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着,没有看到那两人也要拉个长相娇好的小丫头泄泄火,来之前,他可是吃了些助兴的东西。
结果,楼上楼下不见一个女子,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发了自己的小厮给他去取些水来,准备泡泡冷水降降火。
也不知他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小厮去打水还未归,他就被那位荤素不忌的晏少爷给推倒吃了,到现在,他的菊花还好痛,连坐都不方便坐。
一想起此事,他就忍不住怒发冲冠。
他李鸿喻号称风流才子,又怎么能被晏少爷那样的下流胚子给捅了菊花呢!
简直是他这辈子洗刷不掉的侮辱。
“我怎么会知道晏少爷出现?不对,按理,晏少爷不可能出现在后院,他今儿在酒席上可是看上了一位唱曲儿的清倌。”
提起这一点,林诗韵也觉得很奇怪,不由心下生疑,与李鸿喻对视一眼。
两人异口同声:“黄雀在后?!”
她又道:“这事儿真不怪我,我明明有打发彩云去把药下在醒酒汤里,且叫了外祖母家的小丫头给亲自领去了临雨阁,四妹妹是从屋后逃走的,二妹妹是命好,正巧有人来寻她了。”
李鸿喻不由问道:“你那二妹妹怕是没有喝那碗醒酒汤吧。”
两人自然不知,原本设计给林诗语喝的那碗,早就被月影给调包换给了林诗画。
香菜躲在暗处撇撇嘴,真当她们这些当丫头的是摆设么?
“你是说真正喝了那碗汤的是四妹妹?”林诗韵转念一想,如此到也说得通了,为何林诗画是从后山离开的。
她想明白这点,心里也有些发虚,不过,面上却还是理直气壮地说:“不论是二妹妹还是四妹妹,哪一个让你得逞了,你都是要受益的,所以,那笔银子你该给我,而有人在背后坏事,
不可能是我这边的人,你是不是被人给瞄上了?”
林诗韵这么说,不过是找个由头好把银子拿到手。
而李鸿喻被她这么一说,到是心中一动,难道自己与二皇子暗中结盟之事被人知道了?
转念又想着林诗韵在李府和林府都说得上话,他也不欲真的与她反脸,便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禳递给她。
“刚才是为兄太过气恼了,还望韵妹妹莫要动气。”
林诗韵点点头,接过锦禳捏了捏,又打开看了看。
到是一旁的李鸿喻面落尴尬,道:“韵妹妹这是不信我吗?”
“你先前本就不想给我这笔银子,只不过后来你想通了才给的,我自然是要看看,当面点清楚,后面才好继续合作,难道你不是真心喜欢我二妹妹。”
李鸿喻闻言连着打了几个哈哈,他自然不敢明言,以前确实不喜欢,只是今日见后,却是被她丰腴身姿给迷上了。
但他知道林诗韵生性擅嫉,可不敢告诉她,林诗语如今也长大了,却是与她相比,不但生得更美,便是自身也透着一股子贵气。
香菜见两人不再说什么有用的话,便悄悄退下来了。
不过,看到林诗韵设计了林诗语心里很不爽,眼珠子转了转,便轻轻一抿嘴,转身朝内院行去。
林诗语听后,拍掌笑道:“这下可好,我那大娘怕是要气死了。”
而她口中的李玉莲此时正怒不可遏呢。
“什么?气死我了。”李玉莲伸手猛的一拍桌子。
锦儿吓得立即往车地板上一跪,又道:“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挑拔。”
林诗韵见了微皱眉,推了李玉莲一把:“娘,你最近怎地了,动不动就发火。”
李玉莲这才回过神来,唉了口气,示意锦儿起来,又把她招到跟前打量了一番,道:“可有
吓着了,我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气恼我那好嫂嫂,真是看不出啊,原来她才是那动手脚的人,却是坏了我们的事,如今荣昌伯夫人到是怨上我了。”
“这事还真不好与荣昌伯夫人解释。”林诗韵的靠山有两个,李府是其中一个,她自然没有想过要把李府往外推。
李玉莲打了个哈欠,有些精神不济的倚在软枕上,道:“罢了,我今儿可是累得紧了,这事你就不要搅和进来了,到底是个晚辈,惹得你外祖母、外祖父不高兴,才得不偿失。”
林诗韵却是从此不喜李府大夫人公孙氏了。
“咱们还得倚仗你舅舅,平素,你们小辈还是要多走近些。”李玉莲怕林诗韵忍不住,便又提点了一句。
林诗韵最终只能把这厌恶收在了心里。
这一路到还太平,李玉莲与林诗韵又说起了将入宫陪宁妃的事,到也没有再生出那等子毒计,只是两人的神情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