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了然的点点头,还好是人不是鬼,可怜呢,她的小心肝被吓得一晃一晃的。
“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蒋婆子听得好晕啊,她本来就因为林诗语脚力太快,大步追上来的。
追到林诗语时,她已两眼发黑,如今听到林诗语的话,更想直接晕过去算了。
“二,二,二姑娘,咱先别说这事,还是请二姑娘帮个忙。”
蒋婆子这才急急地把原由说了一遍。
原来,今儿林诗语两姐妹心情美美哒,然后骑了小马驹打马游街去了,偏生两人出门时,遇到了繁锦院里同上街去买针线的婆子。
那婆子见到两人上街,眼珠子一转,跟了出去没多久又回来了。
回府后,她先是朝马房的打听林二姑娘,林三姑娘去哪儿了,马房的人随口答了一句,说是两位姑娘去城西看铺子了。
那婆子不过是三等粗使婆子,平素也就在院子里倒倒夜香,扫
扫枯叶之类的,也没个打赏或是肥差事。
这不,她打听到瀪锦院那位与苍松院那位结了仇,便有了些想法。
这婆子有个儿子,平素寸事不做,只会吃酒打婆娘,再不,就是躲在背眼处,与府里的小厮赌上两把。
赢了,就去找窑姐儿,输了,就回家打婆娘。
前儿,才把自个儿的差事给丢了,这婆子正在为此事发愁。
她在内院当差,自然是不能把儿子弄进去,但她想到了自个儿的媳妇,到是个老实听话的。
因着这一事,她便盯上了苍松院,今儿听说这两位姑娘不过是去府玩耍,原还有些失望。
回家便把这事抱怨了一番,哪想,她儿子到是听入了耳。
问明了林诗语两姐妹的铺子在何处,就穿了鞋胡乱套了件春衫就出去了。
待他回来不久,繁锦院也知道了消息。
“什么,你手下的人说的?”李玉莲倚在软榻上抽着烟,最近,她的烟瘾又大了些。
她打了个哈欠,又吸了一口烟,这才觉得精神了许多。
“对了,家里的烟丝剩下不多了,回头叫人去那西域商人那里多买些。”
她又吩咐了在另一边伺候着的王妈妈。
王妈妈同样坐在脚踏边抽着烟,原本她是不抽的,只是李玉莲觉得自已一个人抽太寂寞了,进不是赏她两口。
抽得多了,她也觉犯瘾,有时一两天不抽,心中便惦记得紧了。
“奴婢明儿便亲自跑一趟,只是这烟丝价格涨了,那西域商贩子说是西域那边过去的国家打仗了,贩过来不没往日容易。”
李玉莲想了一下,道:“走商,也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贵就贵一点吧,但也别叫人坑了去。”
王妈妈应下这差事,又接着说起先前院里婆子报上来的事,道:“咱府里的二姑娘
与三皇子似乎关系不错。”
“你到是打听得清楚了?”
“奴婢敢用项上人头保证,是院里的洒扫婆子她儿子亲眼瞧见的,见到咱林二姑娘进了明香楼,不久后,央金公主从里头出来,还抱怨说三皇子是块木头,怎么样折腾都不会有表情。”
“我是问,当真发现三皇子与咱府里的二丫头在一起?”
这事,王妈妈不敢打包票了,道:“那小子没见咱二姑娘出来,不过,他也没有瞧到三皇子出来。”
李玉莲又连着猛抽了两口烟,方才幽幽地说:“可是咱们现在很被动,老夫人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如今,一个劲儿的巴望着那边院子里的主子呢。”
说起这事,她就十分有气,梅姨娘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林府的老两口高兴坏了,又是挂红灯笼又是放鞭炮,还在外头发了一天的红鸡蛋,那个要不少银子呢。
可把李玉莲给心疼得,那叫化子跟流水似的不断,见一个发一个红鸡蛋,足足发了好八筐煮熟的红鸡蛋。
“可是,主子,在梅姨娘生产的时候不动手,是怕老夫人发现了于你不利,如今她已经生产了,孩子也平安了,是不是该动手了?”
王妈妈能够得李玉莲的倚仗,靠的就是她这份狠心与脑子灵活。
往昔到没什么要紧的,只是如今梅姨娘生了儿子,听说苍松院那位也是怀了个带把的。
李玉莲一天膝下无子,在林府便一天地位不稳了。
更何况宁妃又离得远,能帮到了有限,最多是下个谕令责备林老夫人一番,过后,又是不痛不痒。
“你觉得几时动手方才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望向苍松院的目光很阴冷。
“主子,奴婢看,那位就很不错。”王妈妈口里的那位,便是苍松院的苏小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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