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早啊。”林诗语笑嘻嘻地与她打招呼。
林诗画抬头喜出望外,自然是高兴了,昨晚一时想不开,得罪了李玉莲,今日,她自然不敢独自去见李玉莲。
“二姐姐,三姐姐早。”
林诗音自然也知道了林诗画昨晚上大闹慈安堂的事,便道:“四妹妹,怎地到了门口还不进去?”
林诗画笑答:“我也是刚到门口,听到姐姐们的脚步声,便停了下来,还不及转身,便又听到二姐姐唤我了。”
林诗语笑笑,伸手一指院门,道:“咱们快些进去吧,莫要晚了让大娘等可不大好。”
另两人都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放缓了步子款款而行。
繁锦院依然繁花缀锦,并未因主子这段时间的失利而有所显
现颓败之意,一时院门,入目的依然是万紫千红,百花争艳。
“大娘院子到是知春早。”林诗语吸了一口气,整个肺腑都充满了淡淡的花香。
林诗音轻轻一笑,道:“姐姐若是喜欢,等会子便去跟陈妈妈说一声,看你舍不舍得养了好些年的梨树。”
“我看是你想在院子里再添些花草吧,少打到我的头上了,要想添置,自个儿去说。”林诗语不为所动。
林诗音轻踮脚尖倚到她身边,腰间的银铃发出叮叮当当的脆香,十分好听。
林诗画在一旁有些羡慕两人之间那浓浓的姐妹情。
“姑娘们今儿来得可早了。”锦儿正巧挑了帘子,端了一盆子脏水出来。
她也看到了林诗画,又道:“四姑娘,今儿看起来气色好不少了呢,刚才夫人还念叨着,也不知四姑娘今儿能不能来,听说是昨儿给吓着了,若是不能,正打发了奴婢抽空去一趟翠竹楼瞧瞧呢。”
“不敢劳动锦儿姐姐,我一切安好,到是叫大娘担心了。”林诗画恭恭敬敬地回答,到愣是叫人看不出她有半丝怨气。
林诗语觉得有些奇怪,朝香果暗中瞟了一眼,这才上前道:“我们今儿是来得有些早了,不知大娘可曾起来?”
“刚洗漱完呢。”
这时,内间窗户口响起织儿的声音:“夫人让问一下,可是姑娘们来了。”
“是呢!”锦儿在廊下笑答。
又回头对林诗语几人道:“姑娘,还请屋里坐,夫人等会子就会出来了。”
林诗语示意她先下去,这才带了林诗音、林诗画进了门,穿过屏风入了内堂,早已有小丫头奉了热茶、点心上来。
几人对此已很熟悉,到也不拘紧,一时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又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林诗韵一身正红,头
戴攒珠金雀钗,纤手轻拎五彩金线绣春花的水烟裙,婷婷娉娉缓缓行了进来。
几人站起来与她互相见了礼,又都好似无事人一般落了座说些闲话。
其中,林诗韵又关心体贴的问了林诗画精神可好些了,若还觉不妥,便要打发人去请大夫来诊治。
林诗画心中却是恨死她了,面上却是笑得如春风摇柳,只答说是好多了,又说昨儿确实是吓坏了。
林诗语两姐妹坐在一旁吃茶不答话,静静地做个小美人。
四姐妹又坐着等了半刻钟,见到小丫头们都捧着食盒撤下,知李玉莲已用过早饭,要出来了。
这才站了起来,等她进了内堂忙请了安。
李玉莲扫过行礼的四人,见到林诗韵时眼里一喜,见到林诗画时厌恶一闪而逝,见到林诗语两姐妹时,眼里只剩下憎恨,她想了一晚上,总觉得在李府的事,有什么人在暗中做推手,但她又觉得以林诗语两姐妹的手段是不可能做到。
因此,这一次的事,李玉莲到是没有怀疑到两姐妹身上,更不清楚林诗语为何没有中了那药,林诗画到是听说划伤了小腿。
“不必多礼,都坐下吧。”
林诗语心中嘀咕:马后炮,都已经行礼了,才说如此屁话。
屋内一时只有衣裙摩擦的声音,不时,大家都又重新落了座。
李玉莲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道:“今儿你们都到齐了,正好,我有事要宣布。”
说到这儿,她又顿了顿,看了这四姐妹一眼,方才正了正脸色,道:“自去年管家至今,算下来也有五个来月了,管家,管家,自然不是叫你们只管一小块地方,今儿这事对调一下,也要给你们换换,摸清楚一府主母,得管上哪些事,将来,你们出了门子才能更好的伺奉婆母,照顾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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