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是问的林诗音。
“姐姐想的定是好的,香菜说得没错,我们现在还是姑娘家,又无须去采办买卖,到不如置办些田地放着生钱,往后也能留着旁身。”
要不怎么说三个臭皮匠也能顶个诸葛亮呢?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到是又凑出这么个新主意。
林诗语坐在那里装神棍,掐了掐手指,笑道:“四妹妹,恭喜了,若是能买到好水田,你今年怕是
有一千多两收入。”
得了这四千两买下的两百亩田,林诗画手上也有差不多二百五十二亩水田,到是足够她置办嫁妆了。
林诗画笑道:“左右我是不会弄这些,二姐姐,若真能赚一千多两,到时能不能帮我再换成水田。”
林诗语惊讶地看向她,道:“四妹妹为何如此执着田地?”
她听了后,笑答:“我是想着,一年多添点,待到我出嫁时,这手头上的活钱也会年年多点。”
“即如此,我便依了你。”林诗语自己手头上的铺子,再加上用这一万二千两换来的水田,哎哟,真是数钱不要数得手抽筋了才好哦!
她又问了林诗音与林诗画,见两人确定要这般行事,她这才又把新的打算告诉了香菜,命她再去寻了苏君豪帮忙这事。
香菜应下,瞧瞧天色,大约去了国子监还能打个转身,便挑了帘子出了门。
因着是林威这房头次添嫡子,这洗三虽说不如林老夫人过整寿时热闹,可亲近的朋友、亲戚们也都有过来。
洗三这一日,却是着着实实地热闹了一回,林诗韵不曾出宫回府,只是打发人送来了宁妃的赏,及她的心意,宁妃赏下的是两套金锁,而林诗韵准备的是两件娃娃衣。
林诗语留了个心眼,趁人不备,悄悄翻了翻林诗韵送的那两件娃娃衣到没瞧出什么来,后又告诉侍剑,回头捡出来后,单独拿去给女大夫瞧过,若无问题,便纳于苏小芸的外私库,以后哪家生了小子便夹在礼单里送人,若是有问题,便叫她找个备人的地方烧掉,切不要声张,只偷便去回了她便是。
到了晚间的时候,侍剑亲自过来回话了,林诗语得知林诗韵并没有在那两件娃娃衣上做手脚,可林诗语还是不大放心,便
干脆让人收到了苏小芸的外私库里。
转眼又过了十来日的光景,林诗语正在自己的院里忙着里梨花酒,听到小丫头来禀,说是苏君豪来了。
林诗语急忙进房换了常裳,这才出了正屋,到了外院时,便见到苏君豪已经坐在西边的小石墩处吃茶。
“表哥!”
苏君豪抬起头来,笑得十分温和,朝她招招手,笑道:“过来让表哥瞧瞧,你如今正在抽条,不过是少几日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
林诗语听后笑得眉眼弯弯,她最喜欢听人说她又长高了,这表示她又瘦了不少。
“表哥也清瘦了不少,可是国子监的学业太累人?”
苏君豪摆摆手,苦笑道:“到也不是,我是好些日子不曾来了,正好今日得了空闲便来瞧瞧你们。”
她手捏罗帕轻遮面笑道:“可是不巧,音儿今日去了赴约了,一时半刻却是回不来,回头我与她骑了马去国子监寻表哥哥好?”
“到也不碍事,我今儿过来便是找你说说那边院里的事。”苏君豪微微倾身,招手示意林诗语附耳过去。
林诗语本想问他,之前她打发香菜去找他寻访田地的事。
不想,苏君豪却是一脸喜气的过来告诉她,李玉莲又倒了大血霉。
原来,香菜奉了林诗语的令去见苏君豪后,又联想到林诗语让帮忙打听到的事,心中便打起了小九九。
李玉莲为何能在林府嚣张,便是因为她的嫁妆同样也很丰厚,虽比不上苏小芸的,可在京里,当年她出嫁里,家妆也是羡慕死旁人的。
林诗语等小丫头上了茶,便催了他快些说,只要李玉莲倒大霉,她的心情就像是阳春三月,如沐春风。
苏君豪一甩纸扇,笑骂道:“如今你也是大姑娘了,怎地性子还是如此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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