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我是老二。”苏君豪最讨厌人家说他是老二了。
“三净,去给我提过十斤八斤来,真是的,哪有这样的,明明是我告诉你表妹的事,你竟然……真是交友不慎。”
刘三净就是刘公公,子桑宸颢身边唯二贴身公公。
此时他正捧着一个茶叶罐过来,笑得一脸欠扁样,说:“苏二少爷,这茶叶可是从南边的神峰之颠采摘,万丈高山一般人可上不去,况且,每年也就将将能出产两斤,连当今皇上都只留了半斤,太子只得了二两,也就皇后心疼咱殿下,这才给舍得分了半斤,又被咱太子给坑去了一两,再给你的表妹林二姑娘留上二两,咱殿下也要喝点吧,所以,只能给你分上大半两了。”
苏君豪自是知道这茶叶珍贵,接过来后笑道:“还是咱表妹的面子大。”
子桑宸颢冷漠地看向他,淡淡地说道:“你敢打她的主意?”
刘公公好心在一旁解说:“苏二少爷,林二姑娘喝的茶叶一直寄放在咱殿下这儿。”
也就是说,林诗语只有每次来了明香楼才会有得喝。
苏君豪立即问道:“我表妹什么时候来?”
子桑宸颢说:“你话太多,该走了。”
苏君豪捧着茶叶罐子笑道:“我家大表妹看着憨傻,可她心里最是冷情,除了她看重的人,其她人一概不放在心上。”
子桑宸颢睨了一眼,
答:“要你管!”
苏君豪见他有自己的打算,便抱着茶叶罐子站起来与他辞行了,临行前又道:“为了答谢你这茶叶,我便卖你个好,我那大表妹有意开个铺子,好捞些银子花,而那李氏一直都趁着我姑姑不在家,时有给她小鞋穿,唉,真是难为这孩子了。”
子桑宸颢淡定地说:“不经过打磨又如何能成美玉,你该走了。”
苏君豪见此耸肩,这才告辞离开。
“殿下。”刘公公轻轻地唤他。
“影卫可有传来消息?”子桑宸颢问。
刘公公小心地看了看他的神色,见并无不愉方才答道:“已传来了消息,说是李世子在今日想借一切机会求得林二姑娘。”
“野心可真不小啊,我那二哥怕是早就盯着那把椅子了。”子桑宸颢的声音凛冽如同呼啸的寒风。
“殿下,奴才担心李世子会对林二姑娘不利。”刘公公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子桑宸颢笑道:“你莫要担心,她早就知道李氏不是个好人,更何况上回李氏还买了人想在暗处截杀她们,只是让我们的人给抹去了痕迹,后来,我又告诉了她寒山寺归途之事,她自己又心生警惕,不会轻易上当,只是,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总有些不塌实,还是唤了月影暗中去保护一下。”
刘公公忙答是,转身出了内间去找月影。
“三宝,你今日见了那林府大姑娘,觉得如何?”
子桑宸颢皱眉,突然想起了林诗韵,不知为何,他对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非爱却有情,心里还会有淡淡的忧伤划过。
袁公公在一旁答:“奴才不知,只是听说以前出现在冠军侯府,殿下是否那时偶遇过?”
“谁知道,我没印象了。”子桑宸颢想不起
来,遂把这事甩一边,又道:“叫厨子准备几道那丫头爱吃的菜。”
袁公公笑着回应了,只要子桑宸颢好好的活着,他这做公公的便满足了。
要知道,能让子桑宸颢睡个安稳觉,一直是当今皇上、皇后最担忧的事。
如今,子桑宸颢不但能好好睡一觉,连脸颊都红润不少了,帝后见了自是高兴,他们这些做宫奴的日子自然更好过了。
林诗语并不知子桑宸颢已经在明香楼为她备好了酒菜。
此时,她们正在李玉莲的带领下,随着公孙氏一起行去湘莲院,穿过百鸟图屏风,内堂是排着一水儿的盘螭黄花梨木交椅,公孙氏又请了众人一一落座。
这才唤了人去把李博文两兄弟给寻往这边来。
她先是跟李玉莲寒暄了几句,又道:“小姑子家的几位姑娘长得是一个赛一个,个个都水灵灵的。”
林诗语等人对于她这种打哈哈的赞美也只是抿嘴笑笑。
李玉莲客气地说道:“不过是平日里没有短吃少穿罢了,还好都叫人省心,到是乖巧得很,这不,眼看着已十三了,婆母便打发我带了她们几个出来见见识面,总归是在这京里的一亩三分地上,将来的婆家也都差不离。”
公孙氏又笑笑,说是林府今年的门坎都快要被人踩破了。
事实呢?并非如此,二皇子妃早早便召告京城里的各路贵人们,这个林诗韵是她家殿下预定的,谁也别削想,因此,不知叫多少年儿郎扼腕顿足。
再回头一转念,大的不行,第二个总还可以吧。
细细一打听,行二的就是京城里有名的呆货——林诗语。
呆就呆吧,左右出生勋贵世家,听说还是个丰腴小美人,贵公子们又猎艳新喜,平时吃惯了精瘦肉,偶尔换换口味弄个蒸扣肉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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