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儿怎么就那么巧呢!他家银子很多嘛!”
子桑宸颢的话,无端地让袁公公打了个冷颤。
“主子,此时动手会不会……”袁公公忧伤了,唉,做人家的总管公公,真的是劳心又劳肺啊。
“先给他个教训,放出风声,说他因为上此晏少爷之事,便好上了那口。”
子桑宸颢说这话时带着股子狠劲儿。
袁公公顿觉菊花一紧,李世子啊,小心自个儿的菊花被人捅烂了。
在他吩咐这事后,不出三日,京里便谣传荣昌伯世子独爱在晕迷中被人狂捅菊花,一时京城里的断袖们燥动了,李世子那块小鲜肉哦,原来是个闷骚啊。
真是看不出来,如此好重口味。
京城里街头巷尾都传遍了,独独荣昌伯门口十分干净,连只蚊子都不曾飞过。
自然,京城里有名的风流才子李鸿喻独爱菊花残的名声已传遍了,而他却一无所知,终于在一段日子后,他把鞭伤养好了,又碰巧赶上了春闱。
他又拎着文房四宝,背着锦被又进了考房,等到从考房出来,人都瘦了好几圈,风一吹就似要倒了。
弱柳扶风,弱不胜衣,又是怎样的一种美,这更加激起了身健体壮的断袖们的心啊,那个呯呯直跳,哎哟,看得他们简直想立马把他给撸回家。
后来一想,李世子喜欢那等重口味,为了讨他欢心,自然是要迎合他的口味了,再说,那种晕迷中被干的滋味,想想也觉得很销魂。
于是,继李世子被晏少爷祸害之后,京城里再一次躁动了。
不久,大街小巷的人见了面最乐道问候是:听说了吗?李世子昨晚上被人敲晕捅菊了。
另一个路过的陌生人一听:你这个过时了,今早上有从发现了李世子是睡在他家花园长椅上的,
哦不对,是跪趴着的,嘿嘿……
林诗语后来听到这个消息时直摇头咂舌,还很是厚脸皮的对香果说,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如此猥琐的法子来整治这厮。
香果:……
再说林诗语在外面野了一天,日落时分踩着余辉,领着妹妹们回了家。
她先是打发了香果带着吃食去见苏小芸,自己领着一众妹妹们进了内院准备先去给林老太爷及林老夫人请安。
在垂花门处,她遇到了林诗韵。
“妹妹们怎地才回来,叫我好一番等。”
林诗语的视线在她身上兜了一圈,笑道:“大姐姐还不曾回过房?”
林诗韵先是面上一僵,随即又恢复了且抿嘴一笑,答:“自然是等你这个小泼皮一起去见祖母。”
一般世家是有规矩的,一起出门便要一起回,这样才显得小辈们相亲相爱。
林诗语点点头,并没有再去撕了她的那块遮羞布,不就是前脚才回府嘛!
真会装。
她暗中撇撇嘴,对于林诗韵的这些小段她是一清二楚。
林诗画这时才从后头与林诗棋等人赶上来,喊:“二姐姐,你骑了一天的马也不觉累得慌,这脚才一落地,便一溜烟的拉着三姐姐先走了。”
“我这不是急着去给祖母请安吗?今儿在外头吃晚饭,到是比规定的时辰晚了两刻钟了。”
林诗语闻言扭头向她们亲切的招手,又拎起手中和食盒,道:“桂花糕还是要趁热吃才香。”
林老爷子爱甜食,她便挑了这糯软的桂花糕单打包带了回来。
这是林诗语从林诗韵那里学来的好习惯,出门在外要给家中的长辈带些吃食,好孝一表孝心。
林诗韵暗恼自己光顾着想那事,却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妹妹们辛苦了,彩玉,快些帮二妹妹搭把手。”不过是
转眼之间,她又十分热情地招呼自己的丫头来帮忙拎着。
林诗语一个侧身,让开彩玉伸过来的手。
举起手中的食盒,又笑嘻嘻地说:“大姐姐,你急甚?左右是给祖父、祖母的吃食,还是由我亲自拎着方才好,妹妹们,走,我们去给祖父、祖母请过安,也好各自回房早些歇下。”
原本不大言语的林诗棋这两姐妹,也笑着说是累坏了,她们回家还要一段时辰,得快些去给祖父、祖母请安。
林诗棋大抵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也比这几个嫡女们更懂事些。
因此,她一开口,林诗韵到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得走在最前面领了这群妹妹们去了慈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