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公主觉得自己真相了。
这林二姑娘的心计比不上林大姑娘的。
因此,心里对林诗韵的印象又少了几分好感。
林诗语其实是真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但她不介意给央金公主上点眼药水。
那话怎么说的?敌人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
“公主多谢了。”林诗语朝她晃晃手上的镯子。
央金公主忍不住笑道:“原以为你胖戴不下,没成想还是能戴进去,就是没我戴了好看。”
哼,她可不会忘了,林诗韵有说过,眼前这笑眯眯的胖
丫头,最招三殿下的喜爱。
林诗语傻眼了,她们不是同盟么?
怎么这会子又拿话来刺她?
抱着手指头啃啃,难道她与央金从此以后要相爱又相杀?
林诗韵心中一动,看来央金公主是把她的话听入了耳。
“公主有所不知,你瞧我家小泼皮,从头圆到脚,就跟个白白嫩嫩的小汤圆似的,可不就招人喜么,戴上公主所赏的镯子,真是真越发衬得她的小手又白又嫩了。”
其实,她更想说,像只肥嫩的小猪蹄子。
但这场合不适,若只是单独与林诗语在一起,她定是要讥讽几句的。
子桑宸颢远远的瞥了她一眼,突然扭头对子桑宸阳淡淡地说了一句:“林家有女初长成,林大姑娘瞧着就是个颜色极好的,言行举止也都符合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
言语间对林诗语颇为满意。
这话是什么意思?
子桑宸阳面色一沉,林府二姑娘、三姑娘不适合娶进家门,难道自家三弟也打起了林诗韵的主意?
他这一思,心中不由一紧,可不能叫自家三弟抢得了先机。
“三弟此言差也,林府四枝花,春夏秋冬各有千秋,只是大姑娘的性子更沉稳些。”
苏君豪可是林诗语两姐妹的亲表兄,回道:“谬赞了,我家那两个小表妹着实太皮了些,就是两个还不曾长大的孩子。”
这是要撇开了,不愿子桑宸阳把目光放在自家两位表妹身上,他认为子桑宸阳已娶嫡妻,所以,并非良配。
“大姑娘的外祖是大理寺卿,亲姑姑又是宁妃,不知这朵多金的娇花,将来会花落谁家?”
子桑宸颢说这话时神情平静,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而子桑宸阳笑了,说道:“三弟今儿心情不错。”
尤其在提起林诗韵时,话
特别多。
这不得不令他怀疑,难道也是相中了林诗韵背后的势力?
“还好,在宫里窝了一个冬,我这破身子早就发霉了,出来晒晒太阳,也是不错的主意。”
他回答如此云淡风轻,不让对手捉摸到他的心思。
然后想了一下,又道:“我也是听太子大哥提起过这位林大姑娘。”
所以,他才会比较了解林诗韵的品行。
子桑宸阳的眼光猛地一跳,随后又恢复了正常,道:“我到是与林大姑娘比较相熟。”
子桑宸颢低下头品茶,掩去眼中的不屑,再强的家势又如何,比得过他家小胖墩吗?
他不过是略施小计,给自家二哥放了个迷雾障罢了。
“哦,原来林大姑娘与二哥已经?”说到这儿,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往苏君豪那边移去。
他朝子桑宸颢微微一笑,伸手撩开垂到胸前的长发,拿扇子轻轻地敲击着手掌心。
对于子桑宸阳的话,却是半丝都不曾动容。
子桑宸颢便知他心里另有算计了。
“我家王妃瞧她乖巧懂事,又是个性子温婉的,便觉得不错,也曾跟我提起过,只是我如今虽已开府,却还没有获封号,若先娶了,到是会委屈了她。”
这话便说得很露骨了,若再深思一番,难道两人有什么牵扯不清了?
“今年春闱后,二哥应该能得佳信了,三弟在这儿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子桑宸颢不着痕迹的帮林诗语把林诗韵这个对手送到了子桑宸阳手上。
二皇子妃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府里那般多侍妾,就没有一个生出子儿来。
或者生下来,要不了两年,就夭折了……
他又恢复了早先的沉默,不再肯多言几句。
几人吃了两杯茶,便有太监来提醒,已快午时了(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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