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得后头的香果满头黑线飘,姑娘,说好的贵女风范呢?都喂了狗!
林诗语拿小眼神瞥了她一眼,这么好看的戏,装了贵女就要错过了,横竖又没人瞧见她正踮着脚尖跑。
突然,她醒悟了,原来女子们爱穿长裙,不但是为了在路边随意蹲着嘘嘘不会被人瞧见,还有这么个用处,压根儿就瞧不出来她是在奔跑,好撒!
“姑娘,慢点。”香果看着自家姑娘的裙角越飞越高,忍不住出声提醒了。
林诗语一边快跑,一边不带喘儿地答:“快点,快点,去慢了,可就看不到最精彩的了,想想大姐姐事后那扭曲的脸色,我就觉得痛快。”
香果伸手捂额,亏得赵姑姑这位古板的教养姑姑不在身边,不对,她家姑娘一早就有预谋了,以往出门到哪儿都会带着教养姑姑,今日却是……
香果抬头看了先她两步的林诗语,一张圆润的小脸,因为兴奋而已经粉红一片
了,长长的睫毛欢快的扇动,显示其主人的心情十分快乐。
“香果,你没吃饭吗,再快点。”
林诗语忍不住激动了。
香果:“姑娘,不是说好了要等三姑娘,四姑娘吗?”
“等她俩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林诗语终于收住了脚步,哦,可不是什么良心发现,忘记等妹子了,而是,已经到地儿了。
而此时,李玉莲正一脸恼意地与几位夫人站在临水阁前的青石台上。
林诗语站在一堆丫鬟、婆子后面,手搭凉棚,踮起脚尖,正往临水阁大门口张望。
这一刻,她万分感谢苏妈、林爹,把她生得很好,个头比一般人还要高上些。
于是,她一踮脚尖,嗯,顿觉视野开阔,前头的事一览无余。
“姑娘?”香果有些着急,生怕,李玉莲提前发现自家姑娘。
林诗语甩甩手,不让香果扯她,嘴上回道:“别吵,仔细些。”
香果闻言,这才不再说话,只是心中暗暗着急。
林诗韵此时正扶着李玉莲,面上略带伤感,又时不时的抬头,焦急地望向屋里,好似屋里的人与她有很大的关系似的。
一位年轻少妇忍不住开口了:“我说林夫人,到底要不要进去啊。”
“就是啊,这事儿想盖也盖不住啊。”
“还是快点进去把两人找出来吧,若是真的,正好结个儿女亲家,也是皆大欢喜。”这是一个还有些良心的贵夫人说的人话。
李玉莲有些犹豫,而荣昌伯夫人却是往楼里扫了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稍稍翘起,又在一旁悠悠地说道:“林夫人,你打发人叫我过来到底是要看何事,要知道,我正在与这几位打马吊呢,这牌摸到一半,就被你打发人给拉了过来。”
在荣昌伯夫人旁边围着的几位,
自然是她的几个牌搭子了。
李玉莲一脸为难,道:“兹体事大,容我再想想。”
“娘,还想什么,二妹妹、四妹妹都做下这等子事了,还是让荣昌伯夫人做个见证吧,再如何,也不能叫那傻丫头继续吃亏了。”
林诗韵的话,到是叫在场的夫人们目光闪了又闪。
众人心中门儿清了,这是有人搭了台子在唱戏呢,正好她们袖手旁观,看个热闹。
林威的大房与二房自进门后就一向不和,众人哪个心中没数呢。
“唉,韵儿,你莫不是看错了吧?”
李玉莲假惺惺地问林诗韵,只是脸上却是挂着真情实意,看着好像真的好担心林诗语。
林诗韵搂着她的胳膊,撒娇地跺跺脚,道:“娘亲,我若看错了,那彩玉、彩云总不会看错吧。”
“是啊,夫人,奴婢们陪着姑娘去茅房出恭回来的路上,正好瞧见……”彩玉说到这儿一脸为难地又看向荣昌伯夫人,朝她深深福了一礼,方才道:“夫人,还请恕罪。”
荣昌伯夫人淡定地道:“不必多礼,有话只管说,我自不会怪罪于你。”
彩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朝林诗韵看了眼,见她微微颔首,方才一脸凝重地说道:“奴婢陪了自家姑娘回来时,便看到李世子往这边来了。”
林诗韵接着道:“是呢,大家也知,先前在花厅吃饭时,我家二妹妹与四妹妹有些贪杯醉酒了,我便做主,跟外祖母讨了个便宜,叫了可靠的小丫头,请了她们来这楼里歇息,散散酒性,谁知,这一睡,却是睡出了祸事。”
说到这儿,林诗韵便一脸羞意的低下头,不肯再说个明白了。
在场的都是过来人,哪里想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这是说李鸿喻把林府的两枝花给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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