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看她冷得直打颤,便脱下自己身上的薄斗篷,责备道:“怎地这些丫鬟们如此不省醒,姑娘出门也不知道用点心准备好该用的,若是冻坏了你,我便要去找大娘把那些人打出府。”
“姐姐,这如何使得,你还是自个儿穿吧,再说,也是我自己嫌麻烦,出门时硬是叫小桃莫要拿。”
林诗画不肯穿,她知道那斗篷要值十多两银子,也感觉到林诗语的丫鬟们对她的恶意。
林寺语淡淡一笑,说道:“我是你亲姐姐,叫你穿上便穿上,不过是一件斗篷罢了,难道还抵不过你我亲情。”
林诗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如
此多谢姐姐了,还是二姐姐看得通透,妹妹在这里等着,便是想问问二姐姐有何打算。”
“打算?打算什么?为何要打算?”林诗语奇怪的问她。
“姐姐,你难道不知大娘的用意?”
林诗画闻言急了,她特意在这里冻得发抖,就是为了拦住林诗语两姐妹,想与她们商量一下。
“什么用意?大娘不过是说去参加寿宴,这事儿,便是大娘不提,祖母也会打发我们几个去吃席面的。”
林诗语就算有多想些什么,她也不会跟林诗画说。
她可不会因为林诗画的示好,而忘了上辈子她是如何在背后捅刀子的,只不过,林诗语这一次没有在表面上与林诗画交恶。
当然,这样做的效果是杠杠的,至少,她成功的离间了林诗韵与林诗画的同盟。
林诗画张张小嘴,想说李玉莲的心机很深沉,定然不会让几人顺利参加宴席。
更何况,林诗语的娘亲也怀了身孕,在这个时候,李玉莲不待林老夫人开口,便提出来要带几人赴宴,便有些奇怪了。
“二姐姐就没有旁的想法么?”林诗画终心有不甘,她才不信林诗语看不出李玉莲的谋划。
林诗音抢先笑道:“四妹妹,你想太多了,大娘不过是邀了我们过去凑热闹,终归是长辈们做大寿,我们晚辈也就是凑过去吃吃喝喝一番。”
真的如此吗?
林诗画满腹疑云,说道:“许是我想多了,总有些杯弓蛇影,姐姐们也知我胆子小。”
林诗音抿嘴一笑:“四妹妹胆子可不小,比我们姐妹俩大多了。”
胆子小?小到能把手里的管事权抓牢,小到每个月能有一二十两银钱进帐?
林诗语暗中拉了自家妹妹一把,道:“好了,你还真是半点不吃亏,四妹妹便再胆大,也
大不过你这猴儿,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回屋去早些歇下。”
林诗画想了想,觉得自己是庶出,有林诗语等人在前面挡着,李玉莲暂时也不会想起算计她。
遂辞了林诗语两姐妹,带着小红、小桃,从另一条小路抄近回自己的翠竹楼,这样,就不必再经过梨花苑与追月阁了。
林诗语目光微微一闪,林诗音看着灯火远去,方才小声道:“咱四妹妹心眼可真多。”
“她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林诗语对林诗画从来没有好印象,又道:“我也觉得大娘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你我到了那日还得仔细些,还有,明珠,你们几个这两日去外头探听一下,看看李府都请了那些人去赴宴。”
明珠忙应下。
香果在一旁问:“姑娘,奴婢们呢?”
林诗音笑答:“你急甚,姐姐定是有旁的安排。”
“咱们要盯着府里呢,你们刚才也瞧见了,我娘亲的精神头很不好,加上陈妈妈年纪也大了,只怕有些心力不济,可不能叫人在这时候混水摸了鱼去,到是摔了跟头都没地儿哭去。”
两姐妹手拉手边聊边朝住处行去,到了梨花苑门口,林诗语见时候已不早,便也没打算留下林诗音,又约了明日一起玩耍,这才带了香果等人回了梨花苑。
一进院门,湿润的空气里传来阵阵清淡的梨香,夜露芬芳,沁人心脾。
林诗语心情欢快的对香果道:“明儿一早,咱们起来剪梨花枝插到花瓶里,只是可惜娘亲大着肚子,屋里不适合插这个,对了,再折上几枝送去音儿屋里。”
香果忙应下,林诗语今儿忙了一天,着实是累坏了,打着哈欠进了屋,由着香果等人伺候着沐浴更衣,这才躺下,不过是转眼的功夫,便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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