“说咱表哥今儿相了多少姑娘家,可有相中的?”
苏君豪微哂:“得了吧,我已经定亲了,咱苏家不兴娶小。”妻便是妻,苏家祖训,不得纳妾,以免后宅不宁。
“哈,那我可得准备个大红包,表哥几时成亲?”林诗语打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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