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不孝女,竟然敢忤逆长辈!”
李玉莲手上的那块手帕子都被扯得变了形,林诗语淡淡的扫了一眼,啧啧,白瞎了一块好帕子,可惜下回来能用了,那也得什一二两银子吧。
得了,林诗语与林诗音盘帐盘得太久了,现在看什么东西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物什等于多少银子!
“大娘,我哪有忤逆了?受了委屈还不准我说不成?我林诗语可不是那性子,对了,季妈妈,让你看笑话了,哈,我可是真搞不明白呢,为什么你府里头的那世子上赶着要了求娶我,求娶也成,林家有女百家求,合应该如此,只是还请季妈妈给我解惑,为什么你们堂堂荣昌伯府不正大光明的上门来求娶,却是用下如此下作手段?”
林诗语语气清清淡淡,如五月平静的湖面!
季妈妈被问得十分为难,不由得抬头看向李玉莲,心中也暗恼,好好一事儿,就叫这母女俩
给搅和了,不行,回去后她得跟自家夫人说说这事。
“怎么没有忤逆,我说话,你还敢顶嘴。”
“哟,大娘,莫不是忘了,我可是有娘亲的人。”还轮不到隔房的人来教训,要训也是她娘来训斥。
“够了,都给我闭嘴!”
林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先前就为了年里厨房的事在忙,季妈妈一来,又费心费力的周旋,这人一老了精神便不济了,林诗语这么一闹,也不过是几口茶的功夫。
待林老夫人缓过神来,这屋里已是乱做一团了。
“祖母,你可得为孙女儿做主啊!”
林诗语嘴一瘪,拿帕子往眼上一抹,她不需要什么辣椒水,想想上前世最后的下场,就悲从中来,眼泪珠子哗啦啦的往下流。
赵姑姑是怎么说来着?她一边摸泪一边回忆,啊,想起来了,就是在自己的势力不够扳倒对方时,就要示弱,装娇弱!
于是——
“祖母,呜呜……大娘又欺负我,上回在冠军侯府是这样,现下又是这样,我到底是不是林府的女儿啊,呜呜,我要去塞北找我那爹爹去,他在边关天寒地冻的护家卫国,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家人能过上太平日子,呜呜,哪想到,大娘竟然如此狠心,硬生生的想逼了我嫁去荣昌伯府。”
打蛇打七寸,林诗语心中的小人又在翻小本本了,上面记着赵姑姑是这么教她的。
自家祖母最在意的就是自家爹爹了,因此,遇到破事时,一定要记得先哭上一哭。
果然,提起林威,林老夫人也跟着伤心,又想起苏小芸也怀了身子,万不可让她因为这等糟心事而伤了胎儿,更不能叫远在塞北的儿子牵肠挂肚,万一在战场上一个闪神,到时失去了大儿子,只怕她都没地儿偷着摸眼泪了。
“
大媳妇,送了季妈妈出府吧,当日,威儿来信,对于四丫头的婚事都颇有微词,又怎地会答应了二丫头的婚事,还有,季妈妈,今儿咱们府里让你看笑话了,家中之事还要处理一番,便不久留你了。”
林老夫人看了一眼还捧着盘子的香果,心中到时清明了些,看来二丫头也不是愚不可及。
“那镯子太过贵重,二丫头尚小,到是有些压不住这对镯子!”
香果把拖盘直接塞回季妈妈身边的小丫头怀中,在经过季妈妈身边时,随意的嘀咕了一句:“唉,咱姑娘那对五彩宝石金镯子也不知混在那一堆首饰里了,姑娘的首饰太多也不好,累得我们这些做丫头的一天到晚光忙着清点了。”
季妈妈闻言脸色一白,同时更加明白为何自己夫人下了死令,必须把林诗语这个呆傻丫头娶回府,不但是为了成全自家世子,更多的只怕是……
“老夫人,让奴婢去吧,奴婢年纪轻,不怕冻。”
香果立接把这差事抢了过来,如果忽略她话里的欢快,那就太完美了。
林诗语噙着眼泪暗中撇了她一眼:收敛些,你那得意样子就差写在脸上了。
林老夫人看了一眼李玉莲,遂点头同意了。
香果客客气气地请了季妈妈出门,又与她拉话家长,时不时的聊起大夫人待她家姑娘可好了,又不时的提两句冠军侯府的那园子,叫她这个不大出门的丫头着实长了一回见识,再顺道提了提枫叶谷的那群不讲理,十护短的,林诗语的表哥们。
其实,香果也没说旁的,只是多嘴的说了一句,前几年林诗语一个人偷溜出府玩,碰上了人贩子把她这小胖墩给抱走了。
然后嘛,很简单,苏君豪当天就收到了消息,顺藤摸瓜摸到了那人贬子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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