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迈着小肉腿快速的跑了回来,她为什么这么积极?
当然是要快点骑马回李府看戏撒。
那么欢乐的戏码怎么能少得了她的围观呢?
“月影,快,扶我上马,咱可不能迟到了,我家音儿寻不着我,会着急的。”这理由好冠冕堂皇。
月影:……
默默的把林诗语扶上马,她还是不要拆穿林诗语了,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想看戏明说撒!
月影骑马的水准真不是盖的,而且,因为是骑马十分方便,她都挑一些鲜少人知道的小道穿梭。
“月影啊,你是不是也经常留出宫找吃的。”吃货的想法永远叫人无法想明白。
“奴婢鲜少吃零食。”月影很想说,她没空,而且身为影卫,是需要隐藏在黑暗之中行走,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零食包?
“哦,我还以为你跟我有同样爱好呢!”林吃货淡定的吹着春风,坐在月影怀里,比起骑马,简直是舒服太多,果然,宝马都是用来坐的。
“姑娘为何如此说?”
“因为你知道的小路比我多。”
这是什么鬼理由?
月影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林诗语看离李府还有一段距离,又道:“唉,难怪祖父说近墨者黑,宸颢哥哥一向冷清,你看看,连你和冷影跟着有样学样不爱说话了。”
那是因为你的话不好回答,好撒!难道告诉怀里的小姑娘,哦,她是一名合格的影卫,不但要杀得了人,放得了火,还要跑得了路,保命是最关键。
所以,只是回答:“主子性子冷清,但心不坏。”
林诗语很认同:“是的,从来没有看他杀人放火过。”
月影无语,不说别的,就是为了林诗语,这段时日,那也是灭了数十人。
就在林诗语念念叨叨子桑宸颢时。
他这边已经开
始新行动了。
“主子,上午你走后,林二姑娘偶遇二皇子妃。”袁公公当时是被留下来善后,在林诗语来之前,他也是才回来,接着,又被子桑宸颢打发去办差了。
到了现下得了空闲,他才把这事告诉子桑宸颢。
“偶遇?当真是偶遇?也只要那笨丫头才会信。”子桑宸颢从鼻孔里甩出一声清冷的哼声。
“奴才办完那事后,就去查过了,确实是偶遇,不过,二皇子妃前几日,暗中打发了人去查过林府几位姑娘的底细。”
“哦?!不足为惧。”
“奴才只是担心二皇子妃会有旁的想法。”
子桑宸颢的手指轻轻击打紫檀木小几,略沉吟一会,吩咐道:“我先回宫一趟,你安排个人给苏君豪送个信,让他看顾着点,别叫这笨丫头吃了亏,最好是赶紧丢个小铺子给她。”
“林二姑娘瞧着对经营买卖很有兴趣,到不失为一条妙计,引得她把注意力放在这头,避开二皇子妃的关注。”袁公公面露笑意,又适当的捧了自家主子一把。
子桑宸颢浑不在意,只道:“兴趣到是挺大,但她不是那块料,真要把生意做大了,旁人卖了她,她还会傻乐着帮人家数银子。”
袁公公笑答:“在京里有主了看顾着,也没哪个不长眼的敢哄骗了她的银子。”
“谁敢?!”小胖墩可是他家的,谁要动她一根毫毛,子桑宸颢绝对不会叫那人好过。
“你快些去办这事,我得先去找大哥,那笨丫头虽笨了点,但做事一向很稳当,即然她都觉得不对,那我这好二哥的狼子野心恐怕已经很大了,有可能超出了我大哥的估算。”
子桑宸颢与当今太子是一母同胞,为当今皇后所出,只是年龄相差甚远,于子桑宸颢而言,长兄如
父,太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充当起了父亲教导之职。
“还请殿下示下,酒楼与茶馆现有的点心师傅……”
子桑宸颢吩咐道:“大哥那里正缺几名会制新鲜点心的师傅,你回头问问他们可愿意,若愿意便打发人送去东宫,若不愿意你们看着安排,左右在别的地方也开有酒楼。”
袁公公得了令,忙退下去找苏君豪商议此事。
再说林诗语被月影骑马送到了李府的府墙外。
林诗语望着丈把高的院墙,道:“月影啊,我没看到哪里有洞啊,你不会是想叫我钻洞吧?”
月影:……
“姑娘,你认为你的身材能比那狗洞细?”
林诗语很谦虚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结实的小蛮腰,如实地道:“我觉得,我的腰差不多要小些吧,或者,我的肩要宽点。”
月影无语望天,瞧瞧左右无人,直接把林诗语往腋一夹,然后借势往上一跳,脚尖往马鞍上一点,就势一跃,跳到了院墙,原来,里面是一片假山。
难怪月影要选从这里爬起来。
林诗语被她夹在腋下,顿是血冲脑顶,脸上红通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