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这差事,只求姐妹和睦,让祖母不为孙女们操心才是成全了孝道。”
林老夫人目光冷冷地看向李玉莲母女,心中暗恨:以为有个破妃子撑腰便可在林府开染房了?连她这老脸都敢打,这李氏的家教也不过尔尔。
她无法对宁妃发火,因此,她心中同样记恨上了李玉莲。
林诗语这一招四两拔千金,却是耍得极好,后来,得到了赵姑姑的高度评价,而给她放了一天假,当了一回吃野草的野马,在外头遛到掌灯进分才回府。
此乃后话,再说回这屋里,现下这几人互相攀咬,乱成一团。
林老夫人越发不待见李玉莲了,说话也同样带了怨气,只听她冷哼一声道:“你们李府现下是了不得了,要辉煌腾达了,我们林府可是高攀不上,你们若嫌林府不好,只管收拾了东西回李府去住,我们家庙小供不起你这大佛,大丫头无事便待在金玉苑不得外出。”
这般一说,心下越发盼望自家大儿子能在边疆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林诗韵却是头一个不干了,问道:“祖母,孙女儿有什么错?还有,再过些日子二皇子妃便要下帖邀我过府吃花宴。”
林老夫人气得胸口喘息不定,指着她道:“还未到那日,你又怎知我不会让你去,真是反了不成?”
抄起龙头拐杖就往地上一砸,结果也活该林诗韵倒霉,那黄花梨木拐杖落在地上弹了几下,刚好最后一下原是朝林诗画那边弹去,结果,她一个侧身让开,正好那拐杖弹到了林诗韵坐的方向。
要说她今年也是走血霉运,之前就被自己丫头的银钗子划破额头,好不容易好了,这不,又被这拐杖砸中了脚,疼得她的眼泪水都快来了,实在是道不尽的可怜啊!
“林诗画,你这个该死的
下贱秧子,怎么不去死啊!”
盛怒中的林诗韵口不择言,把自己心中所想骂出来了。
林诗画娇娇弱弱地低垂下头,怯怯地往林老夫人跟前靠了靠,这才委委屈屈地反驳道:“大姐姐,你何故骂得这般难听,那拐杖砸来,我也只是出于本能让开,你怎地就说得如此难听,好似,咱爹爹……祖母,都是孙女不争气。”
林诗韵最不喜瞧她这弱不经风的的样子,一时就如火上浇油,怒火丛烧,烧得她七窍生烟。
“我呸,你这小贱种,你娘不过是个奴婢,你有什么好得瑟的,竟然敢往爹爹身上泼脏水。”
哪知,林诗画却只是娇怜地站在那地下哭泣,柔弱似水的样子,叫人无端心生怜惜,便是身旁的林老夫人也忍不住想伸手把她搂在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啊,我要杀了你!”森诗韵再也受不了林诗画的挑衅,从头上拔下钗子就冲上去要划破林诗画的脸。
林诗画被脸都扭曲的林诗韵吓了一大跳,这哪里还是往日那个端庄娴雅的林诗韵。
心念一转,想到身后便是林老夫人,一咬牙正欲一个错步闪开。
哪晓得,正在这时——
“啊,四姑娘!”一声饱含惊吓的尖叫,林诗画听出来是梅姨娘的声音,以为她是被吓坏了,任谁一个好看的姑娘破了相,也是难说到好亲事的。
“啊!”……
林诗画才一个转念间,身侧便有一团黑影扑到了她的身上,然后——
“呯!”
“哎哟!”
“啊——”
林诗画当了垫子,梅姨娘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好在梅姨娘临时发挥超水平,在她倒向林诗画时只来得侧过身子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即便是这样,肚子还是被震到了,一时惊吓,又因震到,疼得她脸色煞白,生怕肚里的孩子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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