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拜得佛多了自有佛保佑。
其实,她更想说,佛啊,她去拜时,千万别出去窜门子了。
“姐姐,你说大姐姐是不是真的想跟表哥好?”
“不管她是不是真心的,你看她现在不就很热衷与二皇子妃交往吗?又有宁妃在后头推波助澜,你认为大姐姐那种性子的人,会随了咱表哥浪迹江湖。”
苏君豪想做浪迹江湖的大侠,那只能成为过去的梦想了。
苏义渊已勒令他必须留在京城,为苏氏一族出世做准备。
她虽不懂什么千年之约已到,无须在盘居云州不出世,但苏氏一族是她的外家,外家得了权势,她也可以大树底下好乘凉了。
有时候,她的精神十分恍惚,觉得前世不过是千年一梦,并不是真的。
但是,那刻骨铭心的恨意是掩盖不住的。
“妹妹,快看,有人放纸鸢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她不想再回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林诗语看到纸鸢随风稳稳的飞上了天空,心中一阵痒痒,很想马上也去山坡那边奔跑,欢叫着把纸鸢放飞
起来。
阮秀秀是第三个骑着马跑到她俩人身边的。
也同样见到了那飞扬的纸鸢,心想,不知那人在边关可还安好,若是纸鸢能迎风上青天,能捎来他的消息该多好。
“秀秀姐?”
林诗语回望,秀眉轻蹙。
为何阮秀秀周身带着浓浓的忧伤,尽管如同昙花一现。
却还是被敏锐的林诗语捕捉到了。
“无事。”
林诗音收回目光,问:“秀秀,上回听你说家中给你许了一门亲,可相中了?”
冷月王朝的父母大多很开明,上至皇室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结亲是结的喜庆,而不是怨家。
因此,若是一方不同意,多半这亲事是成不了的,当然,这不同意的一方也是要在家里受宠的。
若是那不受宠的,还不是家里说嫁谁就嫁谁了。
“哦,秀秀姐,你相亲了?”
“到也不算吧,对方是我爹爹帐下的将士,我爹爹到是很看好他。”
只不过,她自那惊鸿一瞥后,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后来着人细细打听了一番,原来那人本是想与林府结亲的——昭信小将军。
“哎哟,你们怎地跑这般快,可把我给颠簸坏了。”
阮秀秀一向不待见林诗韵,便呛声道:“又没人邀你来,是你自己非要上赶着跟上来的。”
林诗韵粉脸一红,恼羞成怒,眼角余光撇到苏君豪打马走过来。
立马转化为娇娇怯怯的羞答样儿,道:“秀秀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与妹妹们一同出来游玩难道就错了吗?”
林诗语不知道有白莲花一词,不然,到了夏天,她定会日日打发小丫头给林诗韵送一束白莲花应应景。
“秀秀姐一向心直口快,大姐姐即嫌累得慌,不如就先在马车里歇歇。”
林诗音也同样对过来的苏君豪
说了,她们要去坡地上放纸鸢。
林诗画刚从车里下来,同样有些头晕,听到现在就要去放纸鸢,头晕那是什么?她立马忘在脑后。
提起裙摆小跑过去,到了林诗语的跟前才停下来,仰起小脑袋嘻嘻哈哈地笑问:“二姐姐,可是现在就要去放纸鸢?”
林诗语笑答是。
她又道:“即如此,我们不如叫了丫头、婆子们取了东西去山坡那边。”
林诗画又伸出白玉般的小食指朝山坡边一指,道:“你们看,山脚下到是有许多人搭了凉篷,摆上了软毡呢,我们也快些去占个地方,一会儿人多了,怕是挑不到好地方。”
苏君豪下了马,弯下腰伸手摸了一下草地,道:“不着急,这会儿才不过是辰时(早上八九点钟),今儿早上起雾了,这地儿还未干透,我们先挑块平地,等到日头再上来些,吩咐了婆子们搭凉篷。”
因着这一群人里就他一个男子,什么办差跑腿的事都交给了他。
也因林府有两位姑娘及四香四明会功夫,才放心让苏君豪带了仆从来了郊外踏春。
彩蝶闲舞恋罗裙,娇娘嬉戏放纸鸢。
林诗语哧溜从马背上翻下来,笑着催促自己的丫头们:“香果,香菜,你们到是动作快些。”
看她跺着小脚急不可耐的样子,众人闻言抿嘴低头轻笑。
难得看到林诗语这般娇俏小女儿态。
众人拾柴烈焰高。
不过是一会子的功夫,已有仆人找了块宽阔的平地,又有丫头、婆子把带来的东西,诸如:姑娘们喝水用惯了的骨瓷茶具,又或是喜欢的梨花,再或是香甜香甜的桂花糕,灯芯糕之类的。
香果与香菜把林诗语用惯了的软枕也一并带出来了,又架起了小竹桌,摆起了小竹椅,为自己的姑娘烧水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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