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一想,就任由着林诗语把她牵进了屋里,门帘一挑,眼前一亮。
林诗画至此才回过神来。
正巧,林诗音坐在八仙桌前,流着口水正念叨着自家姐姐怎地还不回来。
林诗语正巧进了门,在屏风后听到她的碎碎念,不觉莞尔一笑:“音儿,饿了大可以先吃,你倒是忘了我先前吃过饭了。”
林诗音笑答:“此时离你先前吃饭已有两三个时辰了。”林诗语出门时是日落西山时,如今早已掌灯了。
“姐姐们还不曾吃晚饭?”林诗画问两人。
林诗语笑道:“这不,我起来时吃过了,音儿昨晚上一直忙活,我起来时她方才睡下。”到是解
释了两人为何现在才吃饭。
又拉了林诗画往桌子边的椅子上一按,又说:“姐妹之间莫要客气,纵然时吃过了,也陪我们小酌一番。”
“哦,我说呢,姐姐,你定是又背着娘亲私下里酿了梨花酒。”林诗音笑嘻嘻地指着她。
林诗语抿嘴一笑,秀眉一挑,伸出食指朝两人勾勾,待两人凑近了,她才压低了声音说:“可是我去年背地里埋在梨花树下的陈年梨花酒,连娘亲都不知道。”
林诗画闻言两眼兴奋的看向林诗语,笑道:“二姐姐放心,我定不会说出去。”
林诗语点点头,又道:“这是咱仨的秘密,千万莫要告诉旁人,否则,这陈年梨花酒可就保不住了。”
林诗画很开心,她突然有一种,这是属于她的小圈子的感觉,而这圈子里没有咄咄逼人的林诗韵,这让她心底好松快。
为了表示自己与她们是一个圈子的,林诗画决定把自己淘来的小秘密与林诗语两姐妹分享。
“两位姐姐,可还记得这花园子里的差事是归谁管?”
林诗语与林诗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喜。
“哦,四妹妹何须打哑谜,有什么消息快些道来,咱又不是不知,那处小肥差原是大姐姐在管,只是她如今进宫陪伴宁妃娘娘去了,听说是大娘在帮着管。”
林诗画见两人认真的看向自己,颇觉得自己个儿很两人的重视,便又问:“两位姐姐可有留意到,花园子里的花又换了一批?”
林诗语并不觉得奇怪,哪家花园子每年不换些时兴的花草?左右又不需花大价钱。
“你这话是何意?”不过,林诗画即然开了这个口,定然不会是无中生有。
林诗画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再问两人:“两位姐姐,你们不觉得大姐姐
进宫小住这事很诡异吗?”
林诗语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皇恩浩荡,只要高位上的那位乐意,有什么不可能的?”
她心里隐隐觉得林诗画似乎发现了什么,看来,她还是小瞧了自家四妹妹。
林诗画见两人并不上勾,便知,自家这两位姐姐的手段又涨进了。
她苦笑一下,说道:“二姐姐是算准了我必会说的,罢了罢了,我也不再兜圈子,说不得还会自讨没趣。”
林诗画这才把自己发现的事告诉两人。
原来,前阵子府里更换花草是常事,大家也都不曾注意,但因林诗画管过花雷锋子这个差事,对于一应事宜都很熟悉。
那些日子她便留了个心眼,刚开始时到没有什么,不过是把枯死的花草都换上了,但是,在这里面有几株很名贵的树,却是被李玉莲偷梁换柱了。
“什么,望春树被换了?”林诗语几乎是惊呼出来的。
望春树又叫白玉兰,每天春天满树洁白似雪的花朵,迎风初绽,满园飘香。
说来,林府原本是别的将军府,也不知记得是哪一代的将军夫人喜欢望春树,便在这后花园里种上了,几经转手,这座官邸便到了林家的手上,后花园里的那几株望春树,据说有两百多年岁了,却是林府的一大景。
平素,有官家夫人来往走动,总要提起林府后花园里的那几株望春树。
“我听有些来府里的夫人说,那可是活黄金。”林诗音听后大惊失色。
谁都不曾想李玉莲这般手长,林诗语又问:“这园子里人来人往,难道不曾被人发现?”
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府内的下人们有不少都是听令于李玉莲,而瞒着林老夫人与林老太爷。
林诗画见两人信了自己的话,又道:“两位姐姐可不就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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