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比,反倒是二皇子子桑宸阳更能讨她的欢心,听说她住进了宁妃宫中,曾多次去给宁妃请安时,顺便见了她,这个中的情意,连宁妃这个明眼人都瞧出来了。
却不想,临到头了,宁妃却是把这好事推了。
同样诧异的还有子桑宸颢,林诗韵虽是宁妃的外甥女,可她同样是广威将军的嫡长女,便是看在这一点在家母后给她请个成婚的旨意,那必是不在话下。
皇后高坐于主位上,听了宁妃的推脱之词,嘴角微微上翘,说道:“罢了,罢了,左右你去找皇上求也是一样,何苦再从我这里兜一个圈子。”
却是就是不再提林诗韵的婚事,反而好奇的问子桑宸颢,广威将军林威的二嫡女是何样人?
子桑宸颢挑了一些合适的话说了,只道是在京里偶尔看到林诗语正气凛然地救下一对被官家子弟欺负的穷人。
顿时,林诗语的形象在皇后的眼里高大起来。
可怜的林诗语,她压根儿都不知道,不知情下就被子桑宸颢扣上了一顶正义女侠的高帽,而这看高帽的人,到是很开心!
“果然虎将无犬女,林将军生了一个好女儿。”
皇后对她赞不绝口,即然皇上都说了不要去找枫叶谷人的麻烦,那她就做个好姿态。
“原来殿下与我二妹妹是如此似得的,我家妹妹素来贪玩,每每到了上课时,西席总是不见她的人影,常常为此事而愁白了头发,却不想,原来,我家二妹妹还有如此娇憨可爱之处。”
林诗韵的声音如玉珠滚盘,清鸣脆婉,十分悦耳。
子桑宸颢的眉头紧拧,不悦地看向她,又道:“自然是不错的,更何况,她铺子里的点心好吃,连我母后都赞不绝口,我与你二妹妹相识也是在情理之中。”
他到
是不遮不掩,顺手扯了个糕点的幔子,也亏得前几日林诗语铺子里新出了些可口糕点,他试吃了一下,觉得糯软香甜,入口就化,到是他母后很爱吃的口味,便装了些带回来孝敬自家的母后。
不过,他的目光隐晦地扫了一旁淡定喝茶的宁妃,她的态度着实叫人捉摸不透。
子桑宸颢冷笑两声,看向林诗韵道:“林大姑娘到是个有心的。”他话里意有所指,怪她的手伸得太长。
不过,这个宁妃着实不省心,看来,他得寻点事儿给她做,再寻便找找子桑宸阳的晦气。
皇后听后便知这林府也是不太平,不过,这些事与她无关,她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慢慢轻啜。
宁妃一瞧,便知是送客的意思。
忙拉了林诗韵起身,瞧着如今已是大午了,嘴角微翘地给皇后行了礼,道了一声后,方才带着自家外甥女去了。
子桑宸颢微微眯起眼看向两人背影。
待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皇后方才开口说道:“颢儿,你似乎与林家的姑娘们颇有渊源。”
“母后,不过是两个黄毛丫头,也值得你费什么心,儿臣可是饿坏了。”
皇后这才不再追问,反到是叫了宫女们传了早膳。
等子桑宸颢从宫里出来时,已是接近午时,皇后本欲留他吃午膳,可他心里搁着事,便找了个借口推了,只说晚上过来陪自家母后用晚膳。
带着刘公公出了乾宁宫,他这才示意刘公公快步跟上,行至一湖边,见左右无人,方才示意刘公公近了身。
压低了嗓门小声道:“先前在我母后处,可发现宁妃有何异常?”
刘公公略思索了一下,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心中总觉得宁妃不得劲儿,按理儿说,皇后即然赐婚的意思,她就不该拂了皇后的意
。”
“我也觉得十分蹊跷!”子桑宸颢剑眉紧皱,总觉得这个宁妃不像是表现出来的这般。
“主子,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快说,本殿下自不会怪你。”
刘公公用更小声的音量说:“主子,宁妃只怕心中瞧上了你,不,应该是林大姑娘。”
“说得有理,不过,我如今在母后面前过了明路,嘿嘿,她想再粘上来,只怕是不易了。”子桑宸颢嘴上这般回答,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对,只是一时半会,眼前还迷雾层层。
林诗语听了苏君豪的转述后,两捌秀眉紧拧,嘟着粉嫩的小嘴说:“奇了,这下大姐姐怕是心里有疙瘩了。”
苏君豪摇摇头,说:“三殿下传来的消自己还说,并未发现宁妃与林诗韵翻脸,不过,他说,让你多等几日,待他抽出手来好好收拾你大姐姐一番。”
林诗语闻言无语望天。
只怕收拾是假,挖坑让林诗韵栽跟头才是真。
梨花落尽,果新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