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盼着自家主子早下手为强,一个是是盼着那位高不可攀的贵人能守规矩。
偏生林诗语一无所知,她嫣然一笑,顺从地听他的话。
与他一同进了内间。
内间还是与以往无意,只是,那副玉棋盘已收起来了。
子桑宸颢把她送到软榻边,道:“放心,这被褥是今儿才换上的。”
林诗语点头,皇家子弟出行就是规矩多,不过,这被子软篷篷的,
闻起来有股子阳光味道。
干干爽爽,盖在身上一定会很舒服。
“那我睡了!”林诗语小脚一蹦,跳上了软榻,她期期艾艾地问:“我真的要睡了。”
“嗯!”他的声音低沉,在她的耳边低语:“乖,睡吧!”
林诗语再一次抱着小爪子啃,可是,你不走开,她怎么睡得着。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人家的软榻上。
“你也想睡?”她问了一个蠢得不能再蠢的问题。
林诗语歪着脑瓜子想,子桑宸颢又不是李鸿喻,他要是挤上来睡,是给他一鞭子好还是不给他一鞭子好?
想到这儿,手不自觉地往腰间一摸,金丝软骨鞭正好好地隐在腰带之中。
“想什么呢?”她的脑头挨了一个脆蹦响的弹指。
“想要不要抽你一鞭子!”林诗语挺为难的,后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只得挥起自己的小爪子:“你不是要看帐本吗,我先睡了。”
等等,这话怎么说得这般别扭?
林诗语想了半晌,也没想清楚这句话到底哪儿不对。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摸她的头,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就这样?没事了?不跟她分软榻了?
林诗语醒来时,日已偏西。
她习惯性地张嘴准备喊香果,却发现地方不对。
才想起自己中午吃过饭后,便歪在了子桑宸颢的软榻上,静静地躺着,脑后的枕头传来淡淡的安神香味道。
不对,这味儿有些浓,她扭动小脑袋,发现,不知何时,室内燃起了安神香。
外间似乎有人在说话,竖耳细听,似是一女子的声音。
央金公主?阴魂不散!
“她怎地还没有起来?真是头贪吃贪睡的猪。”
这是央金公主别扭地卷起舌头问他。
子桑宸颢低头不语,继续吃茶,该干
嘛就干嘛。
“她怎么会在这里?你跟她很熟?”
“她是我请来试新菜的人,另外,与你何干?”
若非怕央金公主不知轻重地得罪林家,他大概连解释都不会有个。
“当真只是试菜?”央金公主伸手一指香果,她识得此丫头,是林诗语身边的贴身大丫头。
“我主子是来吃饭的。”香果正色回答。
“就说嘛!还是你这丫头诚实。”央金公主十分霸道地说。
“还有,你倒底把她藏哪儿了?”
林诗语又皱眉,自己不就在内间睡着吗?
她悄悄掀开被子从软榻上起来,套上绣花鞋下了地,又踮手踮脚地走到门口,却是发现已找不到内间门口,原来的门口反到是被木板封起来,一看,与原来的木板是一个颜色。
她心里嘀咕:这个明香楼本身,到底有多少密码有多少暗门?
“央金公主可还有别的事,她是林府贵女,不是你们草原上的女奴。”
也就是子桑宸颢才敢说这话。
“我不管,她能常来,我自然也能常来。”
原来央金公主一早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就出了自己的寝宫,先是很乖巧的给皇后四妃请了安。
本来无甚事,只是,她在宁妃的宫里遇见了林诗韵,这个曾经想与她联手的女子。
自然,三句话一到,林诗韵便拐着弯儿说起了林诗语。
央金公主道:“怎地又在背后说人坏话?”她不大喜欢爱嚼舌根的林诗韵。
“公主言重了,我哪有,不过是你的三殿下怕是被人拐走了,你还笑嘻嘻地什么都不知道。”
林诗韵笑得十分美,只同眼底深出的怨毒在不断地翻滚。
“你很不喜欢你妹妹?为什么?”央金公主不懂了,她有叫人打听过,林诗语也同样是嫡女,那与林诗韵应该是嫡亲姐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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