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心里不平衡了。
“哼,我祖母果然很偏心。”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几个丫头齐刷刷的看向她。
“我心里不舒坦还不行啊,我也姓林,也是林家的子孙。”
成,怎么不成?反正她是主子,她们这些人是丫头,随便林诗语说个够。
“姑娘,将来夫人还会为姑娘准备不少嫁妆呢。”香果看林诗语一副受伤不想起的趴在石桌上,只得开口劝慰。
林诗语伸手一抚额:“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她猛地站起来,向香果她们信心爆棚地道:“没错,东边不亮西边亮,我祖母不给我银子,我就自己学
着捞子。”
说到这儿,她的一双凤眼璀璨如星空,闪着耀眼的光芒,小肥爪用力一握:加油,林诗语。
做人呢,要自信、自立、自强不息。
她林诗语一定可以做得更好,不靠祖母的赏赐,也能让自己过得很好。
看着信心满满的林诗语,香果与另三香相视一笑。
她们就知道,夫人怕是早就料到了,如此自信的姑娘看起来很迷人呢!
林诗语说干就干,当下给林威写家书,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然后找林威求夸,求虎摸。
事后,林威接到她的家书,很是感慨了一番,吾家有女初长成,他真的很心酸,身为父亲,不能亲眼见证女儿们的成长,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
林威心里很难受,林诗语每来一次家书,他都能感觉到她的变化,越来越知书达理,性子越来越坚韧了。
遇到难事知道动脑子想方设法去破解。
一步一步,尽管林威没有陪着她成长,但却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她的快乐,喜悦,烦恼……
为朝廷效力,保家为国,牺牲的便是他与家人的团聚时光。
那天晚上,林威身为将军,却醉倒在了自己的帐篷,军中生活苦闷,惟有举杯邀明月,以寄思家之苦。
林诗语不知自家老爹也想她们了,给林威写完信,她但准备写花笺了。
正巧,她院内的梨花开得很旺,她打算邀请一些小姐妹来府中做客,她把这想法告诉了林诗音,得到了她的点头与支持。
林诗音坐在石桌上吃了口茶,方才道:“姐姐,我本还听到小丫头来禀,说你因着这雪花银子一事,还在肉疼自己没法子带把儿,不曾想,你这一转弯儿,又想到了自已捞银子上,正好,我便借你的梨花苑一用,把我的书
局也推出来。”
林诗语笑眯眯地挥挥小爪子,道:“行啦,别笑话我了,正好,咱们的铺子是连在一块儿的,我看不如把二楼改一下,做成两间,中间用格栅隔开,再糊上茜纱,你瞧着如何?”
林诗音眉心一动:“姐姐,你的意思是……”
林诗语笑得十分猥琐:“为了看俊俏小郎君啊!”
“姐姐!”林诗音的语气是无穷无尽的无奈。
“好啦,不说笑了,只是觉得,我有这种看尽天下俊俏小郎君的心思,那旁的姑娘难道没有?”林诗语也不恼,只是慢慢地把自己思索了半晌的法子道出来。
林诗音最近觉得自家姐姐好像脑子开窍了,难道是因为甩掉了一身肥膘,所以,人也变聪明了?
哦,她表示被震到了。
“姐姐的意思是说她们也喜欢看?”
林诗语笑道:“谁不喜欢看,难道只许那些男子挑好看的姑娘家,就不许我们姑娘家正大光明的看俊俏小郎君,凭什么?”
是呢?凭什么男子能三妻四妾,女子还得委屈求全,一但私奔,为何说奔为妾,娶为妻,而男子却没有损失半根毛。
所以,经此一谈话,林诗音更加坚定了信念,她将来嫁的男子胆敢纳妾,那她也能养外室,而且还要粗狂的,凶猛的,娇弱的,各种类型的全收下,气不死对方,也要气活对方的祖宗。
前提,便是要自己手中攥着大把银子。
林诗语要是知道自家妹子有如此觉悟,竟然跟着她潇潇洒洒地往女汉子路上狂奔,不知道会不会哭晕在茅房里。
她亲亲的软萌妹妹,就此,已经歪了!
林诗语的计策很好,林诗音觉得贵女们也是爱玩的,吃着点心隔着木格栅与对面的学子们对对诗,说说话本子,吹拉弹唱一番,好不热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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