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果与香菜相视一眼,即然如此,她们也不用拘礼了,否则,反到叫对方看轻了自家姑娘。
待月影喊了一句:“两位妹子请随我去那边坐坐。”
林诗语这才举起手在门上轻叩三下,不时,门被从里面打开,冷影面无表情的朝她行了一礼,侧身让过道来。
她在经过冷影身边时,很是无聊的问了一句:“冷影,你若是笑,你主子会怎样?”
冷影身子一僵,打开会一脚把他踢得老远,叫他不要出来吓人。
林诗语轻轻一笑,款款而行,绕过多宝阁才见到子桑宸颢,这一次,吃惊的是他,什么
是中秋之月,春晓之花,眉如黛墨,眸含秋水。
不似当下女子长画的细纤眉,反倒是厚重的柳叶眉,却是把林诗语更衬得敦厚、稳重,与时下的女子相比,别有一番风流韵味。
“你来了?”
清清淡淡的开了腔,伸手指了指小几对面的位置:“坐。”
“可会下围棋?”
林诗语抿嘴轻笑,答:“臭棋篓。”
“来一盘。”
“好!”
她不问为何要她来,他不问她为何会来。
仙鹤含青烟,檐下听棋声。
四盘已过,林诗语终究是输了,一直输,把她的耐心都磨光了。
眼见子桑宸颢又要赢了这一盘,索性耍起赖来,扯起衣袖故做不经意地扫过棋盘,弄乱了棋子儿。
“愿赌服输。”
“不知道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么?”
她好整以暇,凉凉地把这话堵了回去。
“罢了,你总是有理。”
子桑宸颢放下手中的黑子,又道:“可饿了,我新请了一个南边的厨子,终日吃着京菜,这些达官贵人们觉得有些腻歪,你帮我试试菜的味道。”
“这到是不成问题,即尝到了美食,还能出来溜哒。”
子桑宸颢原本端着放至嘴边的茶盏又挪开了,淡淡地说道:“不用拐着弯儿提醒我,若是你觉得不错的菜,又或是指出菜中的不足,每一道给你一两银子的品尝费。”
“当真,你可是我的亲哥哥啊,来,小的给你沏茶。”
先前还坐在对面装模做样,如闲庭照水的女子,转眼之间就十分狗腿的巴到了子桑宸颢跟前。
饶是他已习惯了她的多变,却还是颇感吃不消。
能不能不要这般狗腿,看得他好想捏捏她的小圆脸,再在她晃动的小脑袋上轻拍几下,要是能再有根猪骨头,她的人生定当是圆满
了。
他的两道墨眉紧拧:“你很缺银子吗?”
“哥,我的亲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虽说每月公中有发月例,我娘又给我补上些,但是左手进,右手出,时常都是存不到隔夜粮,京城有几个在你这年纪,啊不对,应该有那么一小波人吧,跟你一样,家里有粮,兜里有银,真是事事不慌。”
林诗语两凤眼满满的都是银锭子在飞。
“你一个姑娘家家,能花得了多少。”
“怎地不要了?我要看戏听曲儿,要打赏,要吃美味斋的点心,还要与好友们时常聚一聚,我说,我都叫你亲哥了,你能不能给我顺便打个折,下次我宴请闺友们,给我个五折怎么样?”
子桑宸颢伸把林诗语腆着的脸推开,淡淡地回答:“亲兄弟明算帐。”
“我是妹子,不是你兄弟。”
林诗语忍不住跺脚。
这次,子桑宸颢就那么端正的坐着看她耍宝,等她自己消停了,这才伸手拉着她坐到八仙桌旁,又朝外头喊了一句:“上菜。”
再回头看向林诗语,又道:“你慌甚,我是瞧中了你的舌头……”
“你想干嘛,我的舌头不卖。”
林诗语伸手捂住小嘴,一脸怕怕的瞪大了凤眼,开什么玩笑,她的舌头又不是猪舌头,难道小二上菜时,还要喊道:来了,香辣人舌?啊呸!
子桑宸颢拎起桌上的筷子轻敲打她的小脑瓜子,骂道:“胡说八道,今儿那新来的厨子做了五道菜,你且先尝尝,然后给点中肯的意见。”
林诗语突然有种伯乐识知音的感觉,打定主意要抱住这位亲哥的大腿,抱住了不但满足了口腹之欲,原来,还能赚到银子啊。
她从来只知道,吃是要花银子的,却是不知,原来吃也是可以赚到银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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